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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電話,她接了之后,鐘寧清卻什么都沒說,給掛了。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梁馨就問他,“怎么了嗎”,鐘寧清卻突然告訴她說他不能去旅游了,公司臨時多了很多個單子,旅游的事要推后。這樣的說辭,梁馨自然是應(yīng)了的,當(dāng)然工作重要,她本身對旅游沒有多大興趣,只是之前剛和蔣薩薩說好一起去,覺著有些兩難,可是還沒等她提這事兒的時候,鐘寧清又道,“大馨,你有朋友要去泰國嗎?反正護(hù)照都快下來了,和你朋友一起去玩吧,跟團(tuán)走簽證下得也快。”而當(dāng)天晚上,鐘寧清不僅沒有碰她,還去書房工作了一晚上。鐘寧清這種將她往外推的態(tài)度,再加上他父母的態(tài)度,梁馨再忍不住,終于和蔣薩薩提了她結(jié)婚后的事,蔣薩薩聽完呆怔了幾秒,就特緊張的問她,“你們之前做婚檢了嗎?別是他有什么病吧?”梁馨被問得心里猛地一顫,他們還真就沒做婚檢,一是現(xiàn)在辦證也不怎么要求了,二是她覺著鐘寧清不是個會有病的人,就壓根沒想過要去做??蛇@蔣薩薩一提,梁馨就上了心,也同時有點(diǎn)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怕什么來什么??!梁馨這一走,那高承爵那邊呢?要是給當(dāng)今新港市民頒發(fā)一個大獎,比如衰神附體最佳獎,得主必須是高承爵。這要是讓別人得了,那都得不樂意!因?yàn)樯叮恳驗(yàn)樵坌赂鄣男【魻斢忠淮吸c(diǎn)背,撲空咯。高承爵去學(xué)校找梁馨的頭一天,梁馨娘倆剛和蔣薩薩變成蝴蝶飛走了。他到梁馨學(xué)校的時候,人仨兒已經(jīng)抵達(dá)泰國一天之久了,開始曼谷之行了你說氣人不氣人。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梁馨究竟是去哪了,因?yàn)閷?shí)驗(yàn)室里的大師兄是這么告訴他的——哦,你還找小師妹嗎?小師妹前天剛請了六天假,昨天去度假了。度假?沒有鐘寧清的假,她能跟誰度?高承爵那腦袋轉(zhuǎn)得也快,放下文件就給蔣薩薩撥了個電話過去??傻购茫Y薩薩的電話已轉(zhuǎn)至全球呼。高承爵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只要關(guān)于梁馨,平素里那鎮(zhèn)定自若處事不驚的本事兒,全都被扔坑里了,就跟變成了半大小伙子似的,整個一愣頭青,做事兒都不論后果的。你說你跟鐘寧清玩腹黑玩深沉玩得挺好的,一到梁馨那怎么就犯渾呢。當(dāng)真是對得起那句話,想戀愛嗎?那您就瞧好吧,擎等著自己情商智商為零去吧。高承爵找不著蔣薩薩,就又想起了蔣薩薩她老公。蔣薩薩她老公他見過那么一兩次,但都是打個照面而已,丁點(diǎn)不熟,頂多算是下次見面能認(rèn)出來。他沒有她老公的手機(jī)號,就讓宋直去查了蔣薩薩的個人資料,同時也包括她老公的資料,手機(jī)號碼,家庭住址。說起讓宋直查人的個人資料,高承爵看見鐘寧清資料的時候,可是高興了好半晌。因?yàn)槟琴Y料上寫得特清楚,他鐘寧清是二婚!而鐘寧清他老婆還是個挺放蕩的人,外面不只有過一個男人,這才導(dǎo)致他們離婚了。那他高興什么,因?yàn)樗肿ブ巳觞c(diǎn)了唄!這樣被女人背叛過的男人有什么特點(diǎn)?