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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啞口無言。心底因為這番話泛起一陣小小的漣漪,鼻子也像吃了芥末般沖沖的,眼眶里熱熱的仿佛有淚珠要緩緩滑落,我一手捂著嘴巴,想要抑制住心頭那陣rou絞般的痛感。“你怎么了?”他彎下腰,將臉貼了上來,手也自然地伸過來幫我抹去眼角晶瑩的淚珠,他的眼神清冷卻又柔和靜謐,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我推開他,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臂,聲音細(xì)若蚊蠅:“你就是故意的,不是要好聚好散嗎,還故意說這些話來惹我哭。”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幸好里面是空的,周圍也沒有其他人走過,不然我這樣失態(tài)一定丟臉?biāo)懒恕?/br>他伸手將我扶起來,我像一灘軟泥,無力地從他指縫間流瀉出來,不想被他看到我狼狽的被淚水沾濕的臉,他卻偏偏牢牢地握著我的手腕將我從地上拽起來,我哭得像張大花貓的臉就這樣暴露了在他的面前。以前每次我在他面前哭時,他要么是不知所措要么是放下一切包袱來溫聲軟語地哄著我,這一次他卻完全像個局外人般保持著冷靜自持,杵在那兒目光幽深莫測地看著我,那兩道具有穿透性的視線仿佛能戳破我的心事。我踉踉蹌蹌地想要走進(jìn)電梯里,他的手卻如烙鐵般緊緊地桎梏住我的腕部,又將我拉回了他的身邊。他的聲音清洌地流淌著:“為什么哭?”我像一個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審問的小孩,低頭不語。他握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他四目相對,“你心里還有我,是嗎?”“不……”“你會哭說明你心里還有我,放不下我,可你又一次次地推開我,離我背道而馳?!?/br>我往后退縮,一個勁地?fù)u頭擺手:“我沒有,我沒有?!?/br>他的眼神漸漸暗沉了下來:“那你為什么哭?”“……”他沉靜的容顏無波無瀾,仿佛一切情緒都藏在那一雙漆黑的墨瞳后邊:“你告訴我啊,坦誠面對自己的心意有那么難嗎,你到底在怕什么?”☆、第92章把持葉南深的眼神漸漸暗沉了下來:“那你為什么哭?”“……”他沉靜的容顏無波無瀾,仿佛一切情緒都藏在那一雙漆黑的墨瞳后邊:“你告訴我啊,坦誠面對自己的心意有那么難嗎,你到底在怕什么?”我心潮翻滾,覺得自己像是被他逼到了懸崖的邊緣,往后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回頭卻也是尷尬難堪,今天必須在這里有個交代,要么是鳳凰涅槃要么是萬劫不復(fù)。我深吸了口氣,抬頭直對上他那雙看不出是喜是憂的冷淡眸子,帶著哭腔大聲道:“是??!我是膽小懦弱!就是因為我經(jīng)歷過那種痛苦之后才會更加害怕??!都說萬事開頭難,其實萬事重來才是最難,誰敢保證我們會不會再重蹈覆轍一次,我好不容易從坑里爬出來!你卻逼著我再跳進(jìn)去一次!我并不是無堅不摧的女強人,我也會受傷的?。 ?/br>“你說我在折磨你,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折磨我!你以為這幾天我故意不理你,難道我心里就很好受嗎!我還那么喜歡你,一直那么喜歡你,你說為了成全我可以再也不見,說的好像傷心癡情的就只有你一個!我就是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做夢總是會夢見你的身影!可你為什么不多為我考慮一下我心里的恐懼和顧慮!你就只會逼問我為什么不再給你一次機會!”濕熱的眼淚如一場磅礴大雨沖刷著我的臉龐,睫毛也隨之瑟瑟抖動,早上出門前化了點淡妝已經(jīng)全部暈開了,我想我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狼狽極了,那些梨花落雨、我見猶憐的詞都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一只歇斯底里沒有了依靠的喪家犬。可葉南深原本冰寒的面容卻因此逐漸變得柔和下來,好像陽光一點點融化的冰川積雪,他的眼神也終于恢復(fù)了以往的溫潤寧靜,眼底含著淡淡的溫情與憐惜,仿佛一灣清澈透明的湖水。不像剛剛那樣,只是一個帶著面具沒有感情的陌生人。半晌,他才開口說:“好了,我不逼你,你先別哭了?!?/br>他語氣里那一絲拿我沒辦法的語氣,另我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時光。他輕輕地?fù)ё∥?,兩條長臂將我圈在懷里,下巴抵在我的頂門心上,溫和的聲音在我頭頂緩緩盤旋著:“若若,不要害怕,一次挫折不代表著結(jié)束,而是會讓我們彼此都更加成長,況且以后有我陪在你的身邊,你擔(dān)心的那些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br>“我可以給你時間,不逼迫你現(xiàn)在就回到我身邊,只要知道我還在你心里我就安心了,在這段時間里,所有你擔(dān)心的那些阻擋我們在一起的因素,我都會盡我之力將它們剔除,好嗎?”我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悶不吭聲。這時——“咕咕咕……咕咕咕……”我原本傷春悲秋的表情頓時就變的哭笑不得,這個該死的不爭氣的胃!整天就會毀氣氛!葉南深也愣了一下,倒也沒笑話我,只是牽著我的手往回走,“先去吃飯吧,我叫服務(wù)員送兩份牛排上來?!?/br>“……”這一次我沒拒絕。很快就回了客房,我們在沙發(fā)邊坐下,葉南深嘴角一直掛著清淺的笑意,那份楚楚謖謖的風(fēng)采真是絲毫不失H大校草應(yīng)有的水準(zhǔn),只不過……一直牽著我的手就不肯放開了。牛排還有一陣子才能送上來,我只能空喝水填填肚子了,葉南深像逗小孩似的不停地把玩揉捏著我軟綿綿的手指,所幸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沒有捏疼我。我將水杯放下,他突然說:“若若,我想再呆一陣子再回K市,你希望我留下來嗎?”他朝我坐近過來,行動之間西褲和緊貼著我肌膚的褲襪輕微摩擦,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含著濃烈的曖昧意味,我有些不自在,不著痕跡地往后挪動。我干咳一聲,說:“你的飛機票不是已經(jīng)定好了嗎?!?/br>“一張飛機票而已,退票不過一眨眼的功夫?!?/br>我繼續(xù)干咳:“你在這邊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公司的事情不用管了嗎,伯父伯母沒有催你回去嗎?!?/br>他越來越逼近我,半個身子都俯了下來,幾乎要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喃喃低囈:“你舍得我嗎?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留下來?!?/br>他說這話時語氣里那一絲勾魂般旖旎闌珊的韻味,和他那標(biāo)準(zhǔn)禁欲系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領(lǐng)子對比起來,反差簡直太大。退到了邊緣已經(jīng)無路可退,我只能以手微微隔開他,“你,你別這樣……”其實我明白自己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在動搖,否則我現(xiàn)在就會直接尖銳地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這樣半推半拒不過是因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