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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所想的。蔣薩薩晃晃腦袋,把這事兒拋出腦外,可傅丹的影子卻陰魂不散地突然冒了出來。蔣薩薩腦袋向后一倚,“當”地一聲,后腦勺撞到了墻,但她也沒在意,閉著眼睛又向后撞了好幾下,接著甚是苦惱的問她,“梁馨,你說傅丹他是不是有病啊?不就是一不小心發(fā)生了個一夜情嗎?他至于這么死纏爛打的嗎?居然追到芭提雅來了?”梁馨樂了,伸出手墊在蔣薩薩的腦下,笑道,“再撞腦袋就壞了?!?/br>“撞壞更好,回頭我還能裝失憶。”“呵呵,”梁馨失笑,“薩薩姐,敢情你之前那無所謂的樣子,都是假得???”梁馨說這話,完全是事出有因。蔣薩薩見天兒的揮著手特別大氣的和她說,咱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得了,高承爵是條狗,傅丹也是條狗,咱倆都只是被狗咬了,咬完就過去得了。可現(xiàn)在這情況,是個女人都不能真正做到放得開啊,蔣薩薩愁眉苦臉的說,“好歹你是婚前和高承爵發(fā)生的關系啊,妹子,姐可是婚后啊。別說我當初是不是清醒的,但這總之是個不要臉的事兒啊?;楹蟪鲕墸阏f怎么就被我給碰上了,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我。等你一不小心也婚后出軌的時候,你就知道這事兒能不能真豁達了?!苯又魫灥匮鲱^將手里的酒一口悶了。蔣薩薩真就是不經(jīng)過腦子的那么隨口一說,可那張嘴偏生就跟開了光似的,說什么來什么。倆人都是喝了點酒睡的,比往常睡得要沉了一些。但沒成想這事兒巧得,晚上就碰著采花賊了。梁馨一不小心,被蔣薩薩那開了光的嘴說中了,也來了個婚后出軌。那采花賊膽子大的啊,大上天了都,明目張膽的搶人,搶得那還叫一個有勇有謀,干凈利落!陳默和高承爵是一起行動的,就在夜深人靜之時,做好前期準備了,就開始正式執(zhí)行。這次還沒等陳默開口,高承爵就先對陳默發(fā)了話,“蔣薩薩睡覺沉嗎?”“嗯,”陳默反問高承爵,“梁馨呢?”這話可當真是難著高承爵了,梁馨也沒在他面前睡過覺啊,他哪知道梁馨睡覺沉不沉啊。但他要是說他不知道的話,那也太丟人了是吧?誰都知道他們倆曾經(jīng)談過大半年的戀愛了,要是被人知道他沒和梁馨一起睡過覺,那別人是不是得以為他有病???高承爵就沉著臉說,“你管得著嗎。“管好你自己老婆就行了,你管梁馨干什么?“難怪你老婆出軌?!?/br>高承爵那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一連三句話,就這么直愣愣的戳到了陳默的脊梁骨上,陳默的拳頭那是“唰”的一下就抬了起來,目光又沉又狠。高承爵抱著肩膀橫著說,“你確定想現(xiàn)在跟我打一架?”陳默的拳頭已經(jīng)舉到一半兒了,卻硬生生放了下來,冷聲道,“高承爵,一會兒記得把小昕抱到傅丹房間?!鳖D了頓又道,“輕拿輕放?!?/br>高承爵不耐煩地哼了一聲,拿起三張房卡,走出了房間。趁傅丹叫人修熱水器的時候,兩個采花賊,干了場大事兒。所以之前為什么說三個房間正好???梁馨高承爵一間,陳默蔣薩薩一間,傅丹小家伙一間,可不就正好?至于倆人是怎么弄到房卡的這種事情的,還用說嗎?人倆那可都是精英級別的,那腦瓜兒好使的程度,那智商指數(shù)高的程度,什么事兒辦不到???要是哪天倆人合伙了的話,整個新港都能被他們倆給鬧翻了天。蔣薩薩被陳默攔腰抱起來的時候,輕輕地“嗯”了一聲。那一聲,高承爵的身體頓時停了一下,但陳默似乎非常了解蔣薩薩的習慣,沒有任何擔心,繼續(xù)抱著她往外走,步伐穩(wěn)健。果然蔣薩薩無意識的發(fā)出了一個音兒后,就靠在陳默懷里繼續(xù)睡了。高承爵松了口氣,再抱梁小昕出去的時候就容易多了。那孩子,被他抱懷里的時候,非但沒醒,還睡得特別香,香到流了他一胸的口水。高承爵這是第二次近距離和小孩接觸,第一次是梁小昕,第二次也是梁小昕,他突然發(fā)現(xiàn)梁小昕長得還挺好看的,臉蛋白白嫩嫩的,眉毛黑而不濃,小粉嘴張著,露出幾顆小牙,就跟電視里精挑細選出來做廣告的小帥哥似的,長得還挺精致。高承爵進傅丹房間的時候,還真是對小家伙輕拿輕放的,臨走還給他蓋好了被子。而且說來也怪了,這么長時間,他一直都是對梁馨對他的隱瞞有怒氣,對小家伙還真沒什么氣,他都沒想過以后梁馨若是真跟他過了,那小家伙還得管他叫爹呢。而他姐要是跟黎邵辰復婚了,在老宅子里見著黎邵辰的話,那得尷尬成什么樣?他也沒想過。當然也可能是,他壓根就不在意那回事兒。愛誰誰,反正他小爵爺是丁點兒不在意。幾個人睡覺時,其實梁馨是最輕的一個。因為從小家伙剛出生開始,她睡覺就很少深度睡眠過,常一個耳朵支著。只要聽見小家伙哭了,立刻就能醒來,起床去看小家伙是餓了還是尿了,尤其剛剛還是兩個大男人在房間里走動,門再關上的時候,她立即就醒了。不過她還是醒晚了,她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只有高承爵了,并且高承爵已經(jīng)到了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了。雙手交叉掐著T恤兩個衣角,反手向上一拽,拉到腦頂,脫下去,甩在了地上。高承爵全身只剩條牛仔褲,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高承爵在梁馨炸毛之前,先開了口,“梁馨,蔣薩薩和傅丹一夜情的事,我知道了。”梁馨急急地向后退,“你知道了能……”“我知道了能怎么樣是嗎?”高承爵邊說邊往床邊走,最后站在床邊時,梁馨已經(jīng)縮到旮旯了。高承爵挑眉,明目張膽的威脅她,聲音又慢有低沉,“陳默也在這,并且蔣薩薩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你若敢大喊,我現(xiàn)在就推門出去,告訴陳默蔣薩薩和傅丹的事……你說如果陳默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和蔣薩薩離婚呢?要喊嗎?你要不要試試?反正我是無所謂?!?/br>高承爵一席話下來,梁馨的臉已經(jīng)徹底沒了血色,不可置信的罵他,“高承爵,你卑鄙!”高承爵點頭,不置可否,“是啊,我卑鄙,不過我給你兒子也安排了個好地方,傅丹正哄著他睡覺呢,放心吧。而且啊,我會繼續(xù)卑鄙下去吧。”梁馨的眼里全是恐懼,下意識的去捂住曾被他咬過的肩膀,可高承爵卻笑得如沐春風,就和他們最初相識的那段時間一樣,對她笑得一臉溫和,又別有企圖。梁馨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果然,下一刻,高承爵便輕道,“梁馨,聽說你結婚了?”梁馨的呼吸一滯,接著不可抑制的大口喘了起來,身體都在發(fā)抖。高承爵還沒有說什么,梁馨就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