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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葉青虹見張氏沖過來,倒不敢再使為力氣硬擋,可就是男人馬上要沖到房門處時,卻只見門突然被打開,韓初雪抱著孩子神色冷然地站在門前道:“你們不要再找了!我就在這里!”說著,便抱著孩子款步走了出來.恩怨情仇(下)眾人見男人自己抱著孩子走了出來,倒吃了驚,尤其是高啟珠,自上次她把男人趕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有半年了,原本以為男人仍還是原來那副病弱受氣的性子,可不想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韓初雪雖然面容仍是原來那般美麗,可在溫柔的外表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堅定,倒讓人更覺得可愛.韓初雪乍一見高啟珠,心里倒也吃驚不小,想當初分別時,他只記得這位高大小姐氣焰不可一世,只管懷里抱著個水蛇般妖媚的男人求歡,全然不管自己剛剛生產(chǎn)完,身子虛弱得不行,便只管讓人拖了出去.可現(xiàn)在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看上去卻是一副落魄相,而且也瘦了許多.看著這個讓毀了自己一生的女人變成這副模樣,男人也心里也知是解恨還是可憐.“原來……你真在這里!”高啟珠終于醒過神兒來,看著走出門來的男人驚訝地道:“你……你個賤貨,果然和葉青虹搞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便要沖上去動手.葉青虹見此情形不由輕邁一步,剛好擋在了韓初雪的前面道:“高掌柜休要無禮!”高啟珠被葉青虹這么一擋,身形便頓了頓,可怒火卻直線上升,便要開口相罵.可就是這時,卻聽韓初雪溫柔堅定的聲音道:“高啟珠,你真是個禽獸,想當初你拋棄我們父子,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跑來葉府要人???”高啟珠原本心里就不爽,聽了這話便惱羞成怒地道:“賤貨!你說什么?就你這種不貞不潔的男人,我高家現(xiàn)在還肯要,你就燒高香去!還敢在這里罵自己妻主!真是反了!”韓初雪見高啟珠死性不改,心里不由一陣悲憤,想自己也是個良家男兒,可不想?yún)s遇到了這樣一個妻主,真是命苦.想想這人曾經(jīng)對自己做的一切,再加上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韓初雪白玉般的小臉上顯現(xiàn)出一副絕決的神情,只聽他溫柔堅定的聲音道:“高啟珠,你見我家落敗便悔掉婚約,是為不仁;欺我與父親兩個無依無靠施暴于我,是為不義;私通敵國販賣私鹽,是為不忠;拿我病弱的父親苦苦相逼,是為不孝!像你這等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輩,我韓初雪又怎能委身于你!?雖然我現(xiàn)在有了孩子,可無憂絕不可能歸你高家,將來只算是我韓家的人!想當初我流落街頭,無依無靠時,是童青將軍與葉大小姐救我于水火,她們的對無憂的關(guān)照,勝過你這個做娘的千萬倍,蒙大小姐收留,我父子二人才能活命至今!你現(xiàn)在找來,不但不感激大小姐,反而惡語相向,你這等無情無義之人,我韓初雪永遠也不想再見!你走罷!”說完,便一轉(zhuǎn)頭,看也不看那高啟珠一眼.聽了男人這番話,在場的幾個人真是反應(yīng)大為不同,那高啟珠只恨得牙癢癢的,可卻無言以對,只因為韓初雪所說句句是實,她竟無言反駁.而葉青虹聽了這些話,心里倒對這個溫柔賢淑的男人令眼相看,原本以為他是那種聽命于妻主娘親的人,可現(xiàn)在看來,倒是極明事理,又堅強自立的男人.可站在一邊的張氏此時心里卻恨得緊,他原本就想挑起高啟珠和葉家的沖突,可現(xiàn)在見高家在場面上一點也不占理,于是心里不由著急,只想找個別的法子讓葉青虹難堪.就在他左顧右盼之時,卻突然見院子里回廊的轉(zhuǎn)彎處走來一個男人,只見他一身桔紅的薄衫,將那風sao嫵媚的身子衫得格外妖嬈,似乎是聽到這邊兒有人聲,所以只管慢慢走來.這時,原本站在一旁的小碧見了來人,忙迎上去道:“樓主,你怎么來了?快回去休息吧.”扶桑這時已經(jīng)來到了近前,他一眼便瞅見抱著孩子的韓初雪,卻又見葉青虹擋在男人身前,似乎是護著他的意思,再一瞅那高啟珠,一臉的憤懣不平.見此情形,男人的心里只當是葉青虹在外頭又惹了什么風流債,于是只任那小碧勸他回去,男人也不動身子,心里只覺得酸痛得很,想在這里聽個明白.葉青虹見到扶桑走了過來也是一怔,可沒等她說話,卻只聽那高啟珠陰陽怪氣兒地道:“好一個靈牙利齒的小賤人!你剛剛說什么來著?葉青虹比我強千萬倍?哼!我看你是被她在床上弄得舒服了,所以才不跟我回去!那葉青虹是什么人?連咱們京里最有名的窯子里的賤貨男人都被她搞大了肚子!你跟著她還有什么好處!?不想跟我回去?哈!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身子我高某人倒也不想要了!”聽了這番話,別人倒還是平常,那站在一邊的張氏心里卻咯噔一下,不由瞅了瞅扶桑的小腹,又看了看葉青虹.男人心里突然靈機一動,倒似想明白了似的,只管惡狠狠地盯著扶桑,一雙眼睛仿佛要冒出火來.葉青虹聽高啟珠說話如此不堪,心里不由動怒,她原本不想將事情鬧大,一來葉家今年來的客人實在太多,傳出去不好聽;二來也是怕毀了韓初雪的名聲.于是聽了這番話不由上前一把抓住高啟珠道:“姓高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葉青虹以禮相待,可你卻幾次出言不遜,難道真要我把你請出去不行?”高啟珠想不到葉青虹一下子沖到自己面前來,被那雙鳳目凌利的目光一瞪,又被卡住了脖子,她的臉上頓時便憋得通紅,只掙扎著想要掙脫.這時,站在一邊的張氏見葉青虹和高啟珠糾纏在一起,暫時顧及不到這兒,于是便兩眼到處搜尋,轉(zhuǎn)頭間卻見身旁的桌子上擺著種色水果,在那水果籃子里卻放著一把秀氣的小銀刀,可是削果皮用的.男人見了那刀,心里惡意頓起,只管一把抄在手里,趁人不備,幾步便抄到扶桑身后,將那刀鋒逼住了男人的脖子道:“葉青虹!你快放手!不然,我就殺了這個sao貨!”見此情形,葉青虹吃驚不小,一把便松開了口里的高啟珠,只見她已經(jīng)憋得喘不過來看,差點兒暈過去.張氏見葉青虹松了高啟珠,臉上不由浮起得意的笑,只聽他道:“葉青虹,你果然憐香惜玉,現(xiàn)在你的相好就在我手里,他身上還懷著你的孩子,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那扶桑一個不備,被張氏用刀逼住,心里不由又能驚又怕,只擔心會傷及肚子里的孩子,這時又聽了張氏的話,男人的一雙媚眼只管死死地盯著葉青虹,仿佛要求證她心里倒底有沒有自己似的.葉青虹見那張氏逼著扶桑已經(jīng)來到了院中的荷塘邊,心里不由暗自擔心,唯恐這男人情急之中做出什么來,于是只道:“岳父大人稍安勿燥,葉某什么都聽您的,只要您手下留情!”聽了這話,那張氏不由發(fā)出一陣怪笑道:“好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