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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玩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是濫交,我就喜歡女人,個個都比你強(qiáng)!我還特擅長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你有膽子就學(xué)我在外面勾男人,勾一個我廢一個,至于你,我們床上再較量!”

裴然一張俏麗的小臉被他邪惡冰冷的語氣沖的有紅又白,對于這種無恥到極點(diǎn)的人,她實(shí)在想不出更惡毒的形容詞了。

他似乎很受傷,竟不由分說追上來,裴然聽見他追來的腳步立刻拔足狂奔,安辰羽長手長腳,幾乎沒費(fèi)多大勁就揪住了裴然的肩膀,將她狠狠扯進(jìn)懷里,動作快的裴然只覺著自己像個陀螺,被人轉(zhuǎn)了一圈,一頭栽倒,恍惚中看到安辰羽眼圈都紅了,不過他不給她仔細(xì)看的機(jī)會,憤怒的唇帶著guntang的溫度迅速的壓住了她那張紅潤如水的小嘴,就這樣安靜的緊緊相貼,仿佛要到地老天荒,再也不分開。

她試著掙扎,兩只手拼命扒他捧住自己腦袋的大手,就像一只被門板卡住腦袋的小貓,怎么扭動也救不出遭殃的頭顱,他的手溫?zé)岫辛?,卡的她有些難受……

空氣來一絲一絲的抽離,裴然感到了窒息的威脅,驚恐的捶打他的肩膀,無奈腦袋像是被鐵箍住了,看上去很滑稽卻讓人笑不出,她痛的眼圈發(fā)紅,留著淚發(fā)出嗚咽。

雙腳隨著越來越稀薄的揚(yáng)起開始發(fā)軟,她無力的垂下身子,安辰羽卻緊緊攬著她的腰肢,將她固定在懷里,濕熱的氣流從他有些不穩(wěn)的喘息里溢出,擦過她的臉頰,粉頸,他使勁抱著她,就像所有正常擁抱的男女一樣,在這場地獄一般的婚姻里,他葬送了裴然的幸福,又何嘗未葬送了自己……

晚宴如期舉行,在萬人眼中,誰也看不出安家與文海面和心不合,他們宛如道行極高的狐貍,舉止得體,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拿捏的滴水不露,互相恭維,把酒言歡,唯一缺少的便是追憶往事……

裴然從未見過安老爺如此高興,他喝了很多,以至于后來酩酊大醉,安辰羽說他父親這一生縱橫商戰(zhàn),醉倒的次數(shù)用五根手指數(shù)的清。小輩們除了要畢恭畢敬聆聽長輩訓(xùn)誡還要拿好顏色,適時敬酒,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裴然見識到了方知墨從未在她面前流露過的一面,他就像老狐貍帶領(lǐng)下的一只小狐貍,明明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憎恨安家,卻能笑如春風(fēng),得體的衣著,得體的話語,讓所有人挑不出毛病,連安老爺也暗暗的驚訝,還真讓文海這老東西撿到了寶貝。那樣完美的交際手段惹人注目卻又無時無刻不透出淡淡的低調(diào),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掩藏鋒芒,席間文海不時流露贊許的微笑,頗有點(diǎn)示威的意思向安老爺含蓄的炫耀了自己的得意門徒。

不過安老爺不以為意,再優(yōu)秀有什么用,又不是親生的。文海這輩子倒霉就倒霉在沒有兒子,而他不同,他有兒子,而且還那么優(yōu)秀……

似乎沒有注意到一直默默陪在安老爺身邊的安夫人。

曾柔在方知墨出現(xiàn)那一瞬,纖細(xì)的高跟竟猝不及防崴了一下,幸虧身后有只手適時的扶了她一把才避免出丑。盡管她的演技很好,不過小腿還是藏不住的隱隱發(fā)抖,她的眼眸里極力的壓抑著什么,似乎十分害怕這份壓抑一個克制不好,宣泄而出,屆時將會引發(fā)難以預(yù)料的災(zāi)難……

