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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決定還是先去吃臭豆腐。人生如此戲劇,方向說變就變,綠帽說戴就戴。沈熹和何之洲離開的時候,猴子拍了拍黑了臉的林煜堂,笑著打圓場:“沈美人是不是故意刺激你啊?”林煜堂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只想找個人打架。——沈熹真吃上了全國聞名的“國足”臭豆腐,店門口隊(duì)伍長長的,里面排隊(duì)的基本是年輕的情侶們。沈熹買了兩份,她手頭吃著一份,另一份何之洲幫忙拿著。沈熹其實(shí)另一份是買給何之洲的,她見他不吃,問道:“你真不吃?。俊?/br>何之洲看著沈熹,因?yàn)閮扇说纳砀卟?,現(xiàn)在的他需要仰著頭說話,他從嘴里擠出一句話:“我沒有你的好心情。”沈熹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好心情,但是這事又不是生氣就能解決的,而且之前在酒店里,他和她不都商量好了嗎?暫時先不告訴別人。沈熹嘆嘆氣,突然想到某個問題上,又稍微開心點(diǎn),她“嘿嘿”地笑了兩聲:“那我就多吃一份嘍?!?/br>其實(shí)她一直非常熱愛美食,食量也不小,雖然她自己的身體不怎么長rou,但她畢竟是學(xué)舞蹈的人,身材和臉對她來說就像考試分?jǐn)?shù)一樣重要。所以以前的她怎么愛吃都要控制著點(diǎn)。不過現(xiàn)在……沈熹想著想著心情就美妙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從莫名其妙換了身體到現(xiàn)在,她的心情也是起起伏伏。這個感覺有點(diǎn)像她倒霉地掉進(jìn)了一個大坑里,無助絕望的時候,她又在坑里挖到了金子。沈熹開心起來了,但何之洲還是一張冷臉。她伸手捏了捏何之洲的肩膀,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現(xiàn)在這樣子了,我們就想點(diǎn)好的啊?!?/br>“比如呢?”何之洲依舊冷聲冷氣。沈熹想了下,很快幫何之洲想了一個好的,她不知道何之洲會不會喜歡,不過是男的都會喜歡吧。她瞅著何之洲,小心翼翼開口:“那個……我們宿舍都是美女……”“哦,是么?”何之洲“呵呵”笑了兩聲,顯然這不是他真心的笑容,更像是一種怒氣反笑。他一動不動地望著沈熹,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多謝提醒。”——吃完了全國有名的臭豆腐,沈熹和何之洲兩人直接打車去了機(jī)場跟林煜堂匯合,沈熹看到林煜堂的時候,還是習(xí)慣性往他身邊湊,只不過還沒有坐下就被猴子拉住了。猴子對她眨眨眼:“老大,那是沈美人的位子,我們坐另一邊?!?/br>沈熹無奈,只好換了一個位子。青島飛S市的航班,因?yàn)榘矙z出了問題,延誤兩小時。沈熹有點(diǎn)無聊了,過來的時候何之洲責(zé)令她不要多說話。她不能說話,所以她只能喝水。喝著喝著,她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她想尿尿了……第六章沈熹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又坐下。終于,坐在她身旁的猴子詢問了一句:“老大,你怎么了?”沈熹瞅著猴子:她想尿尿?。?/br>猴子不知所以,不遠(yuǎn)處的何之洲也抬頭看向正在憋尿的沈熹,他覺得自己前半輩子的好脾氣都在這24小時消失殆盡了。他不想管她,但是……如果她不小心尿在褲子里……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何之洲站了起來:“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沈熹找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連忙站了起來:“我也去一趟衛(wèi)生間?!?/br>兩人雙雙離去,眾人又是一番復(fù)雜情緒,他們看著面無表情的林煜堂,都不知道說點(diǎn)什么安慰這個被拋下的男人了。何之洲真的太過分了!哪有那么光明正大挖兄弟墻角呢,而且之前還各種表示看不上沈姑娘,結(jié)果人家要上廁所,就“屁顛屁顛”跟過去了……虛偽!無良!沈熹真的憋得不行,來到公共衛(wèi)生間門口就彎下了腰,她求救地看著何之洲,狹長的眸光格外水漉漉,說:“嗚嗚……要尿出來了……怎么辦?”何之洲深吸一口氣:“沈熹,這件事我也很想幫你,但我無能為力,男廁所在左邊,你進(jìn)去吧?!?/br>沈熹嘟著嘴,犯倔了:“不去!”何之洲冷笑:“隨你,你憋得住就憋!”沈熹也不是作,她真的有心里障礙啊。她從小還算有點(diǎn)女流氓屬性,但是她看到幾位男士從男廁走出來,其中一位大叔走出來的時候還提了提褲子??傊嬅嫣?,她不太敢看……沈熹不敢不進(jìn)去,然后她將心比心地給何之洲想了下,她問他:“你呢?”何之洲知道沈熹問自己什么,雖然有些事他早已經(jīng)想到,但臉還是微微泛紅了,他將臉撇到另一邊,靜如止水地說:“我目前還好?!?/br>目前還好……沈熹都要哭了,最后咬咬牙,還是沖進(jìn)了男廁所。這是沈熹人生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參觀男廁,跟女廁不一樣的,里面還有一排小便池。沈熹挑了一個最順眼的,深吸一口,走了上前。過了一會,一位年輕男人過來,他干凈利索地解決了。臨走前看了還立著不動的沈熹,眼里有好奇。沈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裝作在打電話。過了一會,又有兩個人進(jìn)來,站直對準(zhǔn),慢悠悠地解決之后,臨走前也雙雙看了眼沈熹。沈熹壓力越來越大了。她手心冒汗,雙腿抖索,她側(cè)頭看了看外面,趁著沒有人趕緊解開皮帶。結(jié)果皮帶解開的時候,她又回過神來,她解啥子皮帶呢,根本不需要啊。沈熹又把皮帶扣了回去。人在著急時腦袋就特別不能轉(zhuǎn)彎,沈熹立在小便池一番思考,為什么男人一定要站著撒尿呢?為什么沒有人是坐著尿呢?肯定是因?yàn)闆]有人帶頭,而她可以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啊。想到這,沈熹“滿懷把握”地推開了單間的門……沈熹出來的時候見何之洲帥氣地靠著外面的墻上,心里就知道他在等自己。她就像一個圓滿完成任務(wù)的小孩,有點(diǎn)興奮地對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何之洲見她順利出來,也就放心了。但他心情糟糕,就沒回應(yīng)沈熹勝利的報(bào)喜,直接走在了她的前面。沈熹想到何之洲大概在別扭什么,她走在他身邊,解釋說:“我什么也沒有看到……”真是此地?zé)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