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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檀香美人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渴念支撐著的,若是有喜歡的姑娘,成親沖喜是最好的救命良藥。其時,寧海天也沉默著,無言地表示了贊同。

☆、36求知若渴

“這還差不多?!碧沼鹨屡牧伺娜罾嫒菁绨?笑道:“你也算是有擔(dān)當?shù)?,我喜歡?!?/br>
阮梨容蒼白地笑了笑,她并非被陶羽衣所激方應(yīng)下親事。

沈墨然步步緊逼,她不想走前世的路,聶遠臻為了她而受傷,生死不明,于情于理,她都不能相負。

阮莫儒定定看女兒,“梨容,修七大俠說,娶親沖喜是最好的救命良藥?!?/br>
不止是訂親,還要成親!阮梨容一震,腳下有些虛軟,稍一停頓后,她沖阮莫儒點了點頭,表示不反悔。

阮莫儒和聶德和到廳堂去商談成親事宜,修七不知何時不見了。

“要給大木頭擦身是吧?我去喊人抬熱水來?!碧沼鹨虏慌律?,跑到外面吆喝縣衙的婆子辦事。

閉著眼的聶遠臻死氣沉沉,暈迷中像是有無限心事,深邃威嚴的眼神看不到,兩道劍眉沒有平時的鋒芒畢露,眉頭深攢。

“聶大哥,你遇上什么事了?”阮梨容伏下頭,趴倚在床沿上默默流淚。

是什么樣的原因,才使得像聶遠臻這樣的武功高手力竭神衰?

“梨容,你不說,我都沒想起要替大木頭擦身體。你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大木頭身上汗酸味好重?!碧沼鹨伦詠硎旖兄?,與縣衙的婆子一起氣喘吁吁抬著大木桶進屋,嚷道:“這縣衙里的下人也太少了,就灶房一個婆子,一個打掃漿洗的婆子,一個端茶待客的丫鬟,貼身服侍的人都沒有,不行,我明天去買二十個回來?!?/br>
“聶大人只是個七品官,若是婢仆成群,會招人彈劾的?!比罾嫒莸?,看向地上滿滿的一大木桶水,忍不住道:“只是給聶大哥擦身體,用不著這么多水的?!?/br>
“哦,是多了?!碧沼鹨?lián)狭藫项^,叫道:“那干脆咱們給大木頭洗身體吧,全身洗比擦身舒服,反正水都抬來了?!?/br>
給聶遠臻全身洗浴?阮梨容有些意外,抬頭看陶羽衣,身段玲瓏,艷肌粉骨,很美的一個人兒。

是女人錯不了,怎么行事說話跟男人一樣粗心?

壓下疑問與不解,阮梨容問道:“你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

這是含蓄地讓陶羽衣走,她要給聶遠臻擦身體,陶羽衣一個姑娘家,站在一邊不便。

“不休息,我?guī)湍恪!碧沼鹨伦ミ^床邊衣搭上的布巾,浸到熱水擰了遞給阮梨容。

輕輕地給聶遠臻擦臉,擦脖子,要擦身體了,阮梨容拉著聶遠臻領(lǐng)口的手微微顫動,陣陣溫?zé)岣糁律岩u上阮梨容指尖,阮梨容被火灼了一般,身體一抖,衣領(lǐng)從指尖滑落。

她沒有發(fā)現(xiàn),聶遠臻褲襠部位一物撐起,越來越粗.大越來越高,鼓囊囊的一個大帳篷。

“哎呀,你快點。”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大聲嚷嚷。

阮梨容再次伸手摸向聶遠臻的衣領(lǐng),輕薄的衣料似乎重逾千鈞,明明想著,已應(yīng)下要與聶遠臻成親了,遲早……遲早會有親密接觸的,卻還是沒法動作麻利地把聶遠臻外衫里衣脫掉。

