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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沒什么事,她起得這么早做什么。這樣的師父太溫柔,唐棗有些不太適應(yīng),想說些什么,目光落在桌上的飯食之上,她笑了笑,“以后就讓徒兒下廚吧?!弊寧煾缸鲲?,她覺得自己太大逆不道了。雖然師父沒有味覺,可她可以將飯食做的好看一些,看著應(yīng)是會(huì)有一些食欲吧。見她如此執(zhí)著,重羽無奈點(diǎn)頭,可她口中的“以后”二字,卻是取悅了他。坐在凳子上用早膳,唐棗無意識(shí)的看了看窗外,見院子內(nèi)的竹竿上晾著衣裳,她仔細(xì)一瞧,發(fā)覺這些衣裳是自己的。正吃著,卻有些分神,唐棗猛的嗆了幾聲,漲得小臉通紅。重羽見狀,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聲色溫和道:“慢慢吃?!?/br>喝了師父遞過的湯,這才舒緩了一些,不過瞧著外頭晾著的肚兜,唐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師父居然幫她洗了衣物。重羽本以為她是吃的太快了才不小心嗆到,可此刻挪過來一些,便可以瞧見外頭晾著的衣服,又見身旁的小姑娘這副雙頰通紅的模樣,頓時(shí)明白了。只是……那衣服扔在地上,自然是要洗的。“待你腿上的傷好了,便帶你去鎮(zhèn)上,買些東西。”他不知道姑娘家需要什么,昨日瞧見她沒衣服穿只能穿他的袍子,可他倆身量相差太多,穿著他的袍子,怕是會(huì)不小心絆倒,這才去了一趟鎮(zhèn)上,替她買了兩身衣服。瞧著她皮膚嬌嫩,自然是穿最軟的料子,只是衣服的尺寸,卻讓他犯了難,好在……買回來的衣服還算合身。聽言,唐棗轉(zhuǎn)身看著師父,莞爾一笑道:“徒兒有師父就夠了?!彼恍枰I什么別的東西,如今能這般和師父在一起,便是最幸福的事情。瞧著這雙亮晶晶的眸子,重羽有些挪不開眼,但是這番的舉動(dòng)太過于無禮,便輕輕咳了一聲,低頭用早膳,只是想起昨日,這才無奈笑了笑——再無禮的事情,他都做了。兩人正用著早膳,卻見外頭傳來一陣聲音,唐棗疑惑的抬頭,重羽卻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慢慢吃,我出去一下?!?/br>“嗯?!碧茥椆怨渣c(diǎn)頭。重羽起身出去,見籬笆外頭站著一個(gè)紫衣女子,那紫衣女子容顏姣好,正值芳華,見重羽來了,頓時(shí)面露欣喜,聲音嬌軟道:“昨日爹爹出遠(yuǎn)門回來,帶了幾籃新鮮荔枝,云嬈特意待了一籃贈(zèng)予先生,還望先生笑納?!?/br>看著眼前的女子,重羽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剛想開口拒絕,卻想起了屋內(nèi)的小姑娘。他的目光落在了云嬈手上的那籃荔枝之上,他自小便沒有味覺,對于吃食自然是不講究,可是……她會(huì)喜歡吧。雖然他早早起來做了早膳,可他素來嘗不出味道,做出來的飯食不知是何味,然而……她卻吃得開心。他嘗不出味道,卻是知道——他做的菜,一定很難吃。唐棗剛用完早膳,便見師父進(jìn)來了,而且,手上還拎著一個(gè)籃子。唐棗笑了笑,問道:“師父,你手里的是什么?”重羽臉上沒什么表情,將籃子放在桌上,語氣淡淡道:“方才有人送了一籃荔枝,不知你喜不喜歡?!?/br>原來是荔枝?。刻茥椕佳凼嬲归_來,忙道:“徒兒喜歡?!?/br>語罷,唐棗便伸手拿了一顆,熟稔的剝好,遞到師父的嘴邊,乖巧道:“師父先吃?!