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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道,微一轉頭,就能吮上阮梨容白膩如雪的脖頸,聶遠臻咬咬牙,良久方忍住。“真沒事?那你起來走走給我看看?!比罾嫒輦阮^,避過噴到自己頸側的灼熱氣息。“真沒事了,不用擔心?!甭欉h臻見阮梨容臊得慌,心中甜蜜,松了阮梨容紅下了床,來回走了幾圈,樂呵呵傻笑著,不管朝哪走,眼睛都定在阮梨容身上。“這些日子,大家都急死了?!比罾嫒菀ё∽齑剑肴?,沒忍住,低低哭了起來?!奥櫞蟾?,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以命相抵也不能彌補?!?/br>“不關你的事?!甭欉h臻手忙腳亂,伸手想擦去阮梨容臉頰的潮濕,又怕自己的手太粗糙了,捉著衣襟無措許久,拉起衣襟小心的用衣角輕輕的擦阮梨容的臉。軟緞從臉頰滑過,阮梨容觸電似的后退,聶遠臻臉漲得更紅,結結巴巴道:“梨容……我逾越了,咱們還沒成親呢?!?/br>他們是未婚夫妻,用衣裳擦一下臉就是逾越,那她和沈墨然算怎么回事?阮梨容捂住嘴巴,難堪地轉了話題,道:“爹還不知道你醒過來了,我去和他說?!?/br>“一會再去?!甭欉h臻聽得阮梨容喊自己父親爹,嘴角翹得更高,傻笑著拉住阮梨容,心中有許多話要說,憋了半天,悶悶道:“我想再多看你一會。”以后有的是看著的時候,這話阮梨容沒有說出來,她抖然間想起,這樣的對話,前世自己與沈墨然之間,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不知怎么回應,阮梨容低垂下頭,眼角看到聶遠臻身上只穿著中衣,急奔衣柜,從上面那一層挑了一件夾薄棉外袍出來。“聶大哥,快穿上袍服,別涼著了?!?/br>聶遠臻咧嘴笑,接過袍服飛快穿上,眼睛亮晶晶看著阮梨容,像等夸獎的小孩子,又像看著賢惠的妻子無限滿足的丈夫。聶遠臻身材矯健魁梧,肩膀寬闊胸膛壯實,結實的長腿,即便靜止著,身體剛挺流暢的硬朗線條仍威力逼人,煞是好看。阮梨容愣了愣,著實不便夸他,轉身倒了杯溫水遞上,問道:“聶大哥,你怎么會弄得力竭神衰的?”怎么會弄得力竭神衰?聶遠臻想起那晚的情景,面上一陣紅一陣白,視線不由自主看向阮梨容柔美的身體,又想起幻覺里那些人對阮梨容的肆意凌.辱侵犯,面色變得暗沉。“繞盤崖里有秘密?!甭欉h臻緩緩開口中,靜看了阮梨容一眼,按住脖子上那哨子的凸肚處,把哨子解下,遞給阮梨容,低聲道:“梨容,我是皇家暗衛(wèi)?!?/br>手里的哨子像燒紅的鉻鐵一樣燙手,阮梨容呆呆握著。皇家暗衛(wèi)的身份,等閑不能泄露,聶遠臻卻兩輩子都告訴她了。“你聽說過謝硯秋的案子嗎?”聶遠臻話峰一轉問道。阮梨容點頭,謝硯秋的案子,涉及香檀城十幾個容顏秀麗的妙齡女子,香檀城無人不曉的。“謝硯秋的案子另有隱情?!甭欉h臻沉聲道:“他與郭寡婦有私情是實,但是,與其他女孩子有染則子虛烏有,有人借機會制造的假象,那十幾個女孩,明面上是自殺死了,實則,在其他地方做著……做著那種營生?!?