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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落水問題有區(qū)別么?沈熹氣鼓鼓上樓,走了幾步回過頭:“我都不救,我自掛東南枝去!”“哎呀,熹熹你不能這樣啊?!鄙蚪▏飞蟻恚叭绻@樣,你的愛情觀不就出問題了么?最好的答案是你完全可以帶上爸爸,咱們兩個人就可以救兩個了啊,對不對???”臥槽!沈熹差點摔在樓梯上。她本以為沈建國問的是一個感情選擇問題,結(jié)果是腦筋急轉(zhuǎn)彎!——林煜堂和何之洲都在S市,一個進了外企實習(xí),一個加入新公司S&N做項目,都忙得要命,只有她閑得每天精分。每天早上,沈熹先用“晨光熹微”發(fā)一條早安微博,然后“在河之洲”轉(zhuǎn)發(fā)。傍晚用“何之洲”微博賣萌,“晨光熹微”轉(zhuǎn)發(fā)。女兒精分成這樣子,連“風(fēng)中的雄獅”都看不下去了,下班回來問沈熹:“熹啊,你是不是無聊瘋了?”沈熹的腦袋從沙發(fā)冒出來,幽幽道:“老爸放心,還差一點才能瘋……”沈建國拍拍沈熹的頭:“請保持住,加油,女兒?!?/br>沈熹吐血。最近,沈熹常常說“閑得蛋疼”。小月就有建議了:“熹熹,難道你還知道蛋疼是什么感覺?”嘿嘿,她當然知道啦!沈熹端坐身子,有模有樣說起來:“小月,你痛經(jīng)嗎?”小月:“偶爾?!?/br>沈熹打了個比方:“蛋疼跟痛經(jīng)差不多疼,不過兩種疼也不一樣,如果說痛經(jīng)是一種鈍疼,慢慢折磨人那種;蛋疼就比較直接了,就跟電擊似的?!?/br>小月不相信地扯扯嘴角:“難道你蛋疼過?”沈熹認真地點點頭:“不瞞你說,是的?!?/br>另一邊的吳翎都聽不下去了:“小月,你別聽她瞎扯,我看她是無聊出病了!”沈熹可憐地看著自己親媽:“媽,你太了解我了,我真無聊得病入膏肓,求你放我出去勤工儉學(xué),賺錢養(yǎng)家吧?!?/br>吳翎懶得搭理女兒,直接出門辦事。——下午,吳翎和沈建國都不在家,爺爺也回老家住兩天。沈熹看小月一副想出門約會的樣子,直接放了她半天假,然后叮囑說:“約會回來,順便幫我?guī)б煌胛鹘挚诘臎銎ぐ?。?/br>小月好久沒出門約會,一下子就忘記時間,也忘了沈熹還在家苦苦等涼皮。最后等不到?jīng)銎さ纳蜢?,摸著咕嚕咕嚕直響的肚子,發(fā)了一條表達饑餓的微博。她剛發(fā)微博沒多久,就接到了林煜堂的電話,他開門見山問她:“還沒有吃晚飯?”沈熹老實回答:“沒人在家,小月出門給我買涼皮還沒回來?!?/br>林煜堂:“到我家吃吧?!?/br>沈熹哪好意思,軟軟地拒絕說:“不用啦,小月快回來了?!?/br>林煜堂換了一個方式:“或者我讓李嫂過來給你做點吃的?”李嫂是林家的保姆,林阿姨的同鄉(xiāng)人。“真不用,我自己能解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沈熹笑呵呵換了一個話題,問林煜堂實習(xí)情況。林煜堂只是簡單說了說,她聽出了“前途無量”的感覺,“堂堂,你真是太厲害了!”林煜堂笑了:“厲害什么,之前在學(xué)校還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在公司……”林煜堂不再說下去,沈熹稍稍想想也能猜到堂堂在外頭的辛苦,肯定沒有在家那么順坦,她拿著手機說:“堂堂,如果累了就回家吧。”“熹熹,我是一個男人?!?/br>我是一個男人。林煜堂一句話就堵住了沈熹下面的話。沈熹眨了眨眼睛,眼睛有點干澀。想起小時候有次堂堂摔倒了,膝蓋流了好多血。她比堂堂先哭起來,哭到一半停下來問他:“堂堂,你怎么不哭???”當時堂堂真疼得厲害,但他告訴她:“熹熹,我是一個男孩子?!?/br>歲月里清秀男孩已經(jīng)變成了的男人,要獨自面對人生了,不像她還在家里吃吃睡睡。沈熹心情復(fù)雜,有慚愧,更多是自豪——那個陪她一起長大的男孩走上獨立的人生路,他放棄舒適的生活,選擇外面劈荊斬刺、負重前行的生活。大家都說理想很空,很扯淡,那是因為沒有努力過……家里的門鈴響了,沈熹以為小月回來了。她快速穿鞋開門,結(jié)果外面不是小月,而是送外賣小哥。可是她根本沒有訂外賣啊!沈熹一邊簽收一邊問外賣小哥:“誰訂的快遞???”小哥拿出訂單紙看了看:“一位何先生在網(wǎng)上訂的單啊,地址就是這里?!闭f完,把訂單紙遞給沈熹看。沈熹聽到何先生,就知道是誰了。沈熹吃外賣前,先發(fā)了一個微博,滿滿都是幸福即視感,剛發(fā)了微博,壯漢就來評論了。壯漢每天混跡在“在河之洲”和“晨光熹微”下面,插科打諢,賣萌求存在感。原因只有一個,壯漢跟沈熹一樣無聊,每天也是混吃等死的狀態(tài)。——何之洲和林煜堂都在S市,工作關(guān)系還見了一次面。原因是S&N需要與林煜堂所在的公司簽訂代工合同,這個合同正巧是林煜堂所在實習(xí)組負責(zé),所以就在飯桌上碰面了。飯后,何之洲和林煜堂一塊到酒吧繼續(xù)喝酒,兩人都穿上了正式襯衫,彼此看不順眼。林煜堂舉了舉手中的酒,開口說:“昨天我媽打電話給我,問我知不知道熹熹交男朋友了,我說知道,我媽罵我不懂珍惜。老實說,我喜歡沈熹喜歡得不容許她受一點委屈,可我媽,我爸,包括沈叔叔沈阿姨,都認為我對沈熹只有青梅竹馬的感情,你說奇不奇怪?”何之洲神色淡漠,不發(fā)表意見。林煜堂襯衫只開兩顆扣子,他原本在飯桌就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又兩杯酒下肚,一張清俊白皙的臉變得紅紅的,他趴在吧臺吐出一句:“何之洲,我比你更喜歡沈熹?!?/br>“是嗎?”何之洲終于回應(yīng)了,淡淡開口,“我想你知道這一點,也是在沈熹與我一起之后吧?!?/br>林煜堂僵住了。何之洲把杯中的酒喝完,將空杯放在吧臺上說:“我們走吧?!?/br>喧鬧的酒吧里,何之洲和林煜堂簡直都是嫩得能掐出水的社會新人。他們前腳剛要走,后腳就有女人來搭訕,何之洲拿起椅背上的西裝,涼涼地掃了一眼,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