方知墨……

她從未這么害怕過方知墨,三年了,這個孩子長大了很多,輪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有了男人的剛毅,他穿著混搭的雙色T恤,解百的立領(lǐng)從領(lǐng)的黑色襯衫里露出,簡潔,優(yōu)雅,卻又那么的熟悉。

不知何時,她竟恍惚冒出一句,“方先生的衣著很有品味……”

方知墨含笑表謝,文海卻不緊不慢道了一句,“這衣服是我送給他的,總感覺這孩子穿什么都好看?!?/br>
熱鬧的宴席忽然冷場了數(shù)秒,連安辰羽也隱隱感覺不對勁。

曾柔藏在桌下的手開始發(fā)抖。

該休息的休息去了,該醉的醉了,月色里有一個女人,雍容不再,連嘴唇都是慘白的,她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丈夫,忽然鼓起勇氣,推門離開,腳步很急卻又那么輕,仿佛怕被人看見一般。

直到確定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曾柔眼睛里有淚光滾動,怔怔的站在隱秘的后花園,而文海正沏了一壺好茶,坐在搖椅上看漫天繁星,眼角透著說不出的滄桑,這一刻他看上很蒼老,任誰也想象不到他年強(qiáng)的時候究竟有多么的俊美,讓多少女人流淚……

“阿良……不要逼我……”曾柔臉上掛著淚,喊出了這個陌生了幾十年的字眼,她捂著嘴,努力的壓抑苦其,但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文海從容轉(zhuǎn)過頭,深邃如海的眼眸淡淡的望著她。她說,阿良,不要逼我!!

嘴角溢出清淺笑意,文海溫和有禮道,“安夫人,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跑到我這里不大好吧……”

話還沒有說完,曾柔忽然失控的箭步上前抱住他的腰,低低的哭出聲,可惜只有一秒就被文海推了出去。

“安夫人似乎有點(diǎn)失控?”

“你是故意給方知墨穿那件衣服的,對不對?”

“算是吧,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穿的很好看?!?/br>
曾柔的臉色刷白刷白,一動也不動。

“難道他讓你想起了老三?呵呵,像您這樣的貴人怎么會記得老三呢?”

“別說了……”她幾乎是虛弱的哀求,過往種種,罪孽無數(shù),她從未怕過,可老三卻是她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如果你真的想起他,多半也是在后悔自己有眼無珠吧,千挑萬選,到底哪個男人才是最有權(quán)勢的呢?是開著奧迪的大經(jīng)理還是騎著單車的窮學(xué)生?可是貌似安夫人選錯了,騎單車的那個才是真正的王子……”

老三叫泰木川,逃跑的王子,前石油大王的三少爺。可惜有眼無珠,看上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而愛慕虛榮的女人同樣有眼無珠,錯過了王子……

如果不是老三一生癡情,沒有一筆風(fēng)流債,如果他不是變成了皚皚白骨,文海一定會帶方知墨去做親子鑒定,可是他知道這不可能,老三與他同進(jìn)同出那么多年,沒有任何女人……

心口像是被一刀一刀的劃著,曾柔睜大了儲滿眼淚的美眸,用顫抖的聲音說,“阿良,我沒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沒有……”說著,一陣暈眩襲來,她竟無力的癱倒,直到文海將她從地上扶起,放在了躺椅上,她哭的很兇,像虔誠的教徒跪在上地面前懺悔,不停呢喃,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好端端吃了一次飯,安夫人竟生病了,好在李醫(yī)生及時過來檢查,只說受刺激過度,胸口積郁,需要調(diào)理。吃了點(diǎn)藥,修養(yǎng)了三天,她的臉色才恢復(fù)正常,為了不讓安辰羽擔(dān)心,曾柔便和安老爺提前回法國了。

馳信執(zhí)行官已經(jīng)蒞臨t市,安辰羽和方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