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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著什么主意,一手握住我腳腕,另一只手在我腳底板上輕輕地摩挲起來,眸中顏色漸漸深沉起來。這回變成我癢了,咯咯咯笑個不停,像是砧板上活蹦亂跳的魚,想要將腳丫子掙脫出來,奈何葉男神的大手就像枷鎖一樣抓得太緊,我根本躲不開。我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眼角流淚,哭天喊地地跟葉男神求饒,他卻像上癮似的,停不下來了,后來我實在癢得受不了,就開始胡亂一陣猛踹,不知踢中了哪,葉男神突然悶哼一聲,松開手捂著襠部吃痛地彎下了腰。我臉上大變,媽呀,該不會誤打誤撞踢中那兒了吧!我趕緊上前關問,“怎么樣?很痛嗎?我不是故意的!”葉男神擺了擺手,另一只手卻仍是捂著襠部,“沒事?!?/br>但他擰緊的雙眉卻不像是這么說的。我更加著急,坐起身道:“快給我看看,沒踢壞吧!”葉男神仍是搖頭,“真的沒事?!?/br>我卻已經(jīng)先斬后奏地伸手去摸了,他仍穿著下午那條緊身泳褲,輕而易舉就被我逮到。他原本不愿意,被我軟綿綿地摸了幾下后倒也舒坦了,還不忘瞪我,“你真是夠折騰的。”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葉男神這個悶sao,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關于他的身體究竟如何誠實,用三個字概括就是:摸摸大。我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功能看起來還很健全。我賣力地替他放松揉了一會兒,有些手酸,正想停下來,卻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身上看,我不解,也隨著他視線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一坐起身,被子就滑落了,該露的不該露的這下子全露了。我有些害羞,想伸手捂住,又覺得事已至此,何必矯情,便沒有動。葉男神看得入神,好像在深思什么,以至于我的爪子探得更深的時候,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更沒伸手攔住我。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為時過晚了。有些事情,就是一觸即發(fā)的。他將我緊緊地桎梏在他結(jié)實的臂腕里,在我耳邊重重地喘息著,“我想要你了。”我嬌羞地垂下雙眸,低低地“嗯”了一聲。然而他說完這話后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我猜他可能仍舊在思想斗爭,便沒出聲影響他。半晌,他似是想通了什么,雙臂絲盤曲的蟒蛇一般收得更緊,快要把我的腰折斷了,在我耳邊慎重地承諾道:“我會負責的,一定?!?/br>我輕輕地答:“嗯,我相信你?!?/br>一觸即發(fā),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天起床后,身子雖然沒有里描寫的像被大象踩過、全身骨架都散了那般夸張,但確實是腰酸背痛的,尤其是兩條大腿,酸脹得抬都抬不起來。所以當我發(fā)現(xiàn)葉男神一大清早就非常精神抖擻地站起來的小紅旗時,真是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葉男神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摸摸我的頭說:“放心,先讓你休息兩天,不會太頻繁的?!?/br>聽他這么說我也放松了些,點點頭,說:“好?!?/br>下樓梯時我的姿勢簡直……不忍直視,一瘸一拐像是摔斷腿的。這種情境倒是似曾相識的,高中的時候被體育老師罰做60個抱頭青蛙跳之后,那之后的幾天每次下樓都要花好長時間,每下一節(jié)臺階都要很銷魂地“哎~喲~”痛叫一聲。葉男神心疼我,但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打橫抱著我走,因此只能耐著性子攙扶著我,一步一停地慢吞吞往下走了。葉男神說話算話,回到公寓后的那幾天,他果然沒有再動我,讓我好好休息。我也安安分分的,每天晚上只睡覺不做其他的,在雙腿的酸痛消下去之前,我可不想再作死地去挑逗他。要說生活有什么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打開他冷清的床頭柜時,發(fā)現(xiàn)里面不知何時搬進了一個新成員——一包還沒拆裝的杜蕾·斯。☆、第70章嚴陵結(jié)束了短暫的兩天海邊游,回到公寓之后,我們的生活也回歸了正軌。白天葉男神出去工作,我像個家庭主婦似的留守在家里,打掃完衛(wèi)生,讀一讀考研必備的幾本資料書,然后就開電腦上上網(wǎng)、看看韓劇。說起來,自從來了K市之后,我跟朋友聯(lián)系基本都是通過微信,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過QQ了,這么想著我就突然想上QQ看一看。奇怪的是,這么久沒上線竟然也沒幾個人找我,只有幾個資源分享群嘀嘀嘀地響個不停,我不禁有些心寒。正準備下線時,突然收到一個抖動,一個頭像是東京食尸鬼的聊天窗口跳了出來。我微怔,對方緊接著又發(fā)了一個視頻請求過來。我沒有設置備注的習慣,一時有些疑惑這人是誰,點開聊天記錄翻看了一遍,才記起來原來是金戈。接受了他的視頻請求,視頻接通后,便在畫面里看到了一個頂著一頭蓬松的茶褐色短發(fā)的腦袋,中間還有一根桀驁不馴的呆毛高高地翹了起來,幾乎霸占了整個屏幕。我忍俊不禁,笑著提醒他:“攝像頭往下挪一點,看不到臉?!?/br>一只大手伸向攝像頭,畫面調(diào)動了一陣子,金戈的臉終于進入了鏡頭里。我見他頭上戴著一個大耳機,身后坐了一排背對著的人,心起疑惑,“你又去黑網(wǎng)吧了?”再低頭一看任務欄右邊的日期和時間,就更加肯定了:“今天是星期四啊,你不用上學?”我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你到底曠課多少次了,小心被學校開除!”金戈滿不在乎地忽略過我的話,反過來問我:“你現(xiàn)在在家里?”“嗯,是啊?!?/br>“跟你男朋友一起住么?”“……嗯?!?/br>“最近過得怎么樣?”“挺好的呀。”他問問題的速度好快,一個接著一個,就好像事先已經(jīng)在心里羅列過一遍了。“你什么時候回H市?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了?!?/br>我沉吟了一會兒:“唔,不知道耶?!?/br>本來是預計過完國慶節(jié)就回去的,不過既然現(xiàn)在我娘沒催促我,我就樂得清閑在這多呆一陣子啦,反正研究生考試的現(xiàn)場報名是十一月中旬才開始的,還早著呢,不著急。金戈又問:“K市好玩嗎?”“還行吧,沒H市那么繁華,但是空氣好?!?/br>“有適合我玩的地方嗎?”“什么叫適合你玩的地方???……你說網(wǎng)吧和酒吧嗎,哪個城市不都有啊。”金戈“喔”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樣子。“你問這個干嘛???”我警惕地盯著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