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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別……別看那兒……看他的臉,看他長得真是俊俏。”如玉暗在心里嘟囔,可眼睛偏就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地方。原來……男人那里是那個樣子的……如玉咬了咬嘴唇,她大概知道些這事兒,知道男人那里平日該是軟塌塌的,一到用時便硬/邦邦、熱乎乎地似根火棍/子。真的是硬邦邦、熱乎乎的嗎?如玉雙腳不聽使喚似地慢慢走了過去,曲腿跪到了床邊,往床沿兒上一趴,湊到近處認真研究起來。那書生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即便又更快套/弄起來,未幾便見那頂端冒出些白白的東西。如玉眼睛瞪得直直的,心想這是個什么東西呢?她看得出神,不自覺地伸手去摸。然,只在她以為要穿之而過之時,忽覺指尖濕濕熱熱……她居然摸到了!如玉驚叫地倒吸一口涼氣。那書生似也感到什么似的,低呼一聲,那握在手中的硬物隨之抖動兩下,噗噗冒出更多的白色液體,隨即軟了下來。“?。。。 币宦曮@叫,卻非那書生受了怎樣的驚嚇,而是如玉大叫著飄了起來,穿過屏風(fēng),穿過屋門,直沖出了這座舊宅院。她一路尖叫狂飆,驚起大鬼小鬼無數(shù),直到?jīng)_出喧鬧地街巷,扎進城南密林,氣喘吁吁再無力氣,方才身上一軟,癱在地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她居然碰到了那書生,還,還是碰到了那個地方。而且要命的是,他那東西里冒出的白東西竟是弄了她一手!如玉用左手抓了不停顫抖的右手,瞪大了眼睛。什么也沒有,她手上還是干干凈凈,清清透透,一眼能看到地上的泥土和樹葉,哪有什么粘/稠的白東西。可,可明明……明明剛剛她感覺到了,白色的東西噴了她一手,也不知是何神物,熱熱地直跟燙了她全身似地。如玉盯著自己的右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半天,吧嗒吧嗒地掉了眼淚,可憐兮兮地低喃泣道:“完了,我中了那男人的暗器法術(shù)了……完了……完了……我又要死了……”第2章第二章如玉知道自己不會死,也知道自己并非中了什么暗器法術(shù)已是幾日之后了。自那晚后她便魂不守舍,不論白日黑夜都窩在藏身之處不敢出來,可憐兮兮地躲了好幾日,見自己好端端的并不似灰飛煙滅的模樣,方在一晚大著膽子出來。她心里藏了疑問,卻又實在不敢去問前輩男人的那個地方會不會噴出燙燙的驅(qū)鬼之物。想了好久,也只有宜春院的書籍畫冊里可見男人的那東西,或能尋得些門路。于是她只獨個兒摸去宜春院研究,最后權(quán)且弄明白了些。得知事實真相的如玉并沒心思為自己又長了知識而歡喜,心里仍是疑惑,只奇自己怎的竟能碰到那書生。這一點,卻不是宜春院的藏書可得解答的。為此她去問了與她感情頗深的鬼姐妹鳳兒,鳳兒比她還小兩歲,卻比她早亡許多許多年,是以她只把鳳兒當(dāng)個jiejie,甚或前輩,有什么疑難的只管問她。自然她不敢把事情據(jù)實相告,只做隨意地探問道:“鳳兒jiejie,咱們有可能碰到活人嗎?”鳳兒隨口道:“一般自是不能,不過也倒有特殊情況?!?/br>“什么情況?”如玉緊問道。“有些道行的除外,只若你我一般的,若是能集中念力,偶爾也可趕了巧勁兒碰著活人,不光是活人,貓兒狗兒,桌椅板凳,這些咱們平日里碰不到的實物,都有可能碰到?!?/br>“哦……”如玉解了疑惑,暗道:集中念力……集中念力……難道我當(dāng)日集中念力了?這么一想,又感羞愧,只道自己心里莫不是藏了個小色鬼?怎的偏生那個時候能集中念力……鳳兒睨著如玉:“怎么突然想起這個?是想去摸人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如玉大窘,惱羞駁道:“誰要摸人了!我好端端的摸人做什么!”說完丟下一臉詫異的鳳兒,扭捏著飄走了。只說如玉知道自己并非遇了災(zāi)禍,終是放了心,可總也放不下那個書生。只因那晚自己不論是否“集中念力”,終歸是碰到他了。那書生必也能感到,他未必比自己嚇得輕些。如玉自責(zé)不忍,看那書生必是趕考的舉子。如今恩科未開,他先是撞了鬼,只怕他心中驚恐不安,考試之時不得發(fā)揮。十幾年寒窗苦讀,只被自己一摸而前功盡棄。甚或嚇出什么毛病來,再落下個病根就更是她的罪過。是以數(shù)日之后的晚上,如玉又悄悄地來了書生的小院。在外面躊躇了許久方是進屋,然轉(zhuǎn)了一圈卻不見人,想著天色已晚,那書生也快回來了,便只在屋中等他。這房子有些年頭,想原來必也滿布灰塵。然這會兒雖是陳舊,卻干凈得很。那書生的東西不多,筆墨紙硯,衣物用具全都擺得整整齊齊,比她見的尋常光棍兒漢的屋子好百倍。這讓她不禁暗嘆讀書人果真是不一樣。她正想著,忽聞得屋外說笑聲漸近,想著必是那書生帶了朋友回家。雖說不會被看到,但因有了那晚之事,她心中甚是扭捏羞澀,哧溜躲到屏風(fēng)后面。未幾,有青年男子說笑著進到屋中。一男子笑言:“寂言,你這住處外面看來有些古舊,進到屋中卻是別有洞天,甚是是清雅啊。”寂言……名字倒是怪好聽的,如玉暗道。“馮兄取笑了,小弟身無長物,也只圖這小院房租便宜,清雅不敢說,清凈倒是有的?!?/br>嗯……聲音也好聽。如玉忍不住從屏風(fēng)后面探出頭來向外張望,只見桌邊坐了兩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衣著光鮮,形容舉止頗有幾分公子氣度。而一旁案邊給他二人沏茶的,便是那個“寂言”了。想起那晚,香玉一羞,往屏風(fēng)后面縮了縮,只露出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賊兒似地偷瞄過去。這寂言的衣著可就比那二位公子樸素多了,可明明一身普通的青色布衫,不知怎地穿在他身上竟比綢緞的衣裳還有風(fēng)度似地。“邵兄不必客氣,我們也坐不了多會兒的?!绷硪粋€男子開口道。邵……兄?邵……寂……言……如玉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