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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話便抬起了頭,她長了一雙葉青虹一樣的鳳目,可其余的地方卻是像扶桑,但那臉上的風流不羈的表情倒是誰也不像.見父親這樣傷心,明霜挑了挑鳳目,臉上似乎有些無奈,不由看向了母親.葉青虹一直不動聲色,見女兒看向自己,才放下茶碗看了看她,道:“李家這會兒要你去提親.”明霜一聽這話,漂亮的鳳目一挑,臉上無比嘲諷地笑道:“就憑他也想嫁給我?真是笑話.母親大人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貨色,難道要女兒娶那種不貞不潔的人進門?”葉青虹見女兒如此說,臉上倒不像剛剛那般嚴肅,可卻依然沉聲道:“就算他和一百個女人睡過,卻只被你扒光了吊在樹上,現在李家拿了這個要挾我,你難道有好辦法?”明霜聽母親這樣一說,便放了心,也不跪了,只管隨意往地上一坐笑道:“我既然惹了這禍,便自有辦法解決,母親不必擔心,管保李家的人再也不來煩你.”一旁的扶桑聽女兒這么說,瞪了她一眼道:“不許闖禍!要是你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明霜見爹爹這樣說,便笑嘻嘻地蹭到扶桑旁邊抱著他的腿笑道:“您放心,女兒一定給您娶個比憐月爹爹還干凈清純的男人回來……”“亂嚼舌頭……”扶桑聽了這話,踢了女兒一腳嗔道,可眼睛卻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妻主.葉青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雖然風流成性,又沒個正經,可遇事卻絲毫不見馬虎,見她這樣說,于是便也不再追究了.明霜見母親不說話,便笑嘻嘻地向初雪道:“今兒過節(jié),女兒和大姐一起去看龍船,不知道無憂哥哥可有空?”韓初雪見眼前的事完結了,便笑著向明霜道:“你哥哥這兩天都沒出屋,說是要學個什么東西,你去問他吧.”明霜聽了便從容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向三個長輩施了禮往無憂房里去了.葉青虹和初雪扶桑用了早茶,便到了燕飛飛的正房里,只見憐月和牡丹,任傾情都等在這里了.因為孩子們都和大姐一起去看龍船,所以這會兒便只有葉青虹和幾個夫侍在家.童青因為在朝中還有事,只說晚些回來.葉青虹便和幾個夫君一起邊說話邊等童青回來.眼看到了中午,只聽珠簾一響,卻是童青一身朝服走了進來.初雪挺著肚子站起來,便要幫他換衣服,可卻被童青伸手攔住了,只讓他歇著.最后還是牡丹站起來幫童青把衣裳換了,可就是男人要抱著衣裳拿去掛的時候,卻被那掉下來的一角袍子拌了一下,眼見就要摔倒.童青眼急手快,一伸手便將牡丹抱住,才使他免受皮rou之苦.牡丹見童青幫了自己,水汪汪的眼便滿是崇拜地看著童青,小臉上滿是崇拜.直看得童青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了身去.葉青虹見兩個男人如此曖昧,臉色有些不好看,鳳目不由瞪了童青一眼,便一把摟著燕飛飛小聲說笑.童青見妻主這樣小孩子脾氣,不覺有些好笑,于是便趁著眾人準備吃午飯的時候來到葉青虹旁邊,濕熱的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后頸,只見葉青虹的身子猛地一僵,鳳目幽深地一下子盯住童青,目光里明顯閃著說不出的期望.可偏偏在這時,飯已經擺上來了,幾個男人也都圍上來布菜.葉青虹只得恨恨地咬著牙看了童青半晌,才做罷了.一頓飯吃得熱熱鬧鬧,席上燕飛飛和扶桑時不時地講幾句家事,又關照初雪的身子.憐月不說話,只管坐在葉青虹身邊夾菜.一邊坐著的任傾情倒像是有心事似的不說話,初雪知道他是因為看到自己懷了女兒不痛快,于是便和眾人說,這個孩子生下來要送給任傾情撫養(yǎng),自己有無憂就夠了.聽了這話,眾人無不驚異.任傾情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怔了半晌才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初雪的手,杏眼里已經噙滿了淚.用過午飯后,燕飛飛和扶桑只說還有事要處理,便先帶著人走了.憐月身子不好,午后必是要歇的,于是也回去了.任傾情和牡丹只管圍著初雪轉,三個男人正交流著生孩子的體驗.葉青虹見他們各忙各的,便賴在童青耳邊說了幾句話,可她話還沒說完,便只見童青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站起身便往外走,葉青虹忙起身追過去.院子里的薔薇花開的正艷,在那疏離的花架后面,葉青虹與童青的身影緊緊的擁在一起……這是一個充滿夏日香氣的端午節(jié)……番外·青風悠然大紅的的花轎將葉青風和福兒(玉奴所生的兒子)一起抬進了司空府上.喜公忙著將新人領出了花轎,又將笑嘻嘻地將紅綢放進了司空悠然手里.葉青風知道另一端是那個女人,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苦辣酸甜都混在了一起.如果能選擇的話,他寧愿不嫁.他知道像司空悠然這樣的女人想要什么樣的男人都有,所以自己只要大度些,想來日子也不會難過.女人要的不過是男兒家的清白身子,將這些給了她,以后便可以過清靜的日子了吧.拜過了天地,青風便被一群男男女女擁進了新房,又聽喜公笑道:“司空大人,您盡管去外面陪客人,難道還怕新人丟了不成,守在這里不肯走?”只聽司空悠然清悅的聲音笑道:“好好伺候新主子,我回來自然賞你們.”然后,便聽見一群女人的笑鬧聲,漸漸地腳步聲便往遠去了.喜公聽說有賞,喜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等人都走遠了只管向坐在床上蒙著蓋頭的葉青風笑道:“這位大人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妻主,剛剛進門就這樣體貼,葉公子將來的日子可過得蜜里調油了……”葉青風的小手緊緊握著,心里亂糟糟的,想著自己孤身一人嫁進來,將來的生活都寄托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便只覺得心里一陣凄涼,眼圈一熱,強忍了半天才沒掉下淚來.喜公見新主子不說話,只當他害羞,便笑著領著幾個小侍將各種禮節(jié)規(guī)矩都做了一遍,這才備下了交杯酒.看著天剛到二更的時候,只聽外面一陣笑聲,一個女人道:“司空大人太不像了,這么早就扔下客人自己入洞房,讓我們可怎么辦?”緊接著便聽司空悠然輕笑道:“程小姐也是過來人,怎么這樣不解風情,悠然改天再向您陪罪吧……”那幾個女人聽了,便又嘲笑了一番,只聽程小姐的聲音道:“快別和我裝這清純樣子,這京城里凡是有點名氣的小倌兒,哪個你沒染指過,現在又說我們是‘過來人’,真不害臊……”另外幾個女人也跟著一起起哄.葉青風坐在房里,將這番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心里只覺得又痛又苦,幾天來的不愉快仿佛一下子都涌了上來,再加上一天未吃東西,只覺得胸口一悶,一下子便吐了口東西出來.喜公們本等著司空悠然進門,此時見新人吐了,忙都趕過來.可一看之下卻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