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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呢,還剩三只,怎么了?”葉男神:“我想養(yǎng)一只,可以嗎?”我訝異,“你怎么養(yǎng)?過段時間不是要回H市了嗎?”葉男神:“就留在K市,讓我媽照顧,她挺想養(yǎng)?!?/br>我:“喔,那行啊,你挑個時間來我家看看吧。”話發(fā)出去我才意識到,葉男神要來我家做客了?!我頓時如臨大敵,不行,得趁早準備準備,把家里做一次大掃除,再上網(wǎng)搜幾個菜譜,露一手給他看。葉男神:“年后比較忙,我初五就回H市了,只有這幾天有時間了,你在家么?”我喜出望外:“嗯!在的!你隨便什么時候來都行!”葉男神來的那天早上我起得比較早,舒蕊還在睡,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就感覺頭有點發(fā)暈,整個人輕飄飄的,走起路來步伐都不是很穩(wěn)。我甩了甩腦袋,心想昨晚應(yīng)該睡早點養(yǎng)足精神才對。外婆正在屋里看電視,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先去廚房做早餐了。不一會兒,門鈴響了,我穿著拖鞋提提踏踏地跑去開門,中途望了一眼時鐘,現(xiàn)在才九點半,距離午飯時間還早的很呢,葉男神竟然現(xiàn)在就來了,我要怎么留他下來吃午飯呢?“早?!遍T外葉男神淺淺彎起嘴角,柔和的笑意如墨畫一般在他俊郎的臉上暈染開來。許久沒看到這樣的笑了,我覺得自己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不少,當時只覺得兩頰發(fā)燙,慌忙垂下眼睛不敢直視他。“你穿多大的?43碼夠不夠?”我蹲下身子給他找拖鞋,過了一會兒再站起身時突然覺得天地一陣暈眩,整個人站不住腳往后倒去。葉男神眼疾手快地接住我,緊緊握住我的胳膊將我扶起來,他打量了我?guī)籽?,說:“你臉色很不好,生病了?”我吸了吸鼻涕,“前兩天感冒了?!?/br>“吃藥了嗎?”我搖搖頭,“沒?!?/br>他眉頭緊鎖,伸手撩起我的劉海覆在我的額頭上,幾秒鐘后才收回手,“發(fā)燒了?!?/br>“啊?”我訝然,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呀,不燙啊?!?/br>“你的手也很燙,當然感覺不到溫度差?!?/br>“喔……”我聲音甕甕的。“家里沒藥嗎?”葉男神詢問。“有的?!蔽尹c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過期了?!?/br>他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要出門,“走吧,帶你去醫(yī)院。”我驚恐地張大嘴巴,問了一個很白癡地問題,“去醫(yī)院干嘛?”“看病。”他不嫌多此一舉地回答了我的廢話。我躊躇不定。醫(yī)院這個場所……我有些排斥,因為自小很怕打針,尤其是打點滴。記得小學三年級有一次打點滴,幫我扎針的護士是個實習的新生,沒什么經(jīng)驗,加上我血管細不好找,她足足扎了七八針都沒找對位置。我疼得嗷嗷叫,眼淚快飆成河了。后來換了個資歷深的老護士幫我打,因為我左右兩只手都已經(jīng)被扎得沒有位置了,最后不得已只能在我腳背上扎針……這件事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好可憐。葉男神在門外等了我好一會兒,“怎么不出來?”我實在不好意思直白地跟他說我怕打針所以不想去醫(yī)院……肯定會被當做笑話的。再想想,我覺得自己燒得并不嚴重,也許去了醫(yī)院后讓醫(yī)生給我開點藥就好了,不一定要打針。這么想著,我就釋然了許多,再說有葉男神陪著也也不容易啊,我回屋和外婆打聲招呼后就慢吞吞地跟著他出發(fā)了。半個小時車程后,我們到了省中醫(yī)。這個點看病的人并不多,我和葉男神在門診室外等候,屁股還沒坐熱就輪到我了。就診醫(yī)生一聽是發(fā)燒,二話不說讓我夾著根溫度計到一邊去量量,十五分鐘后拿出來一看。媽呀,竟然有39度。我嚇了一跳,原本以為頂多就三十七度五。醫(yī)生問了我?guī)讉€很普通的癥狀問題,我回答之后她就低頭唰唰唰寫處方單,我心中浮起強烈不好預(yù)感,小心翼翼地瞅著醫(yī)生,開口:“那個……請問是不是要打針啊?”醫(yī)生是個中年婦女,估計這種問題聽得多了,面上沒什么表情地回我:“打兩瓶點滴,消炎快?!?/br>我頓時變成一副苦逼臉,弱弱地說:“能不打針么,就開點藥吧?!迸卤蝗~男神看出害怕,又掩飾一句,“我和我朋友待會兒還有點事,趕時間?!?/br>葉男神聞言按住我的肩膀,輕聲道:“沒事,先陪你打完針,身體重要。”“……”我欲哭無淚。我強裝著大無畏的樣子在輸液大廳里正坐了一陣子,甚至還很淡定地與葉男神談笑了幾句,我以為自己能一直將這個狀態(tài)保持下去。但當護士小姐推著推車、叫出我的名字緩緩走到我面前時,我怔怔地看著吊在吊瓶上細細的針頭,內(nèi)心的恐懼一下子爆發(fā)出來,撐不下去了。“葉男神!手借我用一下!”氣沖丹田地大吼完一聲,我沒等他回復就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勁,好像這樣才能克制住自己不逃跑。葉男神張了張嘴巴,顯然是沒反應(yīng)過來這突發(fā)變故,他關(guān)切地看向我,“怎么了?”我沒出息地哆嗦起來,連聲音都顫巍巍的,“嗚嗚,能不能不打針,現(xiàn)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也許是我的樣子太窩囊了,葉男神喉中溢出一聲悶笑,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你怕打針啊?”我苦著臉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丟不丟臉什么的了。護士用一根粗橡膠綁住我的右邊手腕,開始給我涂藥水了。她一臉青澀的模樣,看起來年齡比我還小,該不會又是實習生吧?我自然地又回想起小時候的那場噩夢。我忙不迭篩糠似的用力搖葉男神的手臂,眼淚幾乎在眼眶里打滾,向他發(fā)出求救的信號,“不打了行不行!不打了!我吃藥就好了!”葉男神輕笑著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撫道:“沒事的,不疼,一眨眼睛就過去了?!?/br>“誰說的,明明很疼?!?/br>“真的不疼,就像蚊子扎一下?!?/br>“騙人,蚊子扎一下也疼。”“……”和葉男神爭論的空當,我倏地感覺到手背上傳來一下輕微的刺痛,回頭一看,原來是針頭挑破我的肌膚插-進了血管里,護士抓著針尾動了幾下,在調(diào)整位置,我立馬別過臉去,不敢直視。大概也就十幾秒的時間,但對我來說卻像度過了一個秋天?!昂昧恕?,結(jié)束之后,護士小姐輕快地說道,站起身來給我調(diào)整了一下輸液的速度,問了我有沒有什么不舒適的地方就走了。我像是剛經(jīng)歷完一場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