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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懂事不說,還最能惹事,不論是母親還是張氏,都給葉家添了無數(shù)的麻煩.上次張氏又將扶桑的孩子弄沒了,而且那男人看起來和妻主的感情也絕非一般.一時間,男人只覺得越想越怕,只覺得那十七皇子一嫁過來后,自己被冷落的日子就要開始了.想自己并無一個可靠的親戚,也沒識大體地給葉青虹納小,就連她疼疼牡丹,自己還要吃半天的醋,這些事兒此刻都成了男人的心病.聽著外頭牡丹嬌媚的呻吟聲,任傾情只感覺臉上一陣地發(fā)熱,可心里卻不像以前般吃醋了.剛剛?cè)~青虹寵自己的時候,沒一會兒自己便xiele,想必妻主是不痛快的.雖然說別人家兩個夫侍伺候一個妻主的事兒普通得很,可自己以前卻任性得很,就算妻主不痛快也不許她找別人.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慚愧得無處容身.那牡丹雖然身子妖媚些,可人卻是極好的,性子又直,對自己也是真心實(shí)意,而且也會伺候女人,如果他能栓住妻主的心,將來自己也不至于被冷落吧?想到這里,任傾情的心便更坦然了,只管閉了眼,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過了許久,床上的兩個人終于平靜了下來,牡丹軟軟地倒在床上,小臉兒心滿意足地窩在妻主的懷里.葉青虹仰身躺著,手里摟著牡丹,心里卻放不下任傾情,只怕他見了剛剛的情形心里過不去.可還沒當(dāng)她去哄男人的時候,這位任大公子卻自己鉆進(jìn)了葉青虹的懷里,溫軟香膩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妻主,一句話也不說.葉青虹只當(dāng)男人生氣了,于是便想勸勸他,可還未等她開口,卻只聽牡丹媚人的聲音帶著哭音兒道:“葉主兒,您以后娶了正夫,可千萬……千萬別不要我們啊……嗚嗚嗚嗚……”聽了這話,葉青虹倒是一頭霧水,不由看了看懷里的男人道:“誰說我不要你們的?你聽誰說的?嗯?”牡丹見妻主問出來,于是便抽了抽氣兒斷斷續(xù)續(xù)地道:“那天船上,十七皇子……樣樣比我們強(qiáng)……會吹笛子……又聰明……嗚嗚嗚……”說到后來,便只管將小臉埋起來大哭.葉青虹聽了這話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她看了看哭得不成樣子的牡丹,再看看窩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只管小聲抽泣的任傾情,頓時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趕情這兩個男人是見了燕飛飛后,感覺自己不如他,又加上他們兩個暫時偏偏都生不了孩子,所以才怕自己將來不要他們.想到這兒,葉青虹的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覺,便將抱住他們的手臂緊了緊,假裝生氣地道:“嗯,在你們眼里,我葉青虹就是這么一個始亂終棄,不負(fù)責(zé)任的女人?!真是白費(fèi)我疼你們這么久!”那那兩個男人聽了這話,頓時便止了哭,牡丹抬起了滿是淚痕的小臉看著葉青虹,怯怯地道:“葉主兒……您……您別生氣,牡丹錯了……以后……不說這些話了……”葉青虹見男人真被自己嚇到了,于是便嘆了口氣又將他攬到懷里道:“小傻瓜……”任傾情見葉青虹這個反應(yīng),心里便知自己和牡丹會錯了意,于是便輕輕抬起了身,一雙杏眼幽幽地看向妻主道:“我們哪會不知你是什么人,可是那十七皇子果然是樣樣出色的,相貌且不說,單是出身,我和牡丹便是一萬個比不上,而且又是主夫,將來進(jìn)了葉家,若是您一心只想著他,我們……我們可怎么辦好……”說完,便又嚶嚶嚀嚀地哭了起來.葉青虹聽了這話,便知是任傾情想不開,牡丹只怕是受了他的傳染,于是便起了身,正經(jīng)地拉住了任傾情的手道:“你是最早進(jìn)葉家的一個,看見的也最多.且不說別的,就是年前父親送來的那些男人,你見過我迷了哪個?而且牡丹來了以后,你們兩個我還不是都放在心里?什么時候無故冷落了誰,疏遠(yuǎn)了誰?我是葉家的獨(dú)女,雖說三夫四侍的難免,可事事畢竟越不過‘道理’二字,你和牡丹都是我的男人,那皇子進(jìn)了府,也不過是我的男人而已.我葉青虹做事向來講道理,就算是寵著他讓著他些,也斷不會將你們?nèi)拥揭贿叢宦劜粏?你身子原本就不好,這會兒要是為了這些虛無飄渺的事兒再傷心,鬧出了病根兒這才真讓我怎么辦好呢?”“你……你……”任傾情被葉青虹這番話說得心里一陣翻滾,只覺得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涌進(jìn)了胸膛,那句“斷不會將你們?nèi)拥揭贿叀钡脑挘瓜袷穷w定心丸一樣,一下子便將男人心里的懷疑猜測都趕走了.見妻主這樣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句句話都說到了自己心上,任傾情再也忍不住了,便撲到葉青虹懷里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地道:“我知道了,知道了……”葉青虹見男人醒悟了過來,不由伸手摸著他的一秀頭發(fā),又將牡丹也拉到懷里,輕聲嘆道:“你們兩個啊,真是小傻瓜……”兩個男人聽了這話,心里只覺得暖暖的,葉青虹言語里所流露出的疼愛真讓人心都顫了,于是只管攀緊了她的身子,一刻也不放手.見他們?nèi)绱?,葉青虹不由苦笑了起來,自己真是遇到了兩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啊.心里這樣想著,便又拉著他們躺了下去,蓋好了被子,這才撫著他們的背,三個人一起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清早,綠竹便端了洗漱用的東西走了進(jìn)來,放下東西,剛剛撩起床帳,卻一眼看見葉青虹,任傾情和牡丹三個人粘在一起.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任傾情便醒了過來,一睜眼卻見綠竹傻楞楞地站在床邊盯著自己看.見了這情形,男人臉上頓時羞得通紅,忙拉了被子道:“快出去,沒看見主子還沒起嗎?”綠竹聽了這話,倒似一下子醒了過來,卻又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忙一轉(zhuǎn)身跑了出去.任傾情見他走了,這才起了身,忍著身子的酸痛穿上了衣裳,這才叫了葉青虹起身.牡丹這時也醒了過來,見葉青虹起了,也忙著爬起來伺候著,兩個男人直忙了半晌兒,這才給葉青虹收拾妥當(dāng)了,又命擺飯.好在柳氏不在家,所以也用不著請安了.于是葉青虹和兩個男人親親熱熱地用了飯,又囑咐了他們不許傷心,這才往前院來.這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暖暖的陽光照著葉府,仍是一片繁忙.葉青虹進(jìn)了自己的書房,便見楚寒雨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見了葉青虹便笑道:“主子好睡啊,這么晚才想,昨天晚上想必是忙得很了.”葉青虹知道她開玩笑呢,于是只道:“什么事兒這么一大早的就來了?”楚寒雨聽了這話臉上倒沒了笑容,只道:“主子還記得那批被朝廷罰沒的私鹽嗎?我才得了消息,聽說那批鹽被轉(zhuǎn)給了楚晴空管轄的京郊大營里.”“你說什么?”葉青虹臉上不由一冷,道:“那批鹽是個熱山芋,為什么要轉(zhuǎn)去那里?難道有人想害那姓楚的不成?”楚寒雨也皺起了眉頭道:“就是這個話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