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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都沒有,那就趁這個機會調(diào)理一下身體,所以干脆來到醫(yī)院。“喬寒!我好怕…你說會不會真的有了啊?”坐在她后面的一個女人啜泣著,已經(jīng)矯情了十分鐘了。梁肆實在受不了,回頭望過去,就見后座的一個帥哥正擰著眉毛不耐煩的抽著煙。“好寶寶,寶寶最乖了,就驗個孕嘛又不手術,你老是哭什么?”帥哥很溫柔,臉上卻多了幾分敷衍。“人家萬一有了呢?你要不要娶我?”女人啜泣著問。“寶貝兒,你逗我了呢吧?嗯?”“喬寒,上床的時候你可說你是認真的!”梁肆翻了個白眼,起身坐得遠一點去。渣男,明擺著搞大人家肚子不想負責。護士開始叫號,一直啜泣著的女人進去了。梁肆也正準備進去,卻發(fā)現(xiàn)那個帥哥坐到了自己身旁的位置。“哈嘍美女?!眴毯鄯禾一ǎ瑳_她擺了擺手。梁肆輕輕地瞥了他一眼,不想搭理。這種男人真夠渣的,女朋友還在里面檢查身體,一刻都忍不住出來獵艷。“美女,看你面熟??!”喬寒說。梁肆冷著臉看他:“帥哥,我可是來看婦科病的。”喬寒大笑一聲:“你誤會了,我真不是對你有意思,我很挑的。”梁肆冷笑一聲:“看出來了,都挑到婦科來了,下一步是不是準備去產(chǎn)房挑???”“嘖嘖嘖嘖,”喬寒捂著胸口,一副受了內(nèi)傷的樣子,“果真是名不虛傳??!”梁肆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在說什么,不耐煩的拎著包站起來,恰好此時護士叫到了梁肆的名字,她便頭也不回的進了診室。這是梁肆第一次看婦科醫(yī)生,還是一個面相不那么和善的婦科醫(yī)生。醫(yī)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問:“說吧,怎么了?”“我月經(jīng)推遲了半個月。”她說。“有性生活多久了?”梁肆臉一紅:“不久…”“有可能是月經(jīng)后期也可能是,懷孕了?!?/br>“不會吧…”醫(yī)生白了她一眼:“別和我說不會吧,我最煩你們這些年輕的姑娘這種反應。結婚了嗎?”“沒…”“打算結婚嗎?”梁肆沉默著,沒回答,又說:“醫(yī)生,怎么測懷沒懷,最準?”醫(yī)生似乎是見慣了她臉上驚慌的表情,隨手在單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后遞給她:“出門左轉,抽血去吧!”…梁肆站在采血處的排隊里,嘴唇發(fā)麻,臉色蒼白。她從小到大最害怕打針了,如今又有暈血的毛病,只要一想到要抽血,腿就開始發(fā)軟。她不會是,真的有了吧…陳勵深…陳勵深…她上唇碰著下唇,失神的輕念著他的名字。不知為什么,她覺得自己體內(nèi)像是被裝上了一顆定時炸彈…陳勵深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一般,電話竟在此時打了過來。梁肆的手有些哆嗦,手一滑就掛了他的電話。陳勵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又打了過來,這次梁肆沒理由再掛斷,只能硬著頭皮接起來。“為什么掛我電話?”陳勵深沉聲問。“我…我和朋友玩呢!”“朋友?哪個朋友?”梁肆嘴角抽動了一下,故作輕松的說:“瞧你這話問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管那么寬呢你!”陳勵深頓了頓,語氣柔和了一些:“你阿姨叫你今天早點回家吃飯,她給你做了排骨。”梁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就這事兒么?”眼看著馬上就要排到她了,梁肆怕待會兒護士一講話,陳勵深就會聽到,于是急切的說:“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我這里說話不方便。”陳勵深實在覺得她的理由很可疑:“你和哪個朋友在一起玩這么不方便?”梁肆想了想,瞎編也只能編到她唯一的朋友身上:“和高崎楠在一起呢,不說了?。 ?/br>沒等陳勵深說話,梁肆就心虛的將電話掛斷了。她深吸一口氣,坐在窗口前。“把袖子挽起來?!背檠淖o士說。梁肆慢慢的將袖子挽起,將胳膊伸進去,之間她軸間的血管在護士的拍打之下變得突兀起來。針頭穿進她的皮rou,梁肆狠狠的閉上眼睛,咬牙挺過了這幾秒,就聽見護士說:“好了,用棉簽按住了,別出血。周三下午來拿結果?!?/br>梁肆面色如紙,緩緩的站起來,手一抖,壓錯了位置,針眼處冒出了一些血珠來。梁肆的呼吸開始急促,她站起身,也分不清東南西北,搖搖晃晃的,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悉數(shù)被抽走了一般,嘴唇麻麻的。“小心!”暈倒之前,她看見一個身影接住了自己。“你怎么了梁肆?”喬寒緊張的扶住她,看著她額頭布滿了冷汗。“我暈血…沒事…”她說完,眼前一片黑暗。…幾分鐘后,她從暈厥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陌生的車廂里,而駕駛室里坐著的,正是今天在醫(yī)院里同她搭訕的陌生男子。“你終于醒了,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給陳勵深打電話讓他來接人?”喬寒把手機界面打到短信的位置,遞到她眼前去。梁肆定睛一看,真的是陳勵深的號碼,鍵入信息中寫著:“花花,你女朋友在我手上,是你來贖,還是我銷毀?”幸好這條短信還沒發(fā)出去,梁肆趕緊按下刪除鍵,然后將手機還給他:“我不是他女朋友,你是誰?”喬寒審視得看著她,搖搖頭:“我和他睡了四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他女朋友?我叫喬寒?!?/br>梁肆一愣,驚訝的指了指他:“你…”喬寒很得意的點點頭,一副“沒錯,你猜對了”的樣子,卻聽見梁肆說…“不可能…不可能的…陳勵深怎么會喜歡男人…”喬寒差點口吐白沫:“大姐,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倆是大學室友!”梁肆頓時松了口氣:“虛驚一場!”喬寒無語,現(xiàn)在的女生怎么一個比一個腐呢?“喏,給你買的?!彼f給梁肆一個棒棒糖:“吃一個這個應該會好一點?!?/br>“謝謝?!绷核两舆^糖放在手心擺弄:“我可以自己走的,不用麻煩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