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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再走吧?!?/br>“可是……我還要伺候師父呢?!碧茥棡殡y道。扶宴挑眉,將唐棗按到石凳上坐好,而后坐到她的身側(cè),淡淡道:“放心,以前沒你的時(shí)候,我?guī)熜终諛映院煤群??!币膊恢菐熜纸o她灌了什么*湯,這小徒兒竟是這般的聽話,心里頭除了師父還是師父。唐棗心想,反正她已經(jīng)將早膳做好放在了桌子上,便留下來陪陪扶宴師叔好了。扶宴只不過是揮了揮手,石桌上便出現(xiàn)了一壺酒,扶宴拿起杯子替唐棗斟了一杯,唐棗忙拒絕道:“扶宴師叔,我……我不喝酒的?!彪m然她在鳳御山的時(shí)候釀過桃花釀,卻也是只敢喝小半杯,如今這是天界,若是喝醉鬧了笑話可就不好了。似是知道她會(huì)拒絕,扶宴便含笑解釋道:“這是果酒,不容易醉,而且……這酒我珍藏多年,像你這般若是喝了,可是會(huì)增長(zhǎng)不少修為的?!?/br>增長(zhǎng)修為???唐棗眼睛一亮,頓時(shí)心動(dòng)了。不過想來也是,這天界的佳釀,若是她這小妖喝了,增長(zhǎng)修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而且……唐棗看著眼前的扶宴,心想:扶宴師叔如此熱情,若她再次拂了他的意,豈不是太失禮了。如此,唐棗便沒有拒絕,乖巧的接過酒杯,眨了眨眼睛道:“那……那我只喝一杯。”雖然可以增長(zhǎng)修為,可是若是被師父知道了,許是又要生氣了,只喝一杯的話……應(yīng)該看不出來吧。而且,扶宴師叔說了,是果酒,不容易醉。扶宴點(diǎn)頭,自顧自先飲了一杯。這酒的確是他珍藏多年了,可是……卻不是果酒。他側(cè)眸瞧著身邊的小姑娘一雙小手青蔥白嫩,看上去愈發(fā)是水嫩嫩的。不過這般小的年紀(jì),也不知他師兄是否會(huì)憐香惜玉。扶宴伸手摸了摸下巴,表情有些疑惑。酒香醉人,唐棗只不過稍稍抿了一口,便覺得一股芬芳沁入心田,帶著一絲火辣,喝完一杯,扶宴師叔卻在第一時(shí)間給她滿上了,唐棗猶豫著翕了翕唇,而后又乖乖的喝下。到了最后,也不知是喝了多少,唐棗覺得腦袋已經(jīng)暈乎乎了,便忙起身,準(zhǔn)備回去。扶宴見她整個(gè)身子都晃晃悠悠,快摔倒了,這才起身將她扶住,待碰觸到她的手,才笑笑道:“還真是個(gè)不能碰酒的。”不過幾杯,就成了這副摸樣了。“唔……師叔,我……”唐棗小臉酡紅,雙眸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別你呀我呀的。”扶宴嘆了一口氣,有些發(fā)愁了,喃喃道,“醉成這副模樣,我那師兄定是要找我算賬了?!比缃袢羰怯H自送她回去,他哪里還有命回來,想到此處,扶宴將食指彎曲放于唇邊,一聲口哨,天邊就飛來一只的丹頂鶴。扶宴將懷里的小姑娘放到了丹頂鶴上,又施了法術(shù)讓她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上面,做好了這些,才伸手摸了摸丹頂鶴的羽毛,語氣憐惜道:“送到了就趕緊回來,小命要緊,知道嗎?”扶宴憂傷的摸了摸下巴——師兄可就很早之前就想把它烤來吃了。·事實(shí)上,重羽這個(gè)早膳吃的一點(diǎn)都不舒心,雖然桌上早膳精致可口,可是……小徒兒竟然不在。重羽皺起了眉頭,一張俊臉黑沉黑沉的。待看到小徒兒被一只丹頂鶴送回來的時(shí)候,重羽的臉又黑沉了三分:又是扶宴。丹頂鶴怎么說也是鳥中貴族,可是一見這魔尊大人臉黑沉這樣,趕緊將人放下就走——這種差事,以后它再也不干了。小徒兒身上是濃烈的酒氣,重羽上前就將她扶起,卻見她闔眼抿唇,滿面潮紅,而后又翕了翕唇,喃喃著也不知在說些什么。重羽看著極是氣惱,卻也不知為何氣惱。重羽將人抱起,喝得醉醺醺的小姑娘就這般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里,他心里生氣,便疾步走到浴室邊,猛地松手就將懷里的小徒兒扔進(jìn)了水里。不伺候他用早膳也就算了,居然跟著扶宴喝酒?重羽越想越氣,扔完之后便轉(zhuǎn)身就走,走了才不過幾步,便聽到小徒兒噗通噗通在水里掙扎的聲音,一時(shí)步子卻走不動(dòng)了。——這水自然不會(huì)傷她性命,他也只不過想讓她醒醒酒,可是眼下……他卻心軟了。重羽嘆了一口氣,而后折了回去,將水里小徒兒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小徒兒身上濕噠噠的,如今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垂了垂眸,睫毛上沾著水珠子,朝著他怯怯的喊了一聲,“師……師父?!?/br>……看來是清醒了。重羽瞧著她白皙的小臉,臉上仍是面無表情,明知故問道:“去扶宴那兒了?”師父生氣了。唐棗抿了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為什么喝酒?”重羽又問。唐棗想了想,小聲如實(shí)回答,“扶宴師叔說,說這個(gè)酒喝了會(huì)增長(zhǎng)修為,所以徒兒才……”“增長(zhǎng)修為?”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重羽原是緊繃的下巴如今緩和了幾分,一雙黑眸染上了淺淺笑意。唐棗扯著自家?guī)煾傅囊滦洌s緊說話讓師父消氣,道:“師父,徒兒再也不敢……唔……”尾音漸消,欲說的話生生吞入腹中。唐棗感覺到一陣柔軟貼在了唇上,一時(shí)愣住,之后才傻傻的發(fā)現(xiàn)是師父俯下了身子,正……她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氣息鉆入口中,傳至四肢百骸,之后便全身guntang了起來。——師父在……做什么?許久,重羽才松了口,方才他已經(jīng)渡了整整一千年的修為。他見小徒兒愣著不說話,臉色尚未緩和,一雙眸子陰沉的不像話,厲聲道:“你不是想要修為嗎?為師給你了,現(xiàn)在……還要嗎?”☆、第十一章:酒香——懷里的小徒兒就這樣傻傻的看著他,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小嘴微微翕著。重羽開口想說什么,便見小徒兒眼睛一闔腦袋就抵在他的胸口處,他低頭,見小徒兒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模樣乖巧極了。看來還沒有醒。——扶宴給她喝了什么!重羽心中怒氣更甚,可是如今懷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醉過去了,他也不能再說什么,伸手覆上小徒兒的臉,許是在水里待過,如今摸上去有些涼。畢竟是他的徒兒,他總不能不管不顧。重羽將懷里的人抱起,看著熱氣氤氳的浴池水,又看了一眼懷里渾身濕透的小徒兒。……小徒兒一直伺候他沐浴,如今小徒兒醉了,作為師父,此刻替她沐浴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吧。重羽覺得在理,便不再猶豫,抱著小徒兒下了浴池。懷里的人兒嬌嬌小小的,浴池的水沒至她的胸口,如今又是身子無力,隨時(shí)都要倒下去。重羽一手抱著她,一手替她脫衣服,學(xué)著平日她伺候自己的模樣,替她將渾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