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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地答道,想了想又補(bǔ)充道,“除非你大聲罵我,冤枉我,或者……惹我生氣什么的……我大概會生氣不理你了……不過你要是知道錯(cuò)了,跟我賠禮道歉,態(tài)度又很誠懇地話,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只是考慮啊,也不一定原諒的……”邵寂言看她碎碎念的模樣,難得的露了笑容,只道:“那,如果我做錯(cuò)了事呢?”“什么事?”如玉道。邵寂言道:“不管什么事,總之是不好的事,傷人的事,你會怎么辦?還理我嗎?還和我做朋友嗎?”如玉被邵寂言問得有些糊涂,愣愣地看著他,想了一會兒,恍然悟道:“我知了,你是說沈小姐對不對?這次沈老爺和沈少爺都被皇帝老爺問罪了,沈小姐肯定和他哥哥一樣生你的氣,你傷她的心了。”邵寂言不知該怎么答,如玉見他不說話,便道自己說中了,回道:“這樣你是該去問沈小姐?。课艺f你好不管用的,你要問她還愿不愿意理你……”說著想了想,認(rèn)真地道,“只是沈老爺要離京了……她大概也得跟著走,你們可能有很久很久不能見面……過兩天就是初八,她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一定會去廟里上香求佛祖保佑,你只過去跟她說清楚。她現(xiàn)在在氣頭上,可能會罵你打你,但是只要你誠心誠意地道歉,她那么知書達(dá)理,肯定會理解你的,你們會和好的?!?/br>邵寂言望著如玉無言以對,良久方扯了扯唇角,嘆道:“你說得對,我是該與她說清楚,誠心誠意的道歉的?!?/br>第21章第二十一章初八,邵寂言去華安寺見了沈小姐,在坦誠了所有事后,不出意外的挨了一個(gè)大嘴巴。待回了家,左臉已經(jīng)微微腫了起來,他原擔(dān)心一直這樣晚上會被如玉看見,好在沈小姐的手勁兒到底沒多大,到了晚上紅腫已經(jīng)下去了,不仔細(xì)看的話,看不出挨了巴掌的模樣。只他一邊溫書一邊等,如玉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不免有些意外,按說她知道他今日要去找沈小姐,應(yīng)該比往日更早的過來才是。待過了子夜,如玉仍然沒有來,邵寂言有些坐不住了,他懷疑如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或者又被其他的鬼魂欺負(fù)了。他撂了書,加了件衣裳出去迎她,走著走著就出了巷子,街上這會兒早已沒有人走動,只小鬼兒們?nèi)逡蝗旱脑诮稚湘覒虼┧?,他只做看不見他們的樣子,往城南尋去?/br>早先與如玉聊天兒的時(shí)候,他倒是聽她提過,說她住在城南大槐樹附近,可具體在哪兒她就沒說了,只看她含含糊糊的樣子,大概也不是什么好所在。果真,越近成南,道路兩邊的房屋越古舊,大街上的小鬼兒也越多了,他想他這大概是到了鬼魂的聚集地。已是午夜,邵寂言這么個(gè)大活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相當(dāng)惹眼,不時(shí)有小鬼兒在他眼前晃悠,更有圍著他繞圈兒上下打量的,又有竊竊私語對他品頭論足。邵寂言很想找個(gè)鬼問一問,認(rèn)不認(rèn)識如玉,知不知道她在哪兒。可又怕給如玉惹麻煩,想來在鬼的世界里與活人交朋友并不是什么好事兒,至少如玉常掛在嘴邊的鳳兒和二牛似都對活人沒甚好感。邵寂言在城南的幾條古巷里走了走,即便是他盡力裝作散步的模樣,也知道自己這樣奇怪得很,沒有人會在午夜的時(shí)候來少人居住的荒園閑溜達(dá),況且這里還有兩座京城人盡皆知的鬼宅。在街上的大小鬼魂都開始對他生了懷疑并越來越多的圍上來之后,邵寂言再不敢在多留,只做無事的樣子離開了。他無功而返,心里很是郁悶,然他才一進(jìn)了院子便聽屋里傳來嚶嚶的哭聲,正是如玉的聲音,邵寂言緊忙推門進(jìn)去,可不是如玉嗎,只她正蹲坐在墻角兒哭得可憐。“如玉!”邵寂言搶上兩步,蹲在她身邊連聲問道,“你怎么了?剛剛?cè)ツ膬毫??怎么哭了?誰欺負(fù)你了!”如玉不答,卻是抹著眼淚兒,邊哭邊罵:“你這個(gè)大壞蛋!你跑哪兒去了!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大壞蛋!嗚啊……你們都不要我了!哇啊……”邵寂言嚇住了,完全摸不著頭腦,看著如玉哭得傷心,又是心疼又是擔(dān)憂,緊道:“我才等你沒來,怕你出事去找你了,你別哭,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說,是誰不要你了?有鬼欺負(fù)你是不是?是二牛又戲弄你了?”如玉想要說話可又說不出,一開口就是哇哇的收不住的哭聲。她越是這樣,邵寂言越是心焦,只恨不得把她抱進(jìn)懷里好好安慰安慰,可偏偏又是碰不到,只得蹲在她身邊干著急。如玉一把一把的抹著眼淚兒,好容易能開了口,哇哇哭道:“鳳兒……鳳兒……不要我了……鳳兒她不要我了……嗚哇……”邵寂言聽了這話反而有些安心,好歹不是受了欺負(fù),心道或是她們小姐妹吵架,便哄道:“怎么會呢,鳳兒不是可疼你了嗎?可是你們吵架了不是?是你惹她生氣了?你頭先不是還教給我呢嗎,只要誠心誠意的去道歉,她肯定能原諒你的。放心,過不了幾天你們就又好了?!?/br>如玉用力的搖頭,哭道:“不好了!再也好不了了!鳳兒她投胎去了!”邵寂言一怔,這個(gè)情況他卻從未遇過。細(xì)算來,他這二十幾年大概沒有一個(gè)似鳳兒之于如玉那樣的朋友,就算有,也不會遇到什么朋友去投胎了的狀況。他一時(shí)不知道該怎么說,滯了一會兒,安慰道:“這個(gè)……算是好事吧……我原聽你說能輪上投胎怪不容易的,鳳兒能有這個(gè)機(jī)緣你該替她高興才是啊?!?/br>如玉抽泣道:“是好事,我是替她高興啊……可,可我再,再……再也見不到她了……我,我再沒朋友了……嗚嗚……”“你還有我啊,我不是你的朋友嗎?”邵寂言道,“你放心,我絕不會丟下你投胎去的?!?/br>如玉環(huán)抱著膝蓋,把臉埋在里面,悶悶哭道:“不是,你跟鳳兒不一樣,鳳兒是好姐妹,很好很好很好的好姐妹……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邵寂言這會兒當(dāng)真是不知該說什么安慰的話了,他雖沒見過鳳兒,卻是熟悉得很,因?yàn)槿缬窨偸前阉龗煸谧爝叄P兒這樣,鳳兒那樣,時(shí)間久了,直讓他覺得自己也與鳳兒相識似的,由是上次他隔著墻聽過鳳兒與如玉的對話,他聽得出,鳳兒對如玉確是極照顧的。如今鳳兒走了,如玉的難受定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得多。他沒再說話,只靠墻坐在了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