這不是一個透亮透亮的事兒啊,他會本能的對身邊的女人再次持有懷疑態(tài)度。女人若是稍有點(diǎn)反常的行為,即使外面沒有男人,他也得在心里暗自懷疑一番。高承爵可毒著呢,不然你當(dāng)他是怎么在新港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龍生九子還各個不同呢,他要全仗著家里老爺子的名聲才混成這樣的,別人也不可能真怕他不是。話說回來,梁馨不在新港是嗎,那他就直接吩咐宋直一天給梁馨和鐘寧清的新房,送一只玫瑰,還是匿名的。我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追你老婆,看你能怎么樣!懷疑你老婆有外遇不?懷疑的時間久了,你準(zhǔn)得受不了提離婚吧,那正好離完我好收了梁馨。要不你就把那花懷疑到我身上,之后把這單子拒了,但拒完我就等著瞧你被老板辭退。高承爵這邊就開始送起了花,那邊呢,抽空去了趟蔣薩薩的家。他也沒別的事兒,就要問問蔣薩薩她老公蔣薩薩她們?nèi)ツ耐媪?,正好去來個異地偶遇什么的。不然不上門,只是打電話問的話,人家知道你是誰?。烤褪钦嬷浪齻冊谀?,也不能說啊。可高承爵一到蔣薩薩家的樓,就看見了一個稍微有些眼熟的人,正在那哐哐的砸門呢,那架勢,呲牙咧嘴的,就跟蔣薩薩他們家欠了他幾百幾千萬似的。高承爵開著電梯,并未走出來,站在電梯里看了這男人的側(cè)臉和背影幾眼,忽然冷笑了一聲,按了電梯,向上上了一層,之后慢悠悠的拿出手機(jī),給陳默撥了個電話,大致意思是他是蔣薩薩的朋友,有事要和陳默說,讓他回來一下。陳默一聽對方是個男人,沉默了幾秒鐘,便道了一個“好”字。高承爵稍估量了一下陳默公司到家所需的時間,看時間差不多到了,才又按下電梯,返回下一層。傅丹一瞧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出電梯,向他這邊只瞥了一眼,就不發(fā)一語的負(fù)手走到一旁站定,悠然閑適的看著他,態(tài)度傲慢極了。傅丹緩緩蹙起了眉,總覺著他哪里眼熟。傅丹放棄了雪姨狂敲大門那架勢,挑眉問高承爵:“你找誰?”傅丹這一挑眉,高承爵笑了。剛剛他當(dāng)真沒看錯,這人就是之前死活不說梁馨男朋友叫什么的人啊。高承爵勾了勾唇角,傲氣的乜斜著傅丹,淡道:“找誰跟你有關(guān)系嗎?管得著嗎?”“還是你是查戶口的?“別說,你還真有點(diǎn)像?!?/br>高承爵的時間拿捏的剛剛好,在傅丹臉上布滿了陰沉,即將發(fā)怒時,電梯門開了。同樣穿著一身西裝的陳默,拿著鑰匙,信步走了出來。陳默先看到的是正對著他的傅丹,傅丹瞇著雙全是怒火的眼睛,正看著他這個方向。陳默當(dāng)下就沉了臉,踱步至他面前,平靜的問:“你為什么在這?”陳默比傅丹略高,所以看傅丹的時候,視線需要稍微向下,這氣勢之強(qiáng)頓時就顯了出來。正在兩人對峙時,高承爵從后面施施然的走了出來,“陳先生,是我給你打的電話,實(shí)際上我來找你,是想問問梁馨的事。”這時候傅丹才想起高承爵哪眼熟,可不就是和高郡長得有點(diǎn)像,新港小爵爺嗎!而陳默這時候突然越過傅丹,徑自去開門,平淡地對兩人說,“進(jìn)來吧。”這回的房間收拾得像樣了,沒有各種糟面味兒了,就是有種冷清。其實(shí)蔣薩薩也沒走多久,可這屋里就透著一股子好久沒人住過的氣息。冷清,又沒人氣兒。三個不搭邊的男人,現(xiàn)在是全進(jìn)一個屋里了,陳默作為這家的男主人,自然是率先發(fā)話,給兩人倒了兩杯熱水后,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