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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心利用她滿足一己私欲?!”邵寂言立時轉(zhuǎn)身,睨著沈墨軒,怒道:“我利用她?你憑什么說我利用她?!”沈墨軒道:“這會兒沒有旁人在場,你不必在我面前做戲,你和我meimei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邵寂言臉色一赧,無言以對。沈墨軒勸道:“寂言,你有才華有能力,只憑自己的本事就足以闖出一番事業(yè),何必攀附權(quán)貴,做那些不義之事?如玉姑娘一介孤魂野鬼,沒有父兄庇護本就凄慘,你又怎么忍心欺騙她的感情,我勸你放過如玉姑娘,讓她早些輪回投胎,也為你自己積些陰德。”邵寂言聞得沈墨軒竟把自己對如玉的感情說得這么不堪,愧疚之情立時被惱怒取代,冷語道:“多謝沈大人提點,邵某的事不勞費心!不送!”說罷轉(zhuǎn)身進院,將沈墨軒關(guān)在了門外。然他這神情言語在沈墨軒眼中卻是被戳穿后的惱羞成怒,他望著緊閉的大門眉頭緊蹙,只嘆這邵寂言大好青年卻是如此心術(shù)不正冥頑不靈,看來,卻是不能從他這兒取得什么進展了。話分兩頭,只說如玉從華安寺回來沒多久,便被丞相夫人叫去訓(xùn)話,只問她是不是又私下去見邵寂言了。如玉自是矢口否認。丞相夫人只說已從丞相那兒知道了,又說你父親已然允了他們的婚事,何必急在這一時,頭先沈墨軒的事他已經(jīng)是惱了,如今可別再惹出別的事來。如玉心里有事,只諾諾的聽著訓(xùn)話,待回了屋子也是坐臥不安,尤其是天黑之后更是緊張,只縮在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子夜時分,外面有了聲響,如玉顫巍巍地道:“鳳兒?是你嗎?”一熟悉的身影飄進了屋子,卻不是鳳兒,而是王小姐王靜瑤。王靜瑤飄到床前,卻也不靠近,只默默的凝著如玉,一臉的委屈。如玉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縮了縮,忽地哭了,怯生生地道:“我不是壞人,我不是惡鬼……我沒有作惡……”王靜瑤也是掉了眼淚,凄婉地道:“若不是惡鬼做什么占著我的身子不還?頭先說只借兩日,這都多少日子了?你這不是作惡又是什嗎?”如玉低頭抱著被子嚶嚶的哭。王靜瑤道:“我知你是個心善的……你是被那個邵寂言騙了,是那個壞人教你做的,對不對?”如玉立時抬頭反駁道:“不是不是,他不是惡人!他是好人!我不許你冤枉他!”王靜瑤道:“好人能叫你搶占別人的身子嗎?”如玉辯解道:“沒有,他不是,他是好心,他是怕我被你騙了,”王靜瑤搖頭嘆笑道:“虧他有臉說,他自己油嘴滑舌把你哄住了,卻來說我是騙人的?我只問你,你自己認為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如玉不自覺地攥緊了被子,避開王靜瑤的目光,小聲道:“我……我不知道……我笨,我看不出來……寂言說……”王靜瑤氣得打斷她:“寂言說,寂言說……他在騙你呢!他就是欺負你笨,欺負你單純!他在利用你,你怎么看不出!”如玉急道:“才沒有!寂言他喜歡我,才不會騙我利用我!”王靜瑤道:“你怎么肯定他是真心喜歡你?”如玉道:“我就是知道,他親口對我說的,說過好多好多次,我知道他是喜歡我?!?/br>王靜瑤道:“他對沈家小姐也這么說,也說喜歡她傾慕她,到最后又如何?”如玉道:“他那是沒有辦法,他和沈小姐沒有緣分,他喜歡沈小姐,可是因為沈小姐舅舅的事他們不能在一起,他也很傷心很難過的?!?/br>王靜瑤嘆道:“你怎么能這么傻?他喜歡沈小姐?他根本是在玩弄沈家meimei的感情,他是想攀附沈尚書,做尚書女婿!”如玉搶道:“才不是!他才不是那樣的人,他是真心喜歡沈小姐的!”王靜瑤道:“他若真心喜歡沈小姐怎能這么快就有了新歡?怎么又和你牽扯不清?”如玉語塞,想了想,小聲道:“這個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喜歡他,勾引他來著……”王靜瑤望著如玉,無奈得失了言語,嘆道:“你真是個傻姑娘?!?/br>如玉吸了吸鼻子,道:“是,我是傻,可寂言他不嫌棄我,他喜歡我,愿意娶我做媳婦兒?!?/br>王靜瑤道:“他想娶的不是你,他想娶的是我爹的女兒,他是想做丞相女婿?!?/br>如玉搖頭道:“不是不是,才不是!他想娶的是我,我沒進你身子之前他就說喜歡我,想娶我做媳婦兒了,他還給我上了戶籍,說我是邵寂言家的如玉,他還說我是他娘子,還要我給他生寶寶呢,他是真心喜歡我的,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王靜瑤聞言愣了一下,躊躇了一會兒,有些尷尬地試探道:“他說了……生孩子的話?你們……難道……做了那種事了?”如玉才覺說錯了話,羞臊得縮了縮身子,把漲紅的臉埋在抱著的被子里。王靜瑤見她這光景也覺羞臊尷尬得很,一時沉默不語,愣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么,急道:“你,你上我這身子后……可……可……”如玉緊忙道:“沒有沒有,我們規(guī)矩的很,沒做過那事的,只是拉拉手親親嘴……”王靜瑤急哭了,跺腳泣道:“怎么能這樣啊,那是人家的身子啊,太無恥了……”如玉慌了手腳,扔了被子下床,湊到她身邊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我……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我以為你不要這身子了……”王靜瑤抹著眼淚兒,紅著臉委屈地道:“我都沒給墨軒親過呢……”“唉?”如玉道,“沈少爺……從來沒親過你?”王靜瑤臉上更紅了,扭捏地搖了搖頭。“臉蛋兒也沒親過?”如玉瞪了眼睛。王靜瑤復(fù)又搖了搖頭,羞澀的看了如玉一眼,蚊子似的小聲道:“只親過額頭……在他離京的之前……”如玉道:“你們好了很久了吧?”王靜瑤道:“有兩年,但是不怎么能見面……每次身邊都有好多人,只能偷偷的看上一眼……”如玉奇道:“那你們平時怎么傳情的?”王靜瑤道:“寫信,可也要很小心才行,他爹和我爹關(guān)系不好,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