彪m然嘗不出味道,可還是要記著孝敬師父。重羽略微低頭,看著這只白嫩小手拿著的荔枝,眸色一深,便張口咬住。唐棗見師父吃了,才動(dòng)手剝了第二顆,不知想到了什么,抬眼看著自家?guī)煾?,打趣兒道:“這么大老遠(yuǎn)送荔枝,不會(huì)是哪個(gè)愛慕師父的姑娘吧?”這桃林周圍只有這一間竹屋,她可還沒瞧見過別的人。正在吃荔枝的重羽一頓,面色有些奇怪,之后才道:“別亂想,是……是個(gè)男子?!?/br>唐棗笑了,眨了眨眼睛道:“徒兒知道的。”她自然知道師父不會(huì)喜歡別的姑娘。重羽看著眼前吃著荔枝的小姑娘,眸色沉了沉,而后皺起了眉頭。·到了晚上,唐棗見師父早早去了書房,一個(gè)人在院子里走了走,有些無聊,便去找?guī)煾浮?/br>唐棗敲了敲門,里面卻是半點(diǎn)動(dòng)靜也沒有,便伸手將門慢慢的推開。一打開,就瞧見師父正在沐浴,整個(gè)身子泡在浴桶之中,從她的位置看過去,便可以瞧見師父光潔的裸|背。師父在沐浴,為何不叫她?唐棗想了想,而后嘴角彎起一絲笑意,悄悄將門合上,拿起一旁的巾子。大抵是洗得太過于入神,亦或是再想些什么,竟一絲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若是平日,重羽自然是聞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只不過如今心頭想著白日一事,便沒有察覺到。他怕她會(huì)多想,便騙了她說那荔枝是男子送的。如今心里正愁著,心想著該不該告訴她實(shí)話。若是告訴她了,萬一她生氣了怎么辦?重羽拿捏不準(zhǔn),心里犯難。她留在這兒,他自然是想給她最好的,可若是知道他說謊騙她,她會(huì)不會(huì)生氣走了?如今他倆無名無分,她若是要走,他該用什么留住她?想到此處,重羽有些后悔,若是昨日一時(shí)沖動(dòng),沒有問她愿不愿意與他成親就同她有了夫妻之實(shí),如今他就有理由留下她了。重羽黑眸一陣,暗暗厭惡這樣的自己——他怎么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留下她呢?她只是個(gè)小姑娘,若是見了世面,見到了比自己好的男子,只怕也不會(huì)想著留在這里了,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自己的師父。正想著,卻感到背脊一陣陌生的觸感,重羽瞬即回頭,瞧見身后的小姑娘笑靨如花的看著自己,嘴里甜甜的喚了一聲:“師父?!?/br>重羽呆住,而后尷尬回頭,語氣淡淡道:“我正在沐浴,你先出去。”他雖然有心留她,卻還是不能太沖動(dòng),等她想清楚了,再讓她自己決定——要不要嫁他。如今他赤著身子,自然不能讓她看到,這對她的名節(jié)有損。唐棗哪里顧慮這些,拿著手里的巾子浸在熱水中,然后擰了擰,開始替師父擦背。“你做什么?”重羽的身子一顫,忙問道。“替師父擦背啊?”唐棗極為自然的答道。擦背?男女有別,怎么能讓她替自己擦背呢?重羽想開口讓她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緩緩道:“以前……也擦過嗎?”“嗯?!碧茥楛c(diǎn)頭,“自徒兒跟在師父身邊,師父就喜歡讓徒兒伺候這擦背,夜夜如此?!?/br>夜夜如此?重羽不敢再想下去。他被認(rèn)作是她的師父,那她師父的年紀(jì)應(yīng)是同她差不多,而且她又是個(gè)小姑娘,這般的舉動(dòng),實(shí)在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