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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電話來,老婆又跑了?陳默你也不行啊,現(xiàn)在被蔣薩薩給管成什么樣了,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有妻管嚴(yán)體質(zhì)啊?!?/br>陳默沉默了片刻后,言簡意賅的說,“麻煩有時間管管你那個弟弟,可以嗎?”高郡一愣,“你是為了梁馨,還是蔣薩薩?”陳默站在二十七層高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深呼吸了很久,想著蔣薩薩三番兩次都是因為梁馨爽約,不由得低聲道,“我不想薩薩那邊再出狀況,高承爵的性子我了解,大概也就你可以管住他。小郡,當(dāng)我求你一次吧?!?/br>高郡的聲音立刻提了起來,“陳默,你居然是在為蔣薩薩求我?”“是,小郡,我在求你?!?/br>高郡“啪”地一聲就將電話給掛斷了,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高郡,你剛才叫的名字是什么?”黎邵辰在高郡身后站了很久,終于緩緩開口。高郡猛地回頭,皺起了眉,“你怎么在這?”黎邵辰?jīng)]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著高郡那還沒來得及收回氣焰的眼睛,“是叫陳默嗎?高郡,離婚時你說的不耽誤你我找下家的話,你的下家就是陳默?”高郡的眼睛倏然睜大,接著臉色一變,就要急急地解釋。黎邵辰的眼里卻充滿了痛苦,擺手打斷她將欲出口的話,“高郡,這就是你叫我回國的原因?你大概忘了,但我還記著,剛認(rèn)識的時候,你就和我說過,在國內(nèi),你愛過一個叫陳默的男孩,就是他嗎?”直到黎邵辰離開,高郡仍舊怔怔地站在原地,那只已經(jīng)抬起一半,想要抓住他衣角的手,依舊停在半空中。而高承爵就在不遠處看著黎邵辰僵著背脊離開后,漫步走了過來。他們現(xiàn)在是在帝都的一個酒店大堂里,高郡和黎邵辰在這里是因為要開一個學(xué)術(shù)會議,這次一起來的幾個教育局的人,也一同住在這里。而高承爵在這里,完全是家里老爺子讓他護送他姐來的,老爺子的理由很奇葩,說是怕高郡一想不開在這里自殺。高承爵知道這是老爺子瞎說的理由,但還是沒違抗這命令,其實他也需要離開新港幾天,好好想一想一些事情。高承爵走過去,本來是想安慰他姐一句,但不知怎么的,話一到嘴邊就變了味,“和你前夫住一個酒店,心里不舒服吧?是不是找新人都不方便了?”高郡一個帶刀的眼神就朝高承爵殺了過去,“你一個多星期沒見到梁馨,也不舒服吧?就不怕人家找新人了,徹底忘了你?”都互相戳到了對方的痛處,姐弟倆徹底杠上了,高承爵的臉色一沉,“你和他離婚了,心里肯定不舒服呢吧?“但還裝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給誰看呢?“偷著哭?高家可沒那么沒出息的人。”話音剛落,比高承爵矮半個頭的高郡,對著高承爵的左臉就揚手扇了下去,指著他立時紅起的臉恨聲罵道,“和誰說話呢,我他媽的是你姐!“高承爵,你給我記著。“總有你哭都找不著地兒的那天!”☆、023章婚了蔣薩薩匆匆趕到梁馨家的時候,吃了一驚,梁馨正坐在小區(qū)樓下的鍛煉器械上發(fā)呆呢,也不嫌冷?蔣薩薩走到她面前站定的時候,梁馨才緩緩抬起頭,那小模樣兒,目光渙散,小唇兒發(fā)白,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發(fā)蔫兒的很。蔣薩薩摸了把她的小臉,冰涼,皺眉不悅地問,“怎么在樓下坐著,不冷?”“房間里有點悶,出來透透氣。”梁馨強撐著露出個笑,仰頭咧嘴道,“我穿得挺多的,不冷?!?/br>這模樣還真是和小昕一樣一樣的,小昕憋屈了的時候啊,也這樣,仰頭咧嘴假笑。但蔣薩薩看見梁馨穿得是呢子大衣和雪地靴的時候,樂了,一邊把梁馨擠到旁邊,坐到梁馨剛熱乎過的位置上,一邊隨口道,“你現(xiàn)在就穿這么多,等到冬天了你準(zhǔn)備穿什么???不知道春捂秋凍么,小昕呢?”“小昕在他姥爺家呢?!绷很袄洳欢〉刈脚赃叄ü傻紫掠悬c涼,但也將就著坐了,好一會兒,見蔣薩薩一直不吭聲的等她開口,才搓著手低聲緩慢地講道,“其實,我不怪寧清哥,我也知道瞞著別人事情時的不安,我瞞著高承爵小昕的事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邊想把隱瞞的事告訴他,一邊又怕他接受不了?!?/br>“那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婚不結(jié)了?他送你回來的?”蔣薩薩穿得少,高跟鞋還是露腳背的呢,受不了室外的低氣溫,倏地跳起來拽著梁馨的袖子往樓里快步走,“太冷了這天,回屋去說,這是要下雨還是要下雪啊?!?/br>倆人到屋里,梁馨剛脫下外套,就看蔣薩薩邊縮著肩膀甩掉高跟鞋,邊急聲問空調(diào)遙控器在哪。梁馨失笑出聲,指了指電視柜。蔣薩薩小跑過去,把空調(diào)打開,又熟門熟路的走到廚房,接了兩杯熱水拿到客廳,才坐下來。梁馨拿著空調(diào)毯抱在懷里,懶散的靠著沙發(fā)上發(fā)呆,等著蔣薩薩給她分析現(xiàn)況。蔣薩薩也不負(fù)她望,兩口熱水下肚后,就入了正題開了腔。“大馨,你既然不怪他,那跑回來是因為什么?你是不是覺著他既然對你隱瞞了這件事,就也許還瞞著你其他的事,或者是結(jié)婚后不能對你坦誠相見?”梁馨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雙手捧著杯子,像在汲取溫暖,換著手背去貼帶著熱度的杯身,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瞞著高承爵小昕的事,說到底就是因為對他不夠信任,或是對我們的感情不信任,怕將事實說出來后,這段感情會結(jié)束。寧清哥直到到了民政局前才說,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只是我覺著如果在領(lǐng)證前他還在懷疑我們相互的信任度,我怕以后也會出現(xiàn)問題。薩薩姐你知道的,自從和黎邵辰分手后,我就對感情很沒有安全感。再說我自己也帶著孩子,怎么會嫌棄他結(jié)過婚的事呢?他愿意娶我,我就很高興了,我只是怕以后……”蔣薩薩了然,在她眼里,梁馨就是沒長大的個小姑娘。雖然小姑娘有時候挺有主意的,也分得清社會里的好壞人,但現(xiàn)在這小姑娘啊,還是沒安全感了。畢竟是婚姻大事,小姑娘能不對以后的生活擔(dān)心嗎?挺多懷孕的mama還擔(dān)心以后的孩子生下來健不健康呢!蔣薩薩想起見面時對鐘寧清的印象,溫文儒雅,談笑自若,沒有半點虛與委蛇。而且不說他本人的人品好與否,說他對小昕和梁馨上心的態(tài)度確實不假。蔣薩薩在陳默的公司底下當(dāng)過售樓主管,又在酒店當(dāng)過大堂經(jīng)理,和人談心的本事那才叫一個強,就跟上了發(fā)條了似的,一到真章的時候,那不停歇的嘴簡直能把人說蒙圈了。而且別說此時面前還是個比她小好幾歲的梁馨了,那簡直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