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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面的時候,陳勵深主動要去了顧年末的電話,以免必要的時候聯(lián)系到他們母女,顧年末就把電話給他了,沒想到他真的會打來。“你好陳先生?!鳖櫮昴┙悠痣娫拋恚Y貌的回應道。“真不抱歉,打擾了。我是陳勵深?!?/br>“不會不會,您找梁肆么?”電話那頭頓了頓:“我打她電話她關機了,估計是在生我的氣,小耳朵在不在,可否叫她接電話?”“哦,沒問題,我去叫她。”顧年末拿著電話,輕輕的推開梁肆房間的門,只見梁肆正閉著雙眼坐在瑜伽毯上練著動作,小耳朵則在床上唱著兒歌。陳勵深在電話這頭,聽見女兒的歌聲,嘴角不禁暖暖的勾起。“我要我要找我爸爸,去到哪里也要找我爸爸,我的好爸爸沒找到,如果…”小耳朵唱的正起勁兒,梁肆便閉著眼睛打斷她:“陳梁朵朵你有完沒完?唱一晚上了,你能不能乖乖睡覺去!”顧年末也笑,悄悄地沖床上躺著的小耳朵招招手:“耳朵,你來,年末阿姨找你有點事?!?/br>小耳朵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褲衩,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向顧年末告狀:“年末阿姨,我再也不喜歡mama了!”“好好好,跟阿姨去搭積木?!?/br>梁肆心煩,瞥了小耳朵一眼:“你說的不喜歡我了啊,待會兒別來找我要抱抱?!?/br>小耳朵沖梁肆吐吐舌頭,被顧年末抱起來,離開了臥室。這是小耳朵人生中第一次以一個獨立人的身份接電話,看起來像模像樣的。“猜猜我是誰?”“陳叔叔!”“想我了嗎?”陳勵深一聽到女兒的聲音,渾身就像是曬在太陽底下。“想了…”小耳朵第一次和大人煲電話粥,有點緊張,支支吾吾的說:“那個…那個我昨天在幼兒園里畫畫得了第一名!”“這么棒?”陳勵深第一次覺得,驕傲竟然如此簡單。“放學的時候還…還因為第一個站在排隊線上被老師獎勵一朵小紅花!”小耳朵迫不及待的說。陳勵深此刻好想摸摸女兒的頭,便把車子調(diào)了個頭,往梁肆家的方向開著。“乖寶寶…你mama在做什么?”“mama在生氣,不是我惹她的?!?/br>“是我惹的?!标悇钌畎矒崤畠海骸敖o你交代一個任務,你去把mama的手機開機?!?/br>“好!”小耳朵使命感十分強大,立刻從顧年末的床上爬下來,悄悄地進到梁肆的臥室去,見她正在專心致志的做瑜伽,便走到她身邊去,悄悄地撿起手機…“陳梁朵朵,你在干什么?”梁肆閉著眼睛,忽然語氣陰沉的叫住她。完了,被mama發(fā)現(xiàn)了。小耳朵乖乖的把手機放下,將仍在通話中的,顧年末的手機藏到身后去。梁肆睜開眼睛,明察秋毫的看著女兒膽怯的眼,挑挑眉毛,勒令道:“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br>小耳朵向后退了一步,狠狠地搖搖頭。梁肆板起臉,朝小耳朵伸出手,最后一次警告:“給、我?!?/br>小耳朵的鼻孔張張合合,心里做著巨大的斗爭,最后迫于mama凜冽的眼神,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對陳勵深愧疚的說:“mama發(fā)現(xiàn)了…”“沒關系,把電話給她?!标悇钌钊崧暟参颗畠骸?/br>梁肆悶哼了一聲,一把將小耳朵的手機奪過來,放在耳邊,語氣不善的說:“陳勵深,你到底想干什么?”陳勵深把車子開進她的小區(qū),淺笑著說:“怎么?生氣了?”梁肆無關痛癢的回答:“我生什么氣?!?/br>他說:“那個季輝,是年輕多金,不過…腦子似乎不太夠用,組了這么個飯局,把你氣成這樣?!?/br>梁肆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br>陳勵深也沒否認:“下來吧,我在你家樓下?!?/br>“我要睡了。”梁肆拒絕道。“你在超市買的一大袋東西還在我車上?!?/br>“不要了?!?/br>陳勵深頓了頓:“你確定?”梁肆聽他的語氣有些怪怪的,猛然想起今天在超市里好像還買了一套文胸和內(nèi)褲,于是馬上改口:“你在樓下等著?!?/br>陳勵深笑了笑,收了線。梁肆根本就是抱著取回所有物的心態(tài)下樓的,睡衣外面只披了件外套。陳勵深見過這件睡衣,印著卡通的熊出沒,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小耳朵的存在,心底暗笑她品位差,不過如今看來,倒是更符合她的身份了。“東西給我。”梁肆看了看他空空的雙手,并沒有什么超市的購物袋。陳勵深看了看她腳上的拖鞋和薄薄的衣料,說:“你穿這么少,就真的那么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兒?”梁肆昂起頭,嚴肅的問:“陳勵深,我怎么就那么討厭你臉上那副得意的樣子?我很好笑么?”陳勵深摸摸下巴:“我有笑么?”“你、有!”陳勵深就真的不掩藏了,嘴角放肆的勾起一抹弧度來:“我只是高興而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有人原來那么想嫁我…”梁肆咬咬牙,故作淡定的躲閃這個話題:“我很冷,如果你不還我東西,我就先上去了?!?/br>她剛一轉身,就被他快步走上來,摟進了懷中。梁肆沒有躲,僵硬的站在那里,只覺得寒風之中,被他的大衣包裹住,緊緊的貼在他的胸懷,布料之外傳來他肌膚的體溫,心跳,周身如置于暖爐。“別走,再陪我一會兒…”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耳垂。梁肆的心忽然就軟了下來。他一定很寂寞吧,每次回到家里,都是一個人。盡管這樣心疼著他,但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的:“我憑什么陪你…”陳勵深將她抱得更緊了,他的大衣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近在咫尺的呼吸令她臉紅。“就憑你還愛我?!彼@樣固執(zhí)而直白的說。梁肆心虛的笑了,一把推開他,向后退了一步:“呦,您這自信哪兒來的???”陳勵深看看她單薄的睡衣,也不強迫,問:“你不冷么?”梁肆冷不防的脫離他溫暖的懷抱,還真的有些冷,于是瞪了他一眼,重新掀開他的大衣,自己投懷送抱上去,語氣冰冷的說:“告訴你啊,就給你兩分鐘,說完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