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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祖父,趙允廷真心疼愛孫女,孫女也喜歡這個祖父,寧氏并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他們祖孫倆的感情。言外之意,也就是她會跟過去了。趙允廷看著妻子,滿眼苦澀。他在期待什么?一邊是兒子兒媳婦孫女,全都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一邊是視她為仇的婆婆對不起她的丈夫,她怎么可能會留下來?可他舍不得啊,他跟她才團聚了兩年,如果又要一個人睡,困在這空蕩蕩的凄涼的侯府,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過去。“蘭容……”寧氏抬頭看他,目光平靜如水。趙允廷說不下去了,飛快在妻子唇上香了一口,“我去鋪被子,早點睡吧?!?/br>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么,不如先好好珍惜這半年時光,那些舍不得的話,那些想要問出口的疑問,都可以留到她搬走前一晚再說。作者有話要說:謝謝after96和16498652的地雷,么么噠~這章挺肥的,所以今天就沒有二更了哦,應(yīng)該沒有的……p.s.:季昭跟寶珠的戲份大家想看嗎?想看佳人就用專場的方式寫,不想看就簡單掠過啦~第118章(二更)南疆大捷,云陽伯李乾爵位再升一等,趙沉封侯,季昭也從金吾前衛(wèi)的閑差連升多級,成了從三品的指揮僉事。賀家兄弟雖然也立了戰(zhàn)功,卻因季昭參了一本大失圣心,削去將軍銜,調(diào)到遼東任守備。堂堂將軍在對敵時抱小心思,沒有徹底貶官已經(jīng)是皇上顧念賀家多年鎮(zhèn)守南疆的情面了。季昭并不是很關(guān)注賀家何時前往遼東的事,心里全是郭寶珠,也不知長隨把信遞過去了沒有??粗鴮γ娓荐』I交錯的趙沉,季昭無比地羨慕,還是成親了好啊,一會兒回家就能光明正大抱媳婦了,不像他,還在這兒擔心心上人會不會赴約。慶功宴一散場,季昭匆匆往外跑,打發(fā)小廝回府去哄老太太,他看看還在后面與人敘話的郭家父子,悄悄朝郭府奔去了。天都黑了,郭毅父子回家肯定也不會再去看女兒meimei,只要他小心點,應(yīng)該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那堵墻,還是約好的三聲響,跟分別那晚唯一的差別,就是天太冷。季昭身上穿的還是鎧甲,沒回家也沒有大髦,冷得瑟瑟發(fā)抖。只是對面?zhèn)鱽砣暬貞?yīng)時,弄堂里呼嘯的寒風(fēng)好像忽然就停了,季昭心花怒放,熟練地翻上墻頭,跳下去后直接把墻角的黑影抱住,“寶珠,想死我了!”說完想親一口,卻不小心讓郭寶珠斗篷帽邊上的狐毛先入了嘴,季昭連忙低頭呸了兩下。郭寶珠偷笑。白日里看他騎在馬上人模狗樣的,其實還是那個只會玩鬧的公子哥兒。“沒問問就抱,你不怕抱錯了人?”推開季昭,郭寶珠小聲嗔道,摸黑走到一片干枯的花樹叢后,蹲了下去。若不是久別重逢,她才不會在這樣的大冷夜出來見他。季昭緊跟著湊了過去,直接靠著墻而坐,托起郭寶珠的腿往自己腿上抱。郭寶珠雖然心里愿意,到底還是頭一次,掙扎兩下不肯給他抱。季昭急了,摟緊人訴苦:“寶珠我冷,你到我腿上能給我遮遮風(fēng),過來啊?!?/br>郭寶珠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季昭果然衣衫單薄,便沒再拒絕。季昭竊喜,等郭寶珠坐穩(wěn)后,他解她的斗篷。郭寶珠攥住他手,小聲問他:“又想怎樣,你別得寸進尺,再亂來馬上滾回家去!”季昭抓住她手挨到自己臉上,“寶珠你摸摸,我臉都快凍僵了,你把斗篷遮在咱們倆頭頂上吧,這樣咱們都暖和,聲音大點也不怕傳出去?!?/br>郭寶珠沒有碰過季昭的臉,摸也摸不出來變化,但她白日里瞧見了,季昭瘦了不止一圈,白皙的面龐也黑了,沒了富家公子那種圓潤,反倒現(xiàn)出硬朗英氣的線條。郭寶珠多碰了會兒才有些不舍地收回手,自己攥住脖子下面的斗篷帶子,故意問他:“你還沒有回家呢吧?這次不著急回去嗎?”“只要你不怕冷,今晚我都想留在這里陪你!”季昭雙手探進斗篷,緊緊摟著她的腰道。郭寶珠從來都知道季昭會說話,最初她反感他油嘴滑舌,等季昭為了她去參軍了,他的那些油嘴滑舌在回憶里就變甜了,現(xiàn)在這樣新說出口的更是說得她心軟。一邊解斗篷,她一邊問他:“怎么樣,在南疆沒受傷吧?”說完將斗篷罩在兩人頭上,遮擋了外面的寒風(fēng)。小小的斗篷下呼吸交錯,季昭一手托著郭寶珠的背,一手緊張地撫上她臉龐,心猿意馬地道:“沒有,世兄不讓我去做危險的事,就是想你想得苦。寶珠,皇上封了我指揮僉事,從三品的官,這樣算是有本事了嗎?”郭寶珠很是吃驚,季昭說他沒做危險的事,她以為季昭真的只是去逛了一圈,可皇上一下子封了他從三品,足見季昭肯定立了功勞,功勞還不小。男人沒有胡亂吹噓,郭寶珠心里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觸,卻故意刺他:“姨兄封了侯爵,你只得了從三品,算什么本事?”季昭噎了一下,下一刻攥緊她手,“我不管,反正你說我立了功就嫁給我的,寶珠,明日我就催我祖母來你們家提親,這次可不許你不答應(yīng)了!明年你就十七了,再晚我怕旁人笑話你老姑娘!”郭寶珠冷哼,甩開他手要起來,“我就不嫁,誰愛說誰說!”“寶珠……”季昭摟緊人,腦袋壓在她胸前訴委屈:“別耍氣了,快點嫁給我吧,眼看我都十八了,還沒,還沒……”他壓著她胸口,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可那種地方,郭寶珠尷尬地很,不停往一旁推他腦袋。季昭以為心上人還在生氣,越發(fā)往里拱,拱著拱著明白過來,腦子里轟的一片空白,心跳亂了,呼吸急了。他抬起頭,忐忑又執(zhí)著地往郭寶珠臉上湊,“寶珠,寶珠你答應(yīng)回來給我親的……”郭寶珠比他還緊張,她坐在他腿上,他身體有什么變化她都感受到。她再膽大,也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情不自禁就想快點逃??伤凸懒四腥说牧α浚膊磺宄谲姞I過了半年之多的男人對心上人的渴望,剛抓住季昭的手還沒往外推呢,季昭已經(jīng)堵住她嘴親了起來。因為青澀,所以那悸動來得更震撼,郭寶珠在少年略顯笨拙的急切探索中漸漸丟了理智,情不自禁地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