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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自己的膝蓋,仰著頭問:“要不你坐我腿上?!?/br>“以后吧。”何之洲說,然后淡漠地轉(zhuǎn)過頭。沈熹就納悶了,這事還有以后嗎?市中心到大學城地鐵也需要二十多分鐘,她無聊地看起了地鐵里播放著的城市廣告,比如哪里又有新開的樓盤,什么“凌駕尊貴,俯瞰繁華”什么“城市精英的夢想家園”……沈熹嘆了口氣,直到耳邊傳來一道嘀咕的女聲,她循聲望去,坐在她旁邊的女孩就送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沈熹郁結(jié),心里雖然明白他們在鄙視自己什么,還是理直氣壯地開口:“我女朋友疼我不可以???”呵呵,人渣!年輕情侶繼續(xù)鄙視她,根本不停下來。公共場合,白眼的攻擊力往往比語言還厲害,沈熹氣得要跺腳:“你們!”然后她的腦袋被何之洲按住,強制性按了回來。“別管他們?!焙沃拚f,語氣從容又淡定。隨后他放在她腦袋的左手,來到她的肩膀,以一種強勢又自然的姿態(tài)垂放著。沈熹真安分了。從地鐵站出來,沈熹走在何之洲前面,她模仿起那對情侶一臉嘔血的表情。何之洲贊揚了一句:“演得跟猴子一樣?!?/br>沈熹以為何之洲夸她靈活,立馬說:“何大哥,你說我當明星適合嗎?”“不適合?!焙沃藓芸旖o出了答案。沈熹沒有再問下去,她想起一件事:今年校慶節(jié)目排序之所以競爭激烈,是因為校慶嘉賓請來了一位媒體界的大佬,大佬明年有一部古裝3D電影打算用新人,特意過來挑選會跳舞的女主角。機會難得,大家都想上。沈熹低著頭走在路邊,再次抬頭問:“可是很多人都告訴我,我可以靠臉吃飯啊?!?/br>“明星不只靠臉,還靠腦。”何之洲毫不留情的說,然后給沈熹稍稍分析了兩句,比如當明星風險太大,她不一定能當上明星,最多是小演員;另外靠臉吃飯的明星承受的壓力更大。“你介意自己是被罵紅嗎?”他問她,“連你以后老公都要受牽連的那種罵?”何之洲居然還考慮到她以后老公的問題……好吧,他說得也有道理。沈熹覺得自己還是認命吧,以找到一份月薪五千的工作為目標吧。“而且靠臉吃飯不一定是當什么明星?!焙沃蘅瓷蜢涞椭^,話鋒一轉(zhuǎn)。沈熹抬起頭:“比如?”“比如嫁個好老公?!焙沃奁届o地吐出答案。沈熹笑起來,她想不到何之洲也會說出那么接地氣的答案,不過貌似還真這樣子。她對何之洲說:“我會加油的?!?/br>何之洲:“加油沒用?!?/br>沈熹:“……”何之洲邊走邊說:“這個要靠緣分?!?/br>——明天就要去青島了。晚上沈熹在921宿舍里,不敢光明正大地收拾行李。只有猴子、壯漢和林煜堂都不在的時候,她翻了翻何之洲的衣柜。然后她翻出了一條深藍色的游泳褲,這是何之洲以前的留下的,她琢磨著要不要帶上……她給何之洲發(fā)了一條短信,好心提醒他:“何大哥,我的游泳衣還在我那個的白色的旅行箱里。”結(jié)果可憐的短信,又遭到了無情的無視。沈熹把何之洲這條游泳褲放在自己跟前比劃了一下,感覺有點偏小。她腦子里浮現(xiàn)何之洲上次在青島穿這條游泳褲的樣子,仿佛是一條健美的鯨魚,但有個地方因為緊繃有點不雅,所以她決定還是到青島后再買一件寬松的。夜深了,沈熹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覺,翻來覆去地想一些嚴肅的問題。最后她有準備地把所有事情經(jīng)過寫在了手機里的私人日志里,密碼設(shè)定1234。終于深情并茂地把“秘密”儲存進手機后,她都想給自己點個贊。宿舍里響起壯漢和猴子打鼾的聲音,兩人似乎較上勁,一個呼呼呼,一個咕嚕嚕,配合得十分有節(jié)奏感。林煜堂睡在下鋪,隱隱感覺上鋪有光,他猜想是沈熹還在玩手機,開口詢問道:“你還沒有睡?”下鋪傳來林煜堂的聲音,沈熹翻過身,想不到林煜堂還醒著。她探著腦袋看向下鋪,借著晦暗的光線,依稀可以看到林煜堂睜著的眸子,仿佛是黑夜月光下的一汪清潭。“我有心事,睡不著?!彼p聲對林煜堂說。林煜堂心里一梗,開口說:“你可以跟我說說?!?/br>沈熹猶豫了一番,然后感覺這樣對話不太方便了,她輕聲問:“我可以下來跟你說嗎?”林煜堂心里把何之洲當成了沈熹,所以不僅沒有反對,聲線也十分溫柔:“好,你下來?!?/br>沈熹掀開空調(diào)被起來,輕手輕腳地從上鋪爬下來。她身上只穿著背心和花短褲,順利著落到林煜堂的床鋪后,像一只大貓模樣,一點點地朝林煜堂睡覺的那頭爬過去。沈熹一點點地移動,那頭的林煜堂也在心里拼命告訴自己:眼前的“何之洲”就是“沈熹”,不要再糾結(jié)了,他要勇敢面對!沈熹終于爬到了林煜堂身邊,然后不容易地輕嘆一聲:“我來了……”林煜堂不自然地把臉別向另一邊。夜色靜靜,呼嚕聲繼續(xù),對面的壯漢和猴子還睡得正香呢。沈熹掀開被子,十分靈巧地鉆進了林煜堂的被窩里,打算以悄悄話的方式跟林煜堂說這事,總之不能讓猴子和壯漢他們聽到。只是男宿舍的架子床,又怎么能躺下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當沈熹進來的那一刻,林煜堂不管怎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他整個人還是不寒而栗,身體繃得直直的。“林煜堂,我有個秘密跟你說?!鄙蜢錅愡^頭,趴在林煜堂耳邊,開始嘰嘰咕咕了。“……你說?!绷朱咸靡话W死了。同時,外頭起風了,宿舍里的窗簾被外面的夜風掀開了一角,銀霧般的月光立馬投進室內(nèi),林煜堂逼自己轉(zhuǎn)過頭,然后他看到,左邊“何之洲”的臉由模糊變得清晰,“他”還像美人魚一樣撐著腦袋,雖然一臉純良的模樣,但被子里的長腿卻囂張地擺著一個造型。除此,兩人溫熱的呼吸纏繞在逼仄的空間,仿佛是會點燃的火折子。林煜堂大腦遽然一熱,一時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畫面,直接一腳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