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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盧漩微嘟著嘴,不滿的看著盧云歌。「妳猜呢?」「你們剛剛有接吻!」可惡,這不是她的專利嗎?「我們也有接吻!」「可是我只吻過你!」「那是當然的!」盧云歌的手指抵著她的嫩唇,「妳的唇是我專屬?!?/br>「那你的唇也應該是我專屬的!」怎么可以被別的女生吻去?氣死人了!「不一樣!」「哪里不一樣?」「我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妳想反駁我嗎?」盧云歌微笑如常,眸中卻有濃厚的恫喝之意。盧漩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她的唇一直是哥哥專屬的,可是哥哥卻認為他的唇可以給任何人?怎么可以這樣?這樣一點都不公平!既然如此,她也要把她的唇給其他人!體內的輕顫終于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體。盧漩想撐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將她壓下。「以后不要玩這種把戲。」說罷,盧云歌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齒痕。在長發(fā)遮掩的面孔下,是竊笑的喜悅之色。「為什么不行?」她轉過身來,手臂一個用力,坐上流理臺。雪乳隨著她躍起的動作晃動出艷麗的波浪,懸掛在腳踝上的底褲在前后擺動的小腿上輕蕩。她衣衫不整,內衣還緊箍在胸口,制服上衣有數顆扣子已經脫落,露出一大截的雪白小腹。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處若隱若現,乳白色液體沿著腿部曲線,緩緩往下滴落。她此刻的浪蕩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僨張,令人難以相信她只不過是個方滿十八歲的高中女孩。這是他這兩年來調教的結果──冶艷、放浪,但那張俏麗小臉,依然清純得如山谷小花。「哥,你說為什么不行嘛?」細細的嗓音嬌嗔。她抓住他仍火燙的巨物,狀似漫不經心的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摩挲,讓盧云歌忍不住暗喘了口氣。這女孩撩撥男人的功力一次比一次強了。如醇酒般的琥珀色眼瞳自濃密長睫下偷覷著他。她當然知道是為什么,可她偏就故意愛問。她喜歡看到平常一向冷靜自持的哥哥喪失了理智的模樣。強烈的占有欲清楚的布滿他深邃的眼眸,渾身散發(fā)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怒氣。她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到時嚇得半死,爾后,卻明了這是激出哥哥占有欲的方法。她一直嫉妒著盧云歌從不曾間斷過的女朋友,她憤恨他除了她以外,還跟其他的女孩相好,所以她也要以牙還牙。你交女朋友,那我就交男朋友給你看!盧漩外型清秀甜美,小小的巴掌臉,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和圓嘟嘟的嫩唇,跟在她旁邊搖尾巴的男孩同樣可以裝滿好幾卡車。但心中始終只有盧云歌,也一直堅守著她的唇只有盧云歌可吻承諾的她,對那些男孩都不屑一顧。但既然哥哥的唇不是她專屬的,那她就把他的獨占權給收回來!在曉得盧云歌有女朋友之后,盧漩也從追求她的一托拉庫男孩中挑了一個在她眼里尚算順眼的斯文男孩。她讓他牽她的手、摟她的腰、摸她的頭發(fā)、共吃一碗冰,還大膽的讓他送她回家,并仿效盧云歌的作法,在家門口讓他吻了她。她已經不再是盧云歌專屬的了!然而在男孩的嘴唇快碰上她時,她卻有股轉身逃走的沖動。不,她一定要報復哥哥!是這份堅持讓她控制了快發(fā)抖的雙腳。男孩的唇終于碰到她的,那種感覺與盧云歌吻她時是天壤之別。盧云歌吻她時,她的胸口滿滿是幸福的感覺,開心得像要飛上了天,只希望他能夠吻得久一點,最好一輩子嘴唇都黏在一起。男孩吻她時,她除了想吐,還是想吐。他的氣息讓她感到惡心,他貼在她唇上的觸感令她有欲嘔的沖動。她默默在心中數了五秒,然后推開他,跟他說再見。不等男孩回答,她已快速轉身,沖入了屋子。白色木門一闔上,她立刻用手用力抹唇。好惡心!那種感覺好惡心!發(fā)現用手抹不掉那種作嘔的感覺,她連忙脫下腳上的鞋,想沖到浴室去,用漱口水將那感覺去掉。不料她才跑到客廳,就看到盧云歌兩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端凝著她。他面無表情,卻讓盧漩沒來由的背脊發(fā)涼。「哥……哥哥?」他怎么會在家?盧云歌緩步朝她走來,每跨一步,盧漩的小手溫度就下降一度。他會不會知道她已經收回他的專屬權?她是想報復他,但她并不想讓他知道。從小的經驗讓她得知,她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盧云歌是絕對不允許她擅自忤逆他的決定的!盧云歌的腳尖就停在她的腳尖前方,輕抵著她。「妳剛剛在門口做什么?」「我……」「那個男孩是誰?」他的聲音好冷好冷,凍得她直發(fā)抖?!甘恰恰信笥选?/br>「男朋友?」盧云歌微挑單眉?!肝矣姓f過妳可以交男朋友了嗎?」盧漩緊抿著嘴,恐懼的搖頭。「既然沒有,那妳怎么敢呢?」「我……我……」我想報復你交了女朋友!可她就算有熊心豹子膽,她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搧風點火。她知道自己死定了,而且會死得很慘很慘。「妳讓他對妳做了什么?」盧云歌的手指抵上她顫抖的唇,壓出一個凹痕?!缸屗菉??」她怕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還有呢?他還碰了妳哪里?」「只……只牽牽手……摟腰……」5「牽手摟腰?沒有做其他的?」盧漩閉著眼睛用力搖頭。盧云歌的腳步繼續(xù)往前,繞過了她。就在盧漩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正要大松口氣時,冷不防盧云歌的手由身后將她的腰環(huán)住。她以為他只是要摸男孩曾經摸過的地方,沒想到他的手竟然倏地往上,環(huán)住她已算豐滿的胸脯。她驚喘口氣。「他有沒有摸過這里?」盧云歌問。「沒有!」他好像沒聽到她的否認,隔著制服與內衣,大力揉著她的兩團綿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