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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常在一起,也算是至交了,沒想到童青醉了之后竟是眼前這人服侍的,于是心里不知怎么的便有些不快.聽小丫頭叫葉青虹少當家的,她便猜到幾分葉青虹的身份,想燕飛霜辦的這種宴會尋常人等是不能參加的,能進到這相府來不是燕家的至親便是有官職的人了,在官場上倒是沒見過這等人物,那便定然是宰相的親戚了.想到這兒,楚晴空便拱手道:“末將楚晴空見過葉少當家.”葉青虹見她竟然認得自己,由時不免有些驚訝,于是便忙著還禮.兩個人正在寒喧,卻見燈光下童青走了出來,雖然衣裳整齊,可那一頭長發(fā)卻有些散亂.楚晴空打量了童青兩眼,不由又想起葉青虹剛剛也是從這里間走出來的,于是心里便有些說不出的不高興,于是便皺了眉頭.童青見了楚晴空忙上前請罪,可手里卻還抱著葉青虹的貂裘.楚晴空見童青手里拿東西顯然不是他的,不由得更加不快,于是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轉身走出去了.一旁的葉青虹見楚晴空這副表情,心里便有些憤然,想那童青是為了你的傷口才被迫喝酒,如果不是自己扶他來這里休息,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可現(xiàn)在你這個做上司的卻如此冷淡,竟不知心疼他.童青見楚晴空淡淡的,便也不好說什么,于是便將手里的貂裘遞給了小丫頭道:“幫我還給它的主人吧,只說童青謝謝她了.”說完,便一轉身也跟了出去.小丫頭接過了披風不禁有些怔怔的,她認得這披風是葉青虹的,可卻不知為什么這位童將軍卻遞給了自己.望了望走出去的童青,又看了看屋內(nèi)站著不動的葉青虹,她只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在流動,曖昧而危險,又透著說不出的憤怒……葉青虹站在黑暗里看著童青離去的背影,突然感覺無比的后悔,自己剛剛為什么沒有強要了他?。恳皇乾F(xiàn)在他也不能和那人一起走的那樣絕情,竟然頭也不回……元宵佳節(jié)(上)正月十五是俗稱的燈節(jié),棲鳳國的京城里處到都是五顏六色的彩燈,只等著晚上的燈會一起點亮,足足能照亮整條街.葉府的上上下下也都在準備著過節(jié)的東西,柳氏老早就將親戚朋友家的孩子都接了過來,美其名曰是過節(jié),其實就是想讓葉青虹挑一個合意的收到房里,早點給他生個孫女.好在這元宵節(jié)也是團圓節(jié),所以各家各戶的都愿意熱鬧,那些葉家的遠親們有些家里財力不行的,也想借借葉家的光,所以十五的一大早后府里就聚滿了各府上的男眷們.年紀大些的就在一起說說話,那些年輕的都三五成群的四處看那府里掛著的彩燈,一時間花花綠綠的倒也熱鬧.葉青虹昨天晚上早早地就和楚寒雨離了相府,靠在自己書房的躺椅上,這位葉家的少當家只感覺胸口悶了一團軟軟的東西,直讓她想喊兩嗓子才好受.想著童青面無表情地就那么走了,葉青虹的心里馬上就浮起一萬個不甘心,后悔自己倒底還是心太軟,沒有將這個美人吃干抹凈.可不知為什么,她一想起童青那副清秀美麗的樣子,心里倒還是隱隱的有些不忍.但事情畢竟過去了,再計較倒沒什么意思,最后她只能總結出兩條經(jīng)驗:第一,自己的心太軟;第二,好人難做.正月十五的一大早,葉青虹簡單梳洗了就準備去給父母請安.好在葉子敏現(xiàn)在正寵著一個叫梅若的小侍,住在另外一個院子里,所以這請早安的事兒就免了,于是葉青虹便只往柳氏的正房去.來到正房,只見流月正站在門前吩咐幾個小侍們做這做那,見葉青虹來了,于是便嬌笑道:“大小姐來了,快請進去吧,大伙都等的著急了.”說完,便一甩帕子扭著柔軟的身子走了.葉青虹自己挑簾子進來,只見柳氏正和幾個親戚家的男眷用早飯呢,見她進來,那幾個年輕些的男人都羞紅了臉兒低下頭去.可柳氏看見女兒卻很高興,一改前幾天冷漠的態(tài)度,忙讓人加了碗筷,要她一塊吃.葉青虹見屋里好幾個男人都扭著身子偷偷看自己,倒感覺好笑,看來父親倒底還是不甘心,總是要送給自己幾個才罷了.可正當她一轉眼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只見那穿著一身桃紅衣裳的男人正看著自己,見葉青虹看他,男人的眼晴里露出一絲驚慌,可卻似又忍不住誘惑似的又看了過來,卻正是田氏的侄子玉奴.見玉奴在柳氏的正房里,葉青虹不禁有些奇怪,這個男人上次被自己那樣對待,為什么現(xiàn)在還敢來?他難道不要命了不成?還是真的是天生的不要臉?柳氏見葉青虹的目光看向玉奴,只當她心里中意他,于是便道:“這是你田叔的侄子玉奴,今兒個來咱們家過節(jié),只因他娘前些日子欠了人家一大筆賭債,房子都讓人收了,大正月里的竟沒地方去,所以我便叫到家里來,虹兒要喜歡以后就讓他去服侍你罷.”說完,便要那玉奴上前行禮.葉青虹看著男人又驚又怕地走過來,心里只覺得翻江倒海的亂成一團,一雙鳳目只盯著玉奴看,把玉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你們家房子被人收了,沒地方去?”葉青虹不禁咬牙道:“那么,為什么只見你來葉府,那憐月呢?憐月去哪里了???”玉奴被葉青虹惡狠狠的語氣嚇得一怔,小嘴干張著卻說不出話來,見他這副樣子,葉青虹心里不由更急,于是一把抓住男人瘦瘦的肩膀大聲道:“我問你憐月哪去了???快說!”玉奴被她嚇得更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嚇得臉兒都白了,眼睛直楞楞地瞪著葉青虹,小嘴一癟便大聲哭了起來.葉青虹見男人抽抽搭搭地站在那哭,真想一腳把他踢出去,于是只狠狠地抓著男人的肩膀繼續(xù)問他.可這玉奴也不知是怕還是疼,卻只是哭著不說話.一旁的柳氏不知葉青虹這是怎么了,忙上前拉開玉奴道:“這是怎么了?你有話慢慢說,這么問只怕問到晚上也問不出什么來.”說著便將葉青虹推到一邊去,自去勸慰玉奴.葉青虹站在一邊,只覺得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她知道在這棲鳳國專門有一種討債的行當,這些人都是些黑社會性質(zhì)的流氓,無惡不做.如今憐月的母親連房子都輸了,想必是欠了人家不少錢,這玉奴是田氏的弟弟所生,所以才會憑著這層關系被送進葉府來.可那憐月本就是庶出,家里遭此變故,還不知流落到何處去了.一想到那個嬌柔可愛的玉娃娃,可能現(xiàn)在正在被人欺辱,葉青虹的怒火就忍不住向上涌,壓都壓不住.見玉奴被柳氏勸得好些了,葉青虹不由又沉聲道:“你快說,憐月現(xiàn)在倒底在哪兒?!”男人被葉青虹有些充血的鳳目瞪的害怕,于是便忍不住打了個嗝,這才斷斷續(xù)續(xù)地道:“開……開始他們來討債,娘沒錢還,他們就……就把值錢的都拿走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