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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了孩子的身子雖然略微豐潤些,可卻并不顯臃腫,只讓人覺得似乎有無限的風(fēng)情.原來此人卻正是寄住在葉家的韓初雪.只見男子款步小心地來到床前,一眼看見倒在床上的葉青虹不由得“啊”了一聲怔住了,可馬上便聞到了淡淡的酒香,心里便猜到了幾分原由,這里離柳氏的正房不遠,想這葉青虹定然是酒醉之后走錯了屋子,于是便想邁步去叫人過來將她扶回去.可剛剛走到門前,身子卻又停住了,纖白的小手只管扶著門邊出神,心里的念頭已經(jīng)打了幾個轉(zhuǎn).眼看著天已經(jīng)黑透了,男人不由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這些日子帶著孩子住在葉府本就夠顯眼的了,何況這府里人多口雜,早就傳出了些不明不白的話來,如果現(xiàn)在這個時候再被人發(fā)現(xiàn)大小姐在自己房里,那么自己這個清白的名聲便馬上就毀了.雖然他早已經(jīng)對男女情事不存半點非分之想,可卻不能不替自己的孩子著想.那無憂若是女兒還好,可偏偏是個男孩兒,如果有個不重貞節(jié)的父親,以后傳出去無憂的名聲可怎么是好?再說,葉大小姐現(xiàn)在是有了夫侍的人,雖然韓初雪只見過任傾情幾次.可這位任大公子倒是讓他印象深刻.先不講他那模樣嬌美動人,就是那份與生俱來的富貴公子的高傲兒勁兒,倒是不得不讓別人讓他幾分.何況聽人說,這任公子又是個極嬌慣的性子,如果讓他知道大小姐在這里,自己可真是百口莫辯了.想到這兒,男人已經(jīng)邁出去的步子便硬生生退了回來,倒是輕手輕腳地將房門仔細地關(guān)好,這才回到床前來.昏黃的燈光淡淡地撒在屋內(nèi),碧紗帳里葉青虹微側(cè)著身子睡得正沉.韓初雪小心來到床前,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地守在這位葉家大小姐的身邊,只覺得葉青虹睡著的樣子倒似比平日起看起來年紀還小些.燈光下,只見葉青虹面色微紅,狹長的鳳目緊閉,全然不似平日里見到的邪魅氣息,那毫無防備的樣子倒平添了點男兒家的嬌柔.自從出了那件事后,韓初雪對女人總有些隱約的畏懼,好長時間午夜夢回時都會驚出一身冷汗,只覺得高啟珠那雙yin手仿佛還在自己身上亂摸,所以,他對女人總是避而遠之.可此時面對葉青虹,男人卻不知怎么的倒沒了防備之心.難道是因為她曾經(jīng)救過自己?男人這里正在胡思亂想,卻突然只見了葉青虹的身子似是動了動,緊接著便聽她有些沙啞的聲音道:“水……”韓初雪一怔,忙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清茶來到床邊,輕聲道:“大小姐請用.”可那葉青虹神志正模糊,哪里聽得這些,仍只是繼續(xù)要水喝,酒醉后的雙唇有些干裂.韓初雪見了心里不知怎的倒有些不舍,于是思量了半天,只得伸出小手半扶起葉青虹的身子靠住自己,這才將手里的茶湊到她嘴邊.葉青虹朦朧間只覺得被一條柔若無骨的玉臂扶著,自己又靠在一個充滿淡淡體香的柔軟身子上,于是便一把摟住了模糊著笑道:“是牡丹嗎?你不是說不讓我碰的嗎?嗯?”說著便一把將男人壓倒在身邊.“呀……”韓初雪突然被葉青虹一股大力按到床上,不由發(fā)出一聲驚呼,掙扎著便要起來,可偏偏那柔軟的身子被葉青虹壓得死死,動也動不了.霎時間,那夜被強要的記憶又回來了,韓初雪的心里不由又驚又怕,只管緊閉了雙眼,驚恐和害怕讓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可是等了半天,男人卻不見那夜一樣狂野的占有,只覺得一股含著淡淡酒香的呼吸輕拂在面頰上,睜大眼睛一看,卻見葉青虹妖嬈的面容近在眼前,只是那狹長的鳳目卻緊閉著,顯然是已經(jīng)睡著了.