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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潮男味,要不是他朝我招了招手我還真沒認出他來。走到他身邊,我撇了撇嘴,揶揄道:“遮得這么嚴實干嘛,又不是明星,還怕狗仔隊認出來?”金戈堂而皇之地反駁我:“這是時尚,你懂不懂?!?/br>“……”代溝啊==。金戈是下午五點鐘上的飛機,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吃晚飯,我便領(lǐng)著他先去找個地兒把肚子填飽了。他還真是進行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連個行李箱都沒帶,就背了個包,所以我也不急著幫他訂酒店寄存行李了。坐上出租車,我問他:“你想吃什么?”金戈聳了聳肩:“whatever,客隨主便。”“……”哎呦喂,一上來就給我賣弄起英語來了,看起來有進步呀。既然金戈說吃啥都可以,那我就隨便帶他去了一家味道還不錯的餐館里吃小龍蝦和烤魚。這家店生意很火,一到晚上大廳里就人滿為患,找不到位置坐,只能開包間了。包間里雖然手機信號不太好,不過反正也沒人會打電話找我,葉男神很晚才回家,一般這個時候不會聯(lián)系我。金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胃口比較大,我點了三斤小龍蝦,一大盤碳活烤魚,怕他不夠吃,又叫了幾份特色小吃。我將菜單遞給金戈,問他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他翻了幾頁,對服務(wù)員說:“再來兩瓶啤酒吧?!?/br>我皺了皺眉,正想制止,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從來來了K市,天天粗茶淡飯,基本沒怎么出去吃過,更不曾大快朵頤、痛痛快快地喝酒吃rou過了,一嘴饞起來我也就不想阻止了,反正兩瓶酒也不算多。坐了一會兒,主菜還得等一陣子才上,小吃和啤酒倒是現(xiàn)成的,很快就端上來了,我用牙齒咬開瓶蓋,略過了玻璃杯,很豪邁地直接對著嘴干了起來。金戈怔怔地看著我,佩服道:“真厲害。”我笑了笑,沒說話,夾了一粒鹽焗花生米丟進嘴里有滋有味地嚼了起來,啊,真香,啤酒配花生米果然是亙古不變的經(jīng)典美味啊。金戈也夾了幾?;ㄉ壮?,默默地喝了一會兒酒后,突然問我:“你男朋友怎么沒來?”我聳聳肩,“他忙著工作啊?!?/br>“這么晚了還工作?”金戈詫異地挑了挑眉毛。我喝了一大口酒,“唉,不算晚了,他基本每天晚上十一點過后才回家?!?/br>“……”話到這里,服務(wù)員敲門進來,端上香氣勾人的麻辣小龍蝦和烤魚,紅通通的賣相看著讓人食欲大增,我忍不住嘶溜嘶溜地流口水,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起來。金戈悶悶地說:“你怎么不給我夾菜就只顧著自己吃了?!?/br>我丟給他一個白眼,“自己沒手??!”他臉色并不好看,“那你會給你男朋友夾菜嗎?”我毫不猶豫點點頭,“當然會啊?!?/br>“……”我先將魚頭啃干凈了,抬起頭看見金戈還在那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筷子都沒動一下。我被他盯得全身發(fā)毛,干咳了一聲正要說話,他卻搶在我面前開了口,“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嗎?”“……”我古怪地瞥著他,干嘛突然問這么rou麻兮兮的問題啊。“幸福是幸福啊,不過幸福也是要付出代價的?!?/br>“我覺得你們并不適合?!苯鸶曛毖圆恢M道。要是放在以前,聽到這話我肯定要很不爽地罵他一頓,但現(xiàn)在的心境卻多少有些不同了,我只是苦笑了一下,說:“可能我們真的不太適合,但談戀愛不是在商場里買東西,憑的是感覺,適合我的我不一定喜歡,那又有什么用,兩情相悅最重要不是嗎,而且兩個人相處本來就是要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不可能什么事都順著我的意。”金戈臉上沒什么事情,靜靜地說:“聽起來你在這邊過得不是很好,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最近都沒怎么和艾玫、霜雪聯(lián)系,有什么心事的時候找不到傾訴的對象,更不可能去找葉男神說,只能一個人們悶在肚子里慢慢消化,金戈這么一問,就像把我話匣子打開了似的,我將這些日子里和孔琴母女之間發(fā)生的事情通通告訴了金戈,末尾忍不住嘆了口氣,幽幽道:“哎,他啊,就是天生的走到哪里都有人追捧的命,我知道以我的條件是自己高攀了他,但我以為只要和他在一起后就能慢慢地追趕上他的步伐、和他在一條水平線上,不過這個想法還是太不實際了,他從小就高人一等,各方面都優(yōu)秀得讓別人望塵莫及,他可能永遠也體會不了我在背后仰望著他的心情吧,所以他才不能理解我為什么那么害怕失去他,為什么那么沒有安全感,他總覺得是我多疑多慮了?!?/br>我沒頭沒尾地講了一大堆,原本以為金戈會給我一些實際性的建議和安慰,結(jié)果他就直抒己見地丟給我冷冰冰三個字:“分手吧?!?/br>“啊?”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金戈又認真地重復(fù)了一遍,說得頭頭是道:“既然你每次看到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就覺得心塞,而他又有自己的堅持不能對那個女人的困境冷眼旁觀,那能怎么辦?既然說不通那就分手唄,分手了就不關(guān)你的事也不用你cao心了?!?/br>“……”我拉下臉,不悅地瞪著他。這人是來搗亂的吧!這提的什么破建議啊!就見不得別人好!我決定不再搭理他了,一點意義都沒有。也是,跟一個十六歲的小破孩討論這些傷春悲秋的話題能有什么結(jié)果啊,還不如自己借酒消愁呢。我拿起酒瓶仰頭往嘴里灌了一口,卻發(fā)現(xiàn)瓶底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空了,本來只打算喝一瓶的,結(jié)果這瓶這么快就喝完了,太不過癮,我又叫來服務(wù)生讓他再給我拿兩瓶啤酒。金戈把他手里那瓶遞給我,說:“先喝我的吧?!?/br>我抬頭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他烏黑的雙眸里流轉(zhuǎn)著琥珀色的光華,仿佛一塊純凈剔透的琉璃,之中蘊含了很多我一時理解不了的情緒,但那一份關(guān)懷和溫柔卻是真真切切的。溫柔?不會吧,金戈那火爆脾氣怎么可能跟溫柔這兩個字搭上架。我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待要睜大眼睛仔細看清楚時,金戈卻很不自在地扭過頭躲開我直接的視線,兩頰仿佛火燒云般,漸漸轉(zhuǎn)作緋紅。……害羞了?為什么要害羞?我耳邊突然想起那天葉男神問我的話:“你學生是不是喜歡你?”對照起眼前金戈這樣一反常態(tài)的靦腆,倒真是有些可疑。我當時腦子一熱,便直截了當?shù)貑査骸敖鸶?,你是不是喜歡我?”他微微怔了一下,仍是不敢看我,遲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