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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搶上前施禮道:“女兒請安來遲,父親大人恕罪!”柳氏聽了這話臉兒一扭道:“不敢當,我一個夫道人家哪經(jīng)得起葉少當家的大禮?您還是快起吧!”葉青虹偷偷看了父親兩眼,又仔細想了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錯,為什么一夜之間柳氏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于是忙跪倒在地道:“青虹不孝,惹父親大人生氣,女兒在這里向您賠罪了!”“哼!”柳見這才看了看地上跪著的葉青虹道:“大小姐這么誠心請罪,可說說你錯在哪里?。俊?/br>啥?葉青虹頓時滿頭霧水,自己一大早就被叫到這里來,進了屋就看臉色,怎么能猜到柳氏說的是哪檔子事兒?于是不由得在心里暗嘆,這棲鳳國的男人們可真是麻煩啊……佳人佳節(jié)(中)柳氏見葉青虹沉默不語,不由又冷哼道:“連錯在哪里都不知道便向我請罪,大小姐還真是誠心誠意??!”葉青虹聽柳氏的語氣不對,忙俯身道:“虹兒向父親認錯,請您明示.”柳氏聽了這話,將手中的帕子一甩站起身來怒道:“說的好!那我現(xiàn)在就仔細告訴你!你身為葉家大小姐,竟然不珍惜自己的身子,為了尋歡作樂,竟然不帶侍衛(wèi)一個人出門,鬧出這么些危險的事來,讓母親家人替你擔心不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葉家,還有我這個做生父的以后可怎么辦?”這一番話前頭說的氣憤難當,說后來的一句卻是有些哽咽了,一想起自己的女兒差一點就回不來了,柳氏就后怕的不行,此時雖然見她好好地跪在自己面前,可那些擔心積的多了倒變成了憤怒.昨天晚上他輾轉(zhuǎn)了一夜沒睡,心里想著自己從年輕時嫁進來一直到現(xiàn)在的日子,當年第一胎生了兒子,自己受了公公多少的白眼,好不容易有了葉青虹,這才算有了好日子過.卻不想這個女兒又受傷昏睡了好幾年,只以為她就要死了.可不想到后來卻又醒了過來.這大悲大喜的經(jīng)歷,任是他個性堅強,也是受不了.自己年紀也大了,眼看葉子敏的心都放在了那些年輕嬌美的小侍上,以后若是他們其中一個再生個女兒來,虹兒這長房長女的地位也不知道能不能穩(wěn)住?真是越想越害怕,所以一大清早便把女兒叫過來,打算好好地警示她一番.葉青虹見柳氏氣憤傷心的臉色都變了,心里也不由暗暗慚愧,雖然自己其實并不是他的女兒,可自從來到葉家,這個生父待自己真是沒話說,自己沒消息的失蹤了這么久,他定然擔心的很.想到這兒,葉青虹不由膝行至柳氏身前抓了她的衣襟道:“父親千萬不要生氣,女兒不孝,以后再也不敢了,還望父親大人寬心.”柳氏低頭看了看女兒,只見她態(tài)度誠懇,這會兒看著自己的眼神倒和葉子敏有些相似,想著自己年輕時,葉子敏曾經(jīng)也這樣軟語溫情地對自己說話,于是心里不由一軟,再看葉青虹的眼神明顯緩和了許多.只聽他嘆了口氣道:“我這輩子真是命苦,好不容易生了你這么個女兒,偏偏命里又多災多難,為父的眼睛都要為你哭瞎了……”說著,眼圈一紅,便又要流下淚來.葉青虹跪在地上,心里想想也有些酸楚,想自己前世被劫匪殺死,父母親還不知道怎么傷心難過呢,再看柳氏這個同樣做父親的,于是心里便真的軟了下來,只是一味地抱著柳氏的腿認錯.柳氏見葉青虹跪在地上言語懇切,不似平日的蠻不在乎,心里的氣便消了大半,又見她跪在那冰冷的地上,倒怕她身子受不了,于是便道:“起來罷,我也不想聽你這些官話,以后只要你乖乖聽話,娶幾個夫侍,多給我生幾個孫女,就算哪天你真的被人綁去,我也不管了.”說完,便又拿了絹子擦眼.葉青虹心里知道柳氏說的是氣話,于是便也笑嘻嘻地從地上站起來,又接過了絹子仔細替父親擦了臉,這才服侍著他來到桌子邊坐下.這時,流月早帶著小侍們送了早飯來,葉青虹又忙著侍候父親吃飯.見女兒如此孝順,柳氏心里也有些安慰,于是便道:“我也不用你這么殷勤小心,倒是抱孫女的事,你多早晚才讓我遂心呢?”葉青虹聽了這話,不由暗暗苦笑,這個任務(wù)說來不重,可現(xiàn)在實施起來可是有點困難,別說牡丹的身子現(xiàn)在不能生,就是那任傾情……“你別打量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柳氏見女兒不說話,于是便道:“牡丹那小蹄子是不中用的,真沒想到相府里送來的人竟是這么東西……”說著又頓了頓道:“那任傾情你恐怕也是不遂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那點子小心事兒能瞞得過我去?”葉青虹心里其實一直隱約的不想讓任傾情懷孕,倒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沒有想過,聽柳氏這么一提,她倒是恍然大悟一般,原來自己從心底里還是不中意這位任大公子.雖說面子上疼他寵他,可真要讓他給自己生第一個孩子,她心里還真是有點猶豫.先別說任傾情的性子,就是他的那個家世,也不便做葉家長孫女的父親.想到這兒,葉青虹倒是更加佩服柳氏的本事,果然自己任何一個小心事都瞞不過他.于是葉青虹便笑道:“父親既然知道女兒的心事,又何必強求?您想抱孫女,青虹自然會想辦法,就請您相信女兒一回吧!”柳氏這時已經(jīng)用過了飯,正在漱口,聽了這話便將茶盅一放道:“為父要的就是這句話,想你年紀也不小了,在外頭跟著你母親辦事時,人家都稱你一聲少當家的,想必如今不會為了這種事哄你生父,這么說來,我可就等著了.”說完,便站起身來命人伺候換衣服.葉青虹知道柳氏是拿大話壓自己,所以也只得滿口應(yīng)承,見小侍們捧著衣服進來,她便借故造退,柳氏見了也不留,于是葉青虹便出了上房一徑回到自己的書房去了.一來到書房門外,便見楚寒雨身邊的小丫頭在門口伺候呢,葉青虹知道楚寒雨定然是來報告昨天的事兒,于是便進了屋.楚寒雨一大早就來到葉府候著了,見了葉青虹,便將聽風樓那邊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那日葉青虹走后,扶桑便將指使他迷倒梁非爭和葉青虹的幕后人物招了出來,竟是一個姓林的商人.楚寒雨再追問下去,發(fā)現(xiàn)扶桑也不知道此人的底細,只知道她看上去似乎很有錢,其余的便不清楚了.葉青虹聽了這話也感覺奇怪,她雖然插手葉家生意不多,可卻也沒聽說過哪個姓林的商人和此人相符.于是她和楚寒雨討論了半天,也沒什么結(jié)果,只得繼續(xù)派人明查暗訪那姓林的蹤跡罷了.兩個人談完了公事,葉青虹見楚寒雨風塵仆仆,便知道她昨天一夜沒睡,于是便笑道:“寒雨跟著我受累了.”楚寒雨聽了這話臉上不由一紅,道:“少當家說哪里話,若不是那天沒有陪您去截赴宴,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