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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兒從圖書館的報告廳出來,凌潮汐也終于從女廁出來了,她眼眶紅紅的,但臉上還保持著淡淡的笑容。林煜堂安慰了她兩句:“勝在參與?!?/br>凌潮汐欲言又止,忍住不計較。沈熹和何之洲一起走下來,一個氣定神閑,一個腳步輕快。壯漢在林煜堂身邊小聲說著:“老三,絕對是演戲!”猴子也拍了拍林煜堂的肩膀:“老三,我總覺得沈美人和老大非常怪異,我們先穩(wěn)住,很有可能是他們故意氣你,感情不都是這樣一回事么,在乎你就氣氣你?!?/br>林煜堂輕輕“嗯”了一聲,雖然沉默不語,心里已經(jīng)將猴子的話聽進去了。他也覺得沈熹和何之洲演戲的可能性居多,這樣想想倒是能讓自己淡定一些。不然他能怎么辦,再沖上去干架?如果何之洲又擺出拳王的POSE,他怎么辦?凌潮汐明天回W市了。猴子和壯漢安排了晚飯,晚飯結束又在學校旁的KTV定了房間,一方面感謝凌潮汐帶來的麻辣鴨,另一方面,921宿舍聚一聚,融洽老三和老大的關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是也。不管怎么說,沈美人跟老三談,還是跟老大談,不都是921宿舍的人談么?壯漢覺得兩者并沒有明顯區(qū)別,反正沒跟他談。921宿舍聚會,沈熹當然要跟去,何之洲把她拉?。骸安荒苋?!”沈熹苦著臉說:“當然要去,我代表的是你,不然大家會覺得你不合群的?!?/br>何之洲態(tài)度很堅決:“我寧愿讓大家覺得我不合群?!?/br>“好吧。”沈熹對何之洲說,“那我回宿舍哭一哭?!?/br>何之洲拉住沈熹的手,又妥協(xié)了。以前他不輕易改變自己的原則,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原則了。——沈熹和何之洲的晚飯沒有跟猴子他們在一塊,因為沈熹對著凌潮汐吃不下飯。她跟何之洲在老地方吃了西餐,結束之后,她坐在何之洲的自行車出發(fā)去KTV。自行車上,她抱著“自己”的腰身,問前面的何之洲:“何大哥,你說我今天表現(xiàn)好嗎?”何之洲不說話,連回答的意思都沒有了。沈熹猶豫了下,伸出手在“自己”后背一下一下地劃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里從小就特別怕癢。何之洲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紅著臉吼出了一句:“好……好!”沈熹這才停下來,快速回應:“謝謝!”何之洲冷哼一聲。沈熹得寸進尺:“何大哥,經(jīng)過我剛剛的測驗,你屬于屈打成招的類型?!?/br>“……閉嘴!”何之洲騎車來到路口,因為人多了,沈熹很自覺跳下車。何之洲也下車,自行車由沈熹推著。初夏的街頭有很多賣瓜的大卡車,沈熹有點想買。她對何之洲說:“你先去KTV吧,我要先買個東西……”“不行?!焙沃逕o情地開口,“想買瓜對吧?!?/br>居然被猜中了!沈熹反問何之洲,“為什么不答應啊,我買來你也可以吃啊?!?/br>何之洲眼皮都不眨一下:“因為我不想被人看到——何之洲抱著大西瓜闖進KTV,跟名聲比起來,吃丁點西瓜對我沒有任何誘惑力。”沈熹嘟著嘴,不開心。7點半,她跟著何之洲來到了這家大學城附近最熱鬧的KTV,然后一路來到猴子定的包廂房。包廂里有猴子、壯漢、林煜堂、凌潮汐,以及壯漢叫來的張然。五光十色的氣氛燈光下,張然和凌潮汐正在對唱范瑋琪的。沈熹帶著何之洲,無恥地擠進了中間。坐下之后,她突然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西瓜出來:“來,大家把它切了?!?/br>何之洲不可思議地眨了下眼睛,完全震驚了,他問沈熹:“你什么時候買來的???”沈熹回答:“剛剛你去停車的時候啊……”對話太美,猴子和壯漢都不敢聽太多,更別說是林煜堂了。他坐在壯漢身邊,心情郁結地看著大屏幕。壯漢湊過去安慰他說:“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猴子讓“沈美人”點歌,何之洲擺手拒絕了。他看著大理石上的西瓜,想不明白沈熹到底是如何在他眼皮底下把西瓜藏進來的……沈美人不唱歌,猴子就邀請老大來一首,沈熹爽快地答應下來,然后對壯漢說:“快去幫我點一首,我要梅艷芳的……”壯漢:“啥?”沈熹打算重復說一遍,正要開口,她只覺得后背被人一擰,她看向何之洲,好疼!921男宿舍麥霸特別多,但今晚林煜堂不唱了,老大不唱,就連沈美人也不唱了。猴子和壯漢屬于典型的賤格,如果有人跟他們搶麥,就會唱得特別嗨,如果沒有搶著,興致也就淡下來了。最后大家一塊兒玩起了牌。輸了的人就說一件人生中做過最惡心的事,如果大家都說不惡心,就要連喝三杯啤酒。這種猥瑣又能活躍氣氛的游戲,明顯是壯漢想出來的,結果第一輪輸了的人也是壯漢。壯漢因為張然在場,玩起了小清新,弱弱地開口說:“吃榴蓮算不算?”壯漢被罰了三杯。第二局掛掉的是猴子,他從來就是個誠實的好孩子,他說:“我玩過鼻屎?!?/br>好吧,夠惡心!猴子順利過關。沈熹的第一局和第二句都在何之洲的幫助下,贏了個滿盆彩,結果第三局何之洲去了一趟洗手間,她就被林煜堂陷害了。何之洲剛回來,沈熹正被大家逼問——從小到大做過最惡心的事是什么。“老大,別說你沒有啊?!眽褲h嘿嘿地笑了兩聲。沈熹看著何之洲,何之洲也看了她一眼,意思都寫在眼里了:“你直接喝酒吧?!?/br>可她不甘心啊!林煜堂背靠沙發(fā),非常有興趣地等著“情敵”的惡心事。沈熹想啊想,她本來想說個吃鼻屎的,猴子玩鼻屎能過,她吃鼻屎肯定沒問題的……只是她實在沒辦法在何之洲強大冷氣壓下說出“吃鼻屎”三個字。她腦子轉啊轉啊,然后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林煜堂,一杯自己端著,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