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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一處長長的疤痕橫旦其中。“陶爺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淚。“拿刀子捅的?!鄙蚰豢嘈Γ皠亠L(fēng)看起來冷面無情,實際熱情似火,總算他念著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卻沒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時,沒對著心窩砍。”“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贊成地?fù)u頭,這是在拿命賭。“演也得演這么一出,不然,這一年來,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沒提你的親事?”拿命作賭注換長相廝守,阮梨容怔忡著,輕輕地?fù)崦堑腊毯?,淚水撲籟籟不停往下掉。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頭頂,輕聲道:“那日勝風(fēng)逼著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時,我飲酒過度,生了幻覺,蕩漾的水波里生出一個你,我朝你撲過去,落進(jìn)江中,還是公主救的我?!?/br>“那他應(yīng)該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他……他以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見你,于是,讓船夫調(diào)頭?!鄙蚰宦曇艨酀?,陶勝風(fēng)商場上精明果斷,感情上卻與白癡無異,愛上阮梨容,千千萬萬個念頭只想著要阮梨容好,竟然沒看出來他是迫不得以。“明日成親大禮,只盼別再出現(xiàn)波折。”阮梨容避過陶勝風(fēng)的話題,轉(zhuǎn)而說起其他?!肮魇裁炊贾?,怕不怕她和太后說?”“公主那人江湖兒女性情,最是古道熱腸,我和她什么都實說,她自是幫著我不幫著太后。”阮梨容聽他夸苻錦,吃味呷醋,住了淚,酸溜溜道:“把公主說得那么好,你們這一年來又朝夕相處,你不會動心了吧?”沈墨然大笑,輕點了阮梨容鼻子,”為夫這個,只對著你有反應(yīng),想動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燭夜了,現(xiàn)在就給為夫一個表明心跡的機(jī)會吧?!?/br>說到最后一句,他的聲音低了,呼吸變得短促,話音落下,頭也低了下去,對準(zhǔn)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一吻既畢,兩人容光煥發(fā),凝視對方的眸子里,滿滿的溫柔和甜蜜。伸了手環(huán)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個人縮到他的懷中,清新厚重的氣息充斥地周圍,阮梨容閉上眼睛,愜意地低聲哼了哼。相擁的感覺真好!“需得緊著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檢查一下婚禮事儀的。”沈墨然戀戀不舍,雙手想推開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卻霎地滑進(jìn)她衣襟中。阮梨容被一雙手摸進(jìn)去輕輕撫.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議,“你不是說,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鋪排婚事嗎?”“先讓它解饞吧?!鄙蚰宦暁舛檀伲p笑了一聲,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氣求.歡,“梨容,它餓了一年,只得昨日兩次,你可憐它則個,讓它少熬一個晚上?!?/br>說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來,撩開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觸手硬熱濕-滑,不由嘖聲怪哼,貼到沈墨然耳邊調(diào)侃道:“這么著沒人摸便濕了硬了,倒是真可憐……”☆、84山重水復(fù)沈墨然本就浴火燒得旺,哪禁得起她這般軟語媚色撩弄,當(dāng)下不管不顧,上床榻亦不得閑,拔拉開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燒火燎干了起來。接下來的一切,均不是兩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徹底點燃,熊熊浴火灼燒著每一寸肌膚。激烈地沖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騰著要沖破血管,底下哧哧聲啪啪聲交-融,神迷魂醉的兩人在幾乎要把他們燒成灰燼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酣暢淋漓一大干一場后,兩人玩雜耍般,摟抱著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還是連結(jié)著的呢。阮梨容先醒了過來,腦袋在沈墨然頸窩蹭了蹭,瞇著眼搖搖晃晃抬起頭時,只覺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難受。動了動,覺得下面撐脹著,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個還停在自己里面,登時紅了臉。張嘴想要嗔罵,定睛對上沈墨然蒼白瘦削的俊臉,一個字也罵不出來。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著的時候沒有人前的漠然,也許是此時正做著好夢,唇角高高翹起,給人一種幸福綿長的感覺。白璧美玉,情堅德貞。她的男人胸懷曠達(dá),雖不能給她潑天富貴,卻頂天立地,憑風(fēng)雨吹打,始終如一。滿滿的喜悅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蓋著,沈墨然卻立刻醒了。隨著他的蘇醒,底下尚未離開本就微微抬頭的一物勃勃跳動著,躍躍欲試。“別來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戶呶嘴。光線暗淡,看來,申時末了。“等成親后,我哪也不去,咱們做它個天翻地覆?!鄙蚰煌纯嗟仨斄隧?。無意的一頂,卻頂上最敏gan的一點,霎時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聲,呼吸驀地濁重,粉白的小臉浮起片片潮紅的緋云。這般yin靡癡狂情狀,停得下來的,便不是男人了。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聲,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寢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蹌著方走了幾步,兩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團(tuán)花長毛毯上。“??!”阮梨容尖叫,這一跌,烙鐵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頂出個窟窿來。麻爽之間,避不掉一股銳痛,銳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強烈,阮梨容滾下淚珠來,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濕潤時,她意識到不妥,松了手胡亂去抓自己身下的織毯,瀕臨死亡似的張大口喘xi扭動。沈墨然見她樂極,霎那間血脈沖突,更用力沖撞,一時間,屋里只剩下粗細(xì)相疊的喘xi聲和撞擊聲哧哧水聲。這一番激戰(zhàn)下來,太陽已整個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點亮燈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著黑濃挺翹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遲滯。幸好盼著成親盼了許久,一應(yīng)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開始準(zhǔn)備,今日沒有再檢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錯,沈墨然暗暗慶幸,把阮梨容拉起來,打橫抱起,踢開側(cè)邊一扇房門。里面是熱氣氤氳的浴池,沉進(jìn)熱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氣。兩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對方搓洗,差點兒又要燒起來時,外面忽傳來陶羽衣的咋呼聲。“墨然哥哥,你在嗎?”“等我,我先出去。”陶羽衣這時來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義女,她來打抱不平嗎?陶羽衣哪是來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網(wǎng)的她,性情比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