/br>“啊!”阮梨容嚇得臉色發(fā)白,“那人毀了這些女孩的名聲,是要cao縱她們謀利?”“不僅是謀利,那些女孩應該是在為幕后人收集情報。”“太嚇人了。”阮梨容雙腿有些發(fā)軟,那個案子牽連了香檀城除她和沈麗妍聶梅貞之外容貌出色的姑娘。聶遠臻把她扶坐到椅子上,鄭重其事道:“這幕后之人,與繞盤崖里的人是一伙,那時,那個人沒把你套進去,我猜,一是你極少在外拋頭露面,那人要嫁禍不易,二是阮家有夏相這個背景,那個人怕阮家求助夏相徹查。”“沒有嫁禍給梅貞,是因為爹就是父母官,還有一個原因是梅貞身體弱?”阮梨容問道。“不是,把父母官的女兒套進去,這案子我爹就得回避,安平府遠道過來查案,諸多不便,其實是有利的,我沒有想通那人為什么不把梅貞套進去,而且,沈麗妍也沒涉及,讓人費解?!?/br>自己今日還用謝硯秋的名字,狠狠地打了沈麗妍的臉。阮梨容有些驚怕,沒想到謝硯秋一案背后還有這樣的隱情。“聶大哥,我……”阮梨容的說話被推門進來的幾個人打斷。“遠臻,你醒了?!甭櫟潞妥咴谇懊?,拉起聶遠臻前后上下打量。“小姐,這是譚掌柜讓奴婢送來給你的?!北檀涓诤竺妫呀痿⑦f給阮梨容,“譚掌柜說……”沈墨然果然注意到那哨子來歷不明了。阮梨容淡笑,譚道遠就算說出來,她也不擔心,深究下去,沈麗妍或是說不明哨子來歷,或是得說出哨子是從聶遠臻處偷摘的,同樣丟人。不過,譚道遠幫她瞞下此事,上一次聞香閣的事,他又毫不猶豫到家中報信,雖然事有出入,也得領他一番人情,有空得登門道謝。阮梨容這邊與碧翠說話,默想心事,也沒聽到那一邊,聶德和正把下午發(fā)生的事講給聶遠臻聽。“爹,你確定那把哨子和我這個一模一樣,而且,上面還有謝硯秋的名字?”“是的,陶姑娘發(fā)現(xiàn)后,爹拿過來看過?!?/br>聶遠臻的面色變得凝重:“爹,陶姑娘的隨從修七在嗎?”“在門外?!?/br>“請他進來?!?/br>阮梨容與碧翠說完話,剛好聽到聶遠臻說請修七進來,急忙推了碧翠出房,湊到聶遠臻耳邊,低聲告訴他,沈墨然懷疑就是修七使他昏迷不醒的。沈墨然竟能看出自己的昏迷不醒是修七所為,聶遠臻心中的懷疑更深。“修七就是暗衛(wèi)隊長?!逼渲袃惹槁欉h臻也不明白,只先簡單告訴阮梨容,修七沒有惡意。修七是暗衛(wèi)隊長,聶遠臻請他進來,想必有要事商議。阮梨容也便說要回家看肖氏,聶遠臻拉住她袖子不讓走,修七走進來了。“阮姑娘這些日子累了,也得給人家回家歇息?!毙奁邲鰶龅?,坐到桌前剝果子吃。聶遠臻被恥笑得紅了臉,松了阮梨容,囑道:“坐轎子回去,路上小心些?!?/br>阮梨容走后,修七搖頭嘆道:“你這么兒女情長的,可不是暗衛(wèi)該有的?!?/br>聶遠臻一拳砸在桌子上,修七放到唇邊的櫻果掉到地上。“浪費了一個果子?!毙奁邍K嘖叫嚷。“你才跟了陶羽衣幾天,學得這么像了。”聶遠臻沉著臉問道:“為什么要讓我昏睡這么久?”“皇命在身沒辦法?!毙奁邤偸?,“沈墨然喜歡阮梨容,我想阮梨容嫁了你,沈墨然沒了盼頭,可以娶陶羽衣?!?/br>沈墨然喜歡阮梨容,聶遠臻隱有所察,雙手不自覺地攥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