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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N次方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6-1617:17:39hei久伴不棄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6-1620:08:52第二十五章——“有男人的圖片嗎?”老護士一張老臉直接刷成了豬肝色,她已經(jīng)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指著沈熹冒出一句:“你……變態(tài)?。 ?/br>沈熹知道老護士誤會了自己什么,她趕緊解釋起來:“你別誤會,我是特殊原因……”還有什么特殊原因,不就是那個原因嗎?老護士思想保守,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但為了盡快完成自己的工作,她深吸一口氣,還是滿足了沈熹的特殊要求。她從另一個抽屜里取出了一疊肌rou男的圖片,嫌惡地丟給沈熹:“就這些了,沒其他了?!?/br>“這些就夠了?!鄙蜢溥B忙接手過來,然后在醫(yī)療椅坐下來,認真地挑選起了照片。照片幾乎都是肌rou男的類型,沈熹蹙起了眉頭。她喜歡清俊干凈的男生類型,比如林煜堂那種,何之洲也行,就是氣場太冷,看著讓人討厭。如果只是這些照片,她還不如拿一面鏡子照著呢……沈熹挑剔地將一疊圖片翻來翻去,找不出一張滿意的。想到可能要對鏡自擼,沈熹一張臉騰地就紅起來,然后繼續(xù)低頭挑著照片,另一邊老護士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一雙魚泡眼瞇成了一條縫兒,冷颼颼地看著她。沈熹也覺得很委屈,無奈之下,她從里面選了一張最有眼緣的。突然,身邊傳來一道涼涼的聲線:“你在挑什么?”沈熹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坐在她身邊的何之洲。他什么時候過來的?!沈熹一陣心虛,連忙把照片收了起來,何之洲只是用冷眼看著她。過了會他站起來,指著沈熹對護士說:“抱歉,她不是何之洲?!?/br>“什么?”老護士睜大了眼睛,就在這時,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背著一個包沖進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護士阿姨,我才是何之洲,對不起啊,我來晚了?!?/br>老護士:“……”沈熹:“……”她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打算走上去搞清楚怎么回事,她又感覺后背一疼,身后真正的何之洲已經(jīng)對她下重手了。沈熹眨了下眼睛,猛地反應(yīng)過來,她走上前拍了拍這個趕來救場“小年輕”的肩膀:“早知道你能趕過來,我就不需要過來嘛,行了,既然你自己來了,我就走了,回頭別忘了請我吃飯,就這樣啊,你慢慢來,再見!”沈熹說完,快速逃出了檢測中心。她順利逃出一劫,心情high到爆,只是那個男孩到底是誰?沈熹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的何之洲:“何大哥,你有桃僵李代的辦法,為什么還要我過來???”何之洲冷笑兩聲:“我也真想不到,如果我不過來,你是不是真要拿著那些男人的圖片進去了?”哼哼!沈熹瞅了何之洲一眼:“你以為我想啊,我才不喜歡做這種事情呢!”何之洲不跟沈熹爭執(zhí)下去,安靜地立在路邊的一棵梧桐樹下。附屬醫(yī)院的測驗中心位于鬧市里的靜區(qū),大門對面就是一條有著民國建筑風(fēng)格的梧桐大道,一片綠葉成陰的光景。傍晚時分,密密層層的巴掌葉擋住了最后的余暉,蟬鳴喧鬧,一葉障目。沈熹把對準視線的梧桐葉拿開,問何之洲:“里面的到底是誰???”何之洲懶散靠著梧桐花白的樹干上:“我表弟?!?/br>難怪長得有點像!沈熹又問:“他知道了?”何之洲輕點了頭,說出來的話十分嗆人:“要不然你以為呢,我們家的男人能隨隨便便過來做這種事。”去!貌似其他家的男人就能隨隨便便做這種事了……沈熹想到這,突然膝蓋一疼,她趕緊用梧桐葉扇風(fēng)。何之洲以為她熱,很自然地走到她左邊站著,擋住了投在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陽光。結(jié)果沈熹轉(zhuǎn)頭看見了,連忙拉了下他一下:“你站過來點啊,別曬黑了?!?/br>何之洲氣噎。突然,何之洲帶過來的那個少年終于走出來了,臉上沒有一絲疲憊,還格外的意氣風(fēng)發(fā)。果然年輕人身體就是好。沈熹瞧著他一身裝扮都是大牌,但樣子有點中二。莫非是有著中二病的富二代?不管如何,沈熹還是非常感謝他的,她愉快地與他打招呼:“嗨,你好快哦。”少年意氣風(fēng)的一張臉倏地白了。他真想不到自己辛苦辦事,沒有贊揚就算了,還是一句——好快?!少年看向表哥,希望表哥能給自己出氣。何之洲扯了下嘴,笑容難得小壞:“的確快了點。”啊啊啊啊啊,純潔的少年快要瘋掉了!他氣呼呼地看著表哥,但他又無法面對表哥現(xiàn)在的臉,最后精神錯亂地對著天空說:“你還有沒有人性了,讓一個高三生來做這種事?!?/br>他已經(jīng)無法面對這個世界了。“哇,你才高三啊?”沈熹搭腔說。少年點點頭:“是啊?!?/br>“高三就會擼了嗎?”沈熹小心翼翼問。高三怎么就不能擼了!少年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心里終于肯定了一點:這個長得跟自己表哥一樣的人,真不是他的表哥。沈熹以為少年生氣是因為何之洲,她看少年不說話,安慰了幾句:“你表哥是有點不厚道,不過呢……做都做了,你就當做放松減壓,對吧?”少年生氣地轉(zhuǎn)過頭:“你到底是誰?”沈熹指向何之洲:“我原本是他,現(xiàn)在是你表哥,快叫聲哥哥聽聽。”啊啊啊啊??!少年望了望兩張臉,再次錯亂了,他對何之洲說:“那你們怎么辦啊,總不能一直這樣吧?”何之洲拍了下少年的肩膀:“這事你別cao心了,cao心也沒用,回去準備考試吧?!?/br>被用完就扔掉的少年表示非常不爽,甚至連個名也沒留下,他對沈熹說:“我叫鐘毓?!?/br>“什么玉,碧玉的玉嗎?”沈熹不知道是什么字。鐘毓一直很喜歡自己的名字,無法接受沈熹對他名字的玷污,他正要開口告訴沈熹是“鐘靈毓秀”的“鐘毓”時,沈熹已經(jīng)先開口了:“哦,我知道了,是毓婷的毓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