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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開心……”他沒有親,卻輕輕的摸著她的臉,摸了一會兒,又生氣的皺起了眉頭,語氣委屈道,“沒良心……為師對你這么好。”師父醉的太厲害,身子有些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便朝著前面栽去。唐棗的身后正好是墻,如今的姿勢便成了她靠在墻上,師父抱著他低頭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小棗……”“徒兒在?!碧茥椛焓汁h(huán)住師父的腰,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知道為師為什么讓你背那個嗎?”這……是說艷本嗎?唐棗一頓,沒有說話:這她哪知道啊。下一刻,她便感到濃重的酒氣逼近,額上有柔軟的物什覆上,溫柔的親吻。唐棗感到身子一顫,腳下踉蹌了一下,師父卻用力將她擁緊。唐棗沒有動,頭頂傳來師父溫柔低沉的聲音:“上面寫的事,就是為師想同你做的……”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和濕虎比臉皮厚,濕虎的臉厚得只剩下臉皮了~說了我是棗子的親媽,所以會慢慢讓棗子翻身噠ˋ(°▽、°)~***o(* ̄▽ ̄*)ゞ雙更又早更,而且這么肥~可愛的妹紙們給個好評吧~PS:弱弱求包養(yǎng)一下勤奮的作者菌↓(專欄里有一發(fā)禁欲系濕虎君的存稿坑喲,養(yǎng)成甜寵文,喜歡的妹紙可以先收藏喲~):【電腦版】【手機(jī)版】☆、第三十四章:苦惱——師父的話說得太過于露|骨,而唐棗又是個臉皮薄的,便一下子羞紅了臉??蓭煾高€在親她的臉,一下一下,溫柔極了。濃郁的酒香縈繞在鼻翼間,連唐棗這個尚且未沾一滴酒的,此刻都有些醉了。師父說的,是什么意思?唐棗不敢去想,只是覺得心跳得越來越厲害。喝了酒,師父的身子站不穩(wěn),她擁著他,他的身子便往她身上倒。師父太重,這般的姿勢,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小棗,還生為師的氣嗎?”師父親著她的臉,呢喃道。唐棗本能的搖頭,她不生氣了——饒是師父騙她,她也不氣了。重羽打了一個酒嗝,低著頭蹭了蹭她的臉,明顯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才會醉成這樣。唐棗能做的便是抱著他防止師父倒下去。他親自己的臉、蹭自己的臉,她也沒有拒絕。“師父,徒兒扶你過去?!碧茥椛焓謱煾傅氖执钤谧约旱募缟?,扶著他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師父歪著頭靠在她的身上,溫?zé)岬拇讲渲亩?,呼吸淺緩卻又灼|熱,撓得她癢|癢的,想縮脖子,可師父卻靠得更緊,柔軟的唇直接貼在了她的臉上。唐棗身子一怔,將師父扶到了軟榻上。唐棗累得氣喘吁吁,看著軟榻上的師父,正準(zhǔn)備起身替他打水洗臉,剛轉(zhuǎn)身,手腕便被握住了。大抵是喝醉了,動作有些重。唐棗生的嬌氣,此刻手腕便疼得厲害。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可沒法掙脫。“不許走?!敝赜鸨犞劬Γ黠@是醉得一塌糊涂,言語雖然含糊聽著卻頗有威懾之力。這才是她的師父,霸道又強勢。唐棗彎了彎唇,伸手撫了撫師父的臉,小聲道:“徒兒不走,徒兒替師父去打水洗臉,師父先松手好嗎?”重羽皺了皺眉頭,又很快舒展開來,薄唇一撩,笑容淺淺,道:“那……親為師一下?!?/br>親師父?唐棗眸色一愣,哪里敢啊?可是……看著師父這副模樣,倒是不會這么容易松手。幾日未見,她極為想念師父,夜間更是難寐,滿腦子都是師父。唐棗低頭看著師父的臉,緩緩湊了上去,雙唇落在師父的臉上,只消一瞬,而后極快的抬頭,低著頭小聲道:“師父……”她親都親了,現(xiàn)在可以松手了吧?可手腕上的手還是用力的攥著,讓她疼得皺起了眉頭,她小心翼翼抬眼去看,見師父唇畔含笑,然后指了指薄唇,道:“是親這里?!?/br>這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唐棗有些生氣,沒有動,靜靜的看著師父,只想撒手不管他??僧吘故菐煾?,唐棗不敢不聽話,想起那日在榻上師父親的熱烈,如今又知師父并不是想著用這雙修之術(shù)替她提高修為,而是因為……唐棗睫毛一顫……她不敢親。可是她不親,師父就不放手。唐棗為難了,心想著:總不能就這樣傻傻待著吧?許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便覆了上去。本想著親一下就離開的,可她一碰到師父的唇,原是捏著她手腕的手便是一松,順勢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攬入懷里。濕|軟的舌頭一下子伸了進(jìn)來,纏著她的小舌,親得用力又熱烈,連帶著濃烈的酒香,醉人的很。本就是力氣大,如今喝醉了酒愈發(fā)是強勢霸道,唐棗起初被環(huán)在懷里,親著親著便被師父壓在了身下。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舌根都被親得發(fā)麻,待感覺到柔軟處被覆上之時,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重羽這才有些清醒。他喘著氣,低頭看著身下嬌滴滴的小徒兒,雙唇紅潤飽滿、嬌艷欲滴,一雙眸子更是泛著瀲滟水色,直讓人挪不開目光。如今這一頭烏發(fā)有些亂,披散著枕在腦后,襯得她的小臉又粉又嫩……重羽喉頭一動,有些看呆了。唐棗羞得不敢看師父,心里頭又惱又氣,粗粗的喘著氣,胸前一起一伏,小巧精致的耳垂紅得充血。“小棗……”重羽低頭蹭了蹭她的臉,嗓音暗沉,聽著極是溫柔。唐棗忙動手推了推他,小聲道:“師父,徒兒去打水。”眼下師父醉成這樣,她姑且先不計較。這會兒重羽卻是聽話,聽了唐棗的話,蹭了幾下她的臉,便松了手。身上之人移開,唐棗立刻從軟榻上起身,尚未看榻上之人一眼,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裳和頭發(fā)便朝著外頭走去。重羽睡在榻上,眼神有些渙散,看著遠(yuǎn)去的嬌小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留戀一番,似是在回味一般,然后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唐棗回來的時候,師父已經(jīng)睡著了。喝了酒,如今這俊臉之上泛著微紅,瞧著卻是好看極了。唐棗擰干了巾子,替他擦了擦臉,然后又解了袍子,擦拭著他的胸膛,替他換上了寢衣。做完這些,唐棗才將師父扶起,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她蹲下|身子,替師父脫了長靴,掖好被褥,最后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累了這么久,唐棗出了汗,身上感覺黏糊糊的,有些難受,見師父睡得安穩(wěn),便去了浴池沐浴。身子泡在熱水中,唐棗閉著眼睛想起剛才的吻。其實,她沒有不喜歡。她也喜歡親近師父,喜歡師父摸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