不行,還是找個人來給聶遠臻擦身體吧。沒有小廝,找個手腳妥當些的差役也可以。

只是擦身體,其他的喂飲食一事,她自己做著不假手別人便是。

阮梨容臉孔微紅,對陶羽衣道:“你看著聶大哥,我出去一下?!?/br>
“還出去做什么?快點擦啊。”陶羽衣在阮梨容背后叫道,阮梨容沒有回頭徑自走出房門,陶羽衣看看聶遠臻,看看水桶,捋起袖子,自言自語道:“我來給大木頭擦也可以,用不著等你來?!?/br>
房間外陽光燦爛,晃得人頭暈眼花。阮梨容雙手抱頭,無力地輕嘆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回走。

修七說,聶遠臻聽到自己來了,脈息強了不少,求生的欲念更強,非常時期,自己又是聶遠臻的未婚妻,再找人來給聶遠臻擦身,只怕會使聶遠臻失了求生欲.望。

阮梨容轉(zhuǎn)身回房,不提防陶羽衣沖了出來,兩人撞到一處,齊齊跌倒地上。

騎了一夜的馬急趕回來的,阮梨容周身骨頭被搗敲過似的難受,這一跌,疼得額頭冒汗臉色青白。

陶羽衣的臉色比她還白,捉住阮梨容的手語無倫次道:“梨容,怎么辦,我把大木頭的棍子弄壞了?!?/br>
“什么棍子?”阮梨容聽得糊涂。

“我只是輕輕摸了一下?!碧沼鹨驴蘖似饋恚澳銊偛抛邥r,我看到大木頭小腹下有一根大棍子,我想這就是青樓的姐兒說的男兒的那物,我就伸手摸了一下,那個棍子卻一下子就小了?!?/br>
自己剛走時聶遠臻腿間豎了棍子,陶羽衣摸了一下,棍子就小了。阮梨容頭暈得更厲害,心中模模糊糊有了明白原委。

“不礙事的?!比罾嫒莸?,掙扎著要站起來,周身骨頭卻散了架般,疼得站不起來。

“真不礙事?”陶羽衣抽鼻子,淚水還沒停。

“不礙事,對了,方才那事,不要和別人說。”

“為什么不能和別人說?”陶羽衣不解地瞪大眼。

這怎么說得清,阮梨容臊得慌,道:“回去問你娘吧。”

“我爹娘在我三歲時就死了。”陶羽衣掉淚,梨花著雨。

這姑娘一時風(fēng)一時雨,阮梨容有些吃不消,道:“男女授受不清,男人那物,女人不能看,更不說摸了?!?/br>
“可是,我去問過青樓的姐兒,她們教我……”陶羽衣一一數(shù)了起來,阮梨容聽得要暈倒。

那些青樓的姐兒,教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招數(shù),什么袒胸露乳,用嘴用手取悅男人,連給男人棍棒弄自己那后面的招數(shù)都教了,可謂是傾囊傳授毫無保留。

只是,卻沒有教陶羽衣最重要的一點,這些招數(shù),只能用在自己夫君身上,還有,除了自己夫君,別的男人的身體,是不能碰不能看的。

“她們懂得真多,可惜我哥不給我經(jīng)常去。”陶羽衣講完,有些悲傷地道:“我越大,我哥越不疼我了,經(jīng)常訓(xùn)我?!?/br>
一個女孩子老往青樓跑,她哥不訓(xùn)她才是不疼她。

“你說大木頭的棍子一會小一會大是不礙事的,真的嗎?”

“真的?!比罾嫒菁t著臉點頭,雖然聶遠臻暈迷著,可這么與陶羽衣討論他那物,也讓人羞得慌。

“隔著褲子,大木頭那棍子還燙手著,又熱又硬?!碧沼鹨罗D(zhuǎn)動著自己的手,定定看著,似乎那只手里,還攥著聶遠臻的棍棒。

阮梨容臉熱得要著火,想喝止,嘴唇蠕動說不出話。

“梨容,我聽青樓的姐兒說,女人那里叫洞,男人那根棍子,戳進女人的洞,女人會很舒服,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