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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沒錯,是個閨女。高家一直就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所以即使口中常說著我大孫子出生之后要怎么樣怎么樣,實際上就是個統(tǒng)稱,只要是高承爵和梁馨的孩子,那絕對就是當珍寶待著的。梁馨生產(chǎn)那天,比預產(chǎn)期提前了五天,這絕對是個特大號的突發(fā)事件。那都甭提了,從梁馨開始覺著肚子疼開始,一直到送進醫(yī)院,好家伙,整個高家再加個梁老頭,搞得那是驚天動地,比倆人結(jié)婚的時候還亂套,全部都亂了分寸。后來還是陳默比較有經(jīng)驗了一些,帶著老婆兒子趕過來,安撫了一眾人等。但高承爵當時也是真著急,誰說話都不聽,就是在外面嗷嗷喊,“要剖的剖的!別讓我老婆疼了!你們他媽的都聽沒聽見!”陳默去勸高承爵的時候,高承爵還把陳默給甩開了,“你給我讓開!”然后陳默沉默了片刻,照著高承爵的肚子就狠狠地來了一拳。終于,高承爵安靜了,世界安靜了……之后娃子一道哭聲響,高承爵都快哭了。蔣薩薩抱著自己的大胖小子,清晰的看見高承爵眼睛紅了,濕了。而且他濕了濕了,還不想讓人看見,偏過頭去拿大手不停擦著??赡苁窃讲裂蹨I越多,高承爵偏頭擦了很久。蔣薩薩頭一次覺著,高承爵也挺可愛的。因為高承爵要簽字什么的,所以是陳默盯著寶寶的。這個破細節(jié),高承爵就又急了,怒視著蔣薩薩懷里的孩子,好像要把人孩子怎么著了,才能解了心中的怒氣。憑什么我閨女出生了,你比我還先看見她的啊……你給我等著,我非得讓你兒子償還我閨女點啥……但又轉(zhuǎn)念一想,哎喲呵,他家閨女是最后一個出生的,生日最小。頭上那就是三個哥哥啊,哎喲喲,這以后,誰都得寵著我閨女!可把高承爵給樂屁了。三,高承爵終于開葷了!梁馨做月子的時候,高承爵索性徹底不去公司了,天天在家陪他們。梁馨納悶的問他怎么不去工作的時候,高承爵就自信朗朗的說:“我賺的錢夠你們花了就行,人得知足不是,我得多花點時間陪你們。”好么,高承爵就變成月**了。高家的掌上明珠,是高老爺子和梁老爺子一起取的名,叫高安安,沒什么特別之處,但一生平安就是他們最大的期望。小名直接就叫寶貝,足以說明這小寶寶是多招人稀罕,多受這些人的疼愛。小寶寶不是特別乖也不是特別鬧,跟其他孩子一個樣,晚上也得讓爹媽醒好幾次。但高承爵也是把自己拿月**當?shù)模羌一?,晚上閨女哭的時候,都不用梁馨下床,肯定是他立刻下床,去把閨女從嬰兒床里抱出來,放在床上梁馨的懷里,讓閨女喝奶。就是高承爵委實挺久沒做過那種事兒了,真憋完了。梁馨懷孕的時候,偶爾也會有難受想要的時候,高承爵用手給她弄過,之后梁馨漲奶的時候,高承爵也是用手給她揉過。但無論是怎樣,高承爵都是只能看著,不能真正去干著,委屈死了都。他再不用那東西,他都快懷疑自己還行不行了。高承爵和梁馨的閨女,那長相還用說了,絕對是粉粉嫩嫩的,所以就當高承爵眼看著閨女的小嘴兒,含住他老婆的乳|頭的時候,那喉結(jié)不停地滾動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老婆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其實梁馨在剛生完孩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覺高承爵要控制不住了,但她感覺自己生完孩子后不怎么干凈,有味兒,就沒好意思提。而且高承爵居然都能在她懷孕期間忍那么久,再挺一個月也沒什么的吧……終于,在梁馨看見高承爵一次又一次在清晨時晨|勃,又看到高承爵很多次那種渴望的眼神后,主動的問高承爵了一句,“承爵,你……難受嗎?”好家伙,高承爵那腦袋不比F1賽車車輪轉(zhuǎn)得還快啊,登時就知道梁馨的意思了。那還能是什么意思?是說他可以在她身上開墾了??!白天的時候,高承爵就各種洗刷刷,把自個弄得香噴噴的,順帶把他的安安寶貝兒,哄得特好,但愿她晚上不會嗷的一聲哭起來,打擾她爹媽干壞事兒。至于梁馨,因為高承爵以前做過的那些荒唐事兒,她對這種夫妻房事,多少有點恐懼,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提這事兒。當晚,安安寶貝兒確實很乖,含著手指頭,不到八點就睡了。高承爵買了好幾種的套套,就放在床頭,興奮的想著等一會兒用。可就是等洗澡的梁馨等了好久,她都沒出來,就有點著急了。蹭到浴室門口,輕聲喊了句,“老婆?”梁馨聽見了,終于磨磨蹭蹭的踱步出來。高承爵的眼睛,瞬間就比燈泡還亮了!梁馨居然沒穿內(nèi)衣直接穿著睡裙!兩個乳|頭特別的挺!梁馨生了倆孩子了,那種事還是有點青澀緊張,所以當高承爵的兩根手指變成三根,往里進的時候,梁馨立刻皺起了眉,咬住了牙。關(guān)了燈,高承爵本是看不到梁馨的表情的,但就是感覺到梁馨皺眉了。“難受嗎?”高承爵啞著嗓子問。梁馨從齒間緩緩溢出了哼聲,那聲音又軟又可憐,高承爵的身體立刻跟著了火般發(fā)燙,然后――賤皮子發(fā)作了。高承爵的手指在里面快速進入抽出剜動,一邊故意加重了喘氣聲兒,“老婆,舒不舒服,嗯?想不想要我?”忒么的是十足的猥瑣大叔。梁馨不知道新婚夫妻在做這種事情時,男人都愛講這種調(diào)調(diào),說這種詞兒,只覺著高承爵說的話讓她很難堪。起初時,梁馨就忍著,料是高承爵怎么在她身上親來親去,也不吱個聲吟哦兩句。后來在高承爵終于把那東西進入她體內(nèi)的時候,梁馨再控制不住的,抓緊他背,開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喊疼。高承爵也記著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兒呢,就盡量把動作放緩了,不讓梁馨感到疼,所以這前二十分鐘,可把他給難受壞了,疼壞了。一寸寸進入,進一寸停一分,梁馨那里就跟處女沒啥區(qū)別,又緊又窄,高承爵是感覺又激動又興奮又□大動,可就是不敢動,擱哪個男人不得被折磨瘋你說。在梁馨終于咬著牙說“你動”的時候,高承爵都快感動哭了,接著就是再抑制不住的大刀闊斧猛干――憋了十一個月后,就是梁馨在他身下都開始哭了,高承爵也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只知道那進入的地方讓他太爽了,讓他無意識的不停的猛動……于是,高承爵,終于在十一個月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