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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見太后為苻錦的兒子煩惱,忽想起阮梨容不能有子一事,與其抱養(yǎng)一個不知根底的,莫若自己表姐的兒子,只不知苻錦與修七愿意嗎。“jiejie,你看這樣行嗎……”肖氏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梨容不能有子,要是公主舍得,就把她的孩子給梨容養(yǎng),橫豎那孩子現(xiàn)在明面上是墨然的女人生的。”“梨容不能有子?這話從何說起?”……***沈墨然打算著,新婚夜要做個天翻地覆,想的熱血,可這一晚,他和阮梨容是在哄重錦中度過的。苻錦這日中了軟筋散,手足無力與修七拜堂成了親,進洞房后,軟筋散藥力消失,生龍活虎過來,自覺丟了面子,于是怪修七乘人之危,兩人二話不合,她又體罰修七,修七這回沒有乖乖受罰,苻錦氣得火冒三丈,扔了鳳冠,還穿著新娘喜服,就與修七武力相向。她的武功是極好的,不過比之修七,卻尚有不如,修七不讓著她,她占不著便宜,兩人拳來腳去,把好好的一個沈府弄得枝折花落桌翻椅仰,后來嫌施展不開拳腳,兩人飛出沈府,一路追打,也不知去了何處。偏重錦這晚鬧騰不休,奶娘怎么哄都不愿意,一味大哭,聲音嘹亮,響徹整個沈府。沈墨然過去察看,重錦到他手里卻住了哭,一放回奶娘手中,又拼命扯起嗓子號啕。沈墨然怕阮梨容等急了,于是抱著重錦回新房。“這孩子這么乖,剛才怎么會哭得那么大聲?”阮梨容笑咪咪接抱了重錦過去,重錦睜圓眼看她,咧了咧嘴,露了一個似是討好的笑容。“這小子可真是鬼,你看他剛才是不是在討好我?”阮梨容驚奇地叫道。“好像是。”沈墨然笑道:“這小人兒剛出生時閉氣過去,后來就很會見人使眼色,像個大人似的。”“剛才哭得那個響,好像要喊你過去似的?!比罾嫒菪α诵Γ行├?,昨晚一晚沒睡,今日端坐新房中,也不敢瞇眼。“我送回去,等我?!鄙蚰簧悦孕χZ有所指。“沒個正經(jīng)?!比罾嫒蓦t了臉,朝孩子呶了呶嘴,嬌嗔薄怒:“給孩子聽到了,多丟人?!?/br>“才一個月多大的孩子,哪聽得懂?”沈墨然大笑,“梨容,你做賊心虛了。”可不是,就算是大人,光聽到那句話,沒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神,也聯(lián)想不到寢席之事去。阮梨容臉更紅了,瞟了孩子一眼,倏地訝異得張大嘴:“墨然,你看。”重錦好像聽懂了,還懂得害羞呢!小臉比先時紅了,看到他們看他,眼神有些閃爍。“真是怪事?!鄙蚰灰财婀至耍溃骸氨緛硐胫?,你要是不哭不鬧,就不送你回去了,現(xiàn)在你懂太多,不送回去不行了?!?/br>這么一說,重錦即時扁嘴,倒是真的聽懂的模樣,沈墨然抱著往門外走,才走得幾步,重錦哇哇大哭起來。這一晚來回如是幾次,沈墨然和阮梨容別說燕好歡愉,連瞇眼都不能。“這么小的孩子,怎么精力這么充沛?”自己家里的弟弟,剛出生時,可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有睜眼玩耍的時候。窗外已微天色微明,沈墨然從阮梨容手里抱過重錦,勸道:“你睡吧,我哄著?!?/br>真有些困了,阮梨容伸手解衣裳,雙手觸到大紅喜服上,忽想起上輩子的喜服是沈墨然一件一件脫下的,這時要自己脫,總有些沒那么甜蜜。這小家伙好像真能懂大人的說話,阮梨容扒開包裹重錦的小羽絲被,輕戳他臉頰,笑了笑道:“從現(xiàn)在起,你乖乖的,讓你睡就睡,讓你吃就吃,不調(diào)皮搗蛋,就把你留在我們身邊,現(xiàn)在開始睡覺。”重錦眨了眨眼睛看阮梨容,不過,卻不閉眼睡覺。“你還有別的條件?”阮梨容嘆氣,想起方才喊奶娘來喂奶,他別扭半天才吃奶,遂道:“以后不用你吃奶,喂你米湯?!?/br>重錦又眨了眨眼睛,看來是同意了,卻還是不睡。沈墨然見阮梨容撐不住,隨口道:“你那爹娘不知打到哪里了,以后你就跟我們,不要跟你那爹娘了?!?/br>沈墨然話音剛落,重錦打了個哈欠,沈墨然還要和他商量,他已閉上眼,睡得死死的。“折騰這么久,原來是不想要修七和公主做爹娘?!比罾嫒輫@氣。沈墨然把重錦放到床里面,給阮梨容揉臂捏手,也跟著嘆氣,“不知公主今晚又弄了什么花樣,竟連孩子都嚇住了?!?/br>兩人互脫衣裳,委實累了,親吻了幾下,摟在一起睡了過去。兩人都沒注意到,重錦在他們睡著后,緊閉的眼睛睜開,咧著嘴,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阮梨容一覺睡到掌燈時分方醒,好在府里沒有長輩,也不需要敬茶行禮。沈墨然卻起來過,孩子不能餓著,他抱著重錦要出房門時,重錦又是扁嘴做出哭嚎的樣子,沈墨然有經(jīng)驗了,不再把他當(dāng)孩子看,在他哭出來之前,小聲恐嚇道:“你娘兩晚沒睡了,吵著她,我就不認(rèn)你做兒子,把你還扔給你公主娘和修七?!?/br>重錦塌嘴要哭不哭,沈墨然許諾道:“你乖些,你公主娘和駙馬爹來要你時,我們就不給,一直留你下來?!?/br>重錦果然不哭了,乖乖地由著沈墨然把他抱出房去。留不留都是留,苻錦新婚夜追打著修七出了沈府,接下來再沒回來過,夫妻兩個一齊不見蹤影。三朝回門,別人是夫妻兩個,阮梨容倒好,夫妻兩人抱著個孩子。而且,他們一回是兩個娘家,先到相府,然后到阮府,端的與人不同。“太后說,這孩子不管錦兒愿不愿意,都要給你們做兒子。”肖氏樂呵呵抱外孫與兒子放在一處玩耍。“公主就是不愿意,也要不回去,重錦不肯跟她。”阮梨容打哈欠,“娘,重錦交給你了,我和墨然去歇會?!?/br>“去吧?!毙な蠎?yīng)下,看阮梨容和沈墨然出去了,低聲對阮莫儒道:“梨容臉皮薄,我不便說,你悄悄叮囑墨然,別太……別太過度了。”阮莫儒點頭,他也有此憂慮,小夫妻兩個沒有長輩約束,新婚才兩日,兩人眼眶青黑,形容疲憊,想來是沒日沒夜只胡作非為,委實不是養(yǎng)生之道。☆、86春云繆濃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兩個,新婚燕爾壓根沒恩愛過。沈府這兩日客來客往川流不息。沈墨然這一年來南來北往,在京城與商圈里的人結(jié)交的時間不多。一年時間,即便他眼光再精準(zhǔn),本金不多的情況下,賺的也有限,為了與梨容成親,賺了一點銀子便急急購買宅子。宅院不大,在富商巨賈高官顯貴云集的京城,委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