望著葉青虹伏在自己身上的臉,感覺她的雙臂緊緊摟著自己,男人只感覺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熱度透過了兩個人的皮膚,隱隱地傳到了自己身上.葉青虹帶著酒香的呼吸那么近,那微抿的唇似乎稍微動一動便可以碰到自己的臉.雖然二人的曖昧的姿勢讓韓初雪又羞又怒,可不知為什么,心里卻沒有半點兒厭惡,倒有一種說不出的溫軟堵在胸口,一想到平日里那樣神采飛揚,從容淡定又邪魅非常的一個人此時這樣溫柔地將自己輕摟在懷里,男人心里某個冰凍的角落竟有一絲溫暖.韓初雪想不起來自己最后一次被父親抱在懷里是什么時候了,只覺得自己似乎都忘記那種被人疼愛關(guān)懷的感覺了,自從家中遭難,以往那平靜幸福的生活便一去不復(fù)返了.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傷痛,還有別人無數(shù)的侮辱和白眼.想到這兒,男人不禁又看向葉青虹熟睡的臉,一絲有些哀傷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白玉般溫潤的臉上,自己這輩子恐怕是不能報答她的恩情了罷……心里這么想著,于是男人便輕輕抬了抬身,伸出小手來想將葉青虹環(huán)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拿開.可當他剛剛起身,卻突然又被一股大力狠狠地壓在了床上,只聽葉青虹有些模糊的聲音道:“……別離開我……憐月……別離開我……憐月……憐月……”“啊……”韓初雪柔軟的身子被葉青虹用力地壓在床上,緊接著他只覺得一個溫?zé)岬纳碜颖愀采狭俗约?,灼熱的呼吸環(huán)繞在自己的耳側(cè),緊接著一個濕熱的吻便落在了男人雪白滑膩的頸側(cè).“憐月……憐月……”葉青虹迷糊中只管親吻著身下男人細膩光滑的臉頰,脖頸以及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灼熱的呼吸噴在男人豐潤的身子上,低低的,帶著壓抑的痛苦的呼喚仿佛要將心里所有的憐惜和不舍都交付出來,這樣的熱情,讓韓初雪又怕又痛.他掙扎著想要擺脫葉青虹的懷抱,可偏偏不知為什么竟然被她吻的全身癱軟,那溫?zé)岬奈茄刂腥素S潤滑膩的皮膚向下,一直來到他的胸前,灼熱的唇舌尋找到胸前的小小嫣,不由一用力便銜在嘴里吸吮.韓初雪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似乎有一道白光閃過,生了孩子以后便漲痛了好久的乳尖,此時被葉青虹輕輕一吮,頓時便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上,身子不由發(fā)起一陣控制不住地痙攣.原來這棲鳳國的男人生育后,rutou便會有些發(fā)漲,繼而會有些奶水,只是不多,并不能給孩子吃,大部分男人幾天之內(nèi)便會恢復(fù)正常,只有那很少數(shù)的男人會在一年內(nèi)都有些漲痛.如果和家里妻主恩愛些,妻主便會在歡好時將那多余的奶水吸去,免得男人受苦.可韓初雪一生了孩子便是孤身一人,吃盡了苦頭,哪里有人替他分擔(dān)這些?于是只得自己偷配了草藥抹上去用來消腫,可卻總不見效.此時,葉青虹神志不清時突然吻上了那個地方,男人頓時只覺得除了漲痛之外,又有一股說不出的熱度從身體里升起,胸前又麻又痛的感覺折磨得他幾乎暈死過去.葉青虹此時酒勁兒正盛,嘴齒間吮吸時傳來的味道只讓她感覺甜香無比,于是便更加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