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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面色……的確不佳。看來她真的要好好休息一會兒了。唐棗嘆息,心里又埋怨了一下師父。·扶宴難得見自家?guī)熜置佳廴拘ΓP(guān)鍵是那笑容頗為蕩漾,看著就像一只丟了腥的大貓,笑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這是欲求得滿了。笑得這般燦爛,早前為何欺負(fù)人家小姑娘,好好的過日子不是挺好的嗎?“師兄今日心情不錯啊?!狈鲅缏渥?,語氣調(diào)侃道,“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br>重羽難得沒有斂眉,笑著往扶宴的方向看了看,悠悠道:“確實,不過……你不懂?!?/br>那種滋味,他這個沒成親的人是不懂的。重羽嘴角忍不住往上翹,心里念著那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哦,不對,是他的小嬌妻。扶宴俊臉微微抽搐,心想:不就是二十八歲終于破了處男身嘛,至于得意成這樣嗎?“前些日子還不喜歡嫂子,如今倒是滿意了?!?/br>他知道,眼下的情形,師兄定是將那小姑娘放在心里了,不然也不會過去,與她同房,而且看著神色……久旱逢甘露,也不知有沒有注意一些。若是不知節(jié)制、縱|欲|過|度了,可就不大好了。聽著扶宴的稱呼,重羽心情又好了幾分,挑眉緩緩道:“我?guī)讜r說過不滿意了?”扶宴干脆不說話。的確,當(dāng)初成親,扶宴找了好些個妙齡女子。他不近女色,可終是要成親的,雖然心里排斥,最后還是選了一個。他眼盲,自然不需容貌如何,只需要清清白白、乖巧聽話。當(dāng)他聞到她身上的棗香味,就已經(jīng)決定要了她。只是那時候,他沒有上心。雖然選了人,可之后的成親,他還是沒當(dāng)一回事,直到第二日,她來找自己,為他做了菜。他一向冷情,可是對于她,卻是奇怪,不過幾日便上了心。他忍不住親她抱她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早就已經(jīng)同她親近過來。明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對她好一些,卻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昨夜他與她圓房,更是知道了她有多好。嫁給他,其實受委屈的是她。“扶宴,女子破瓜,會疼嗎?”想起昨夜那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雖然沒有喊疼,可是他可以從她的呼吸和她的隱忍聲中察覺到她的不舒服,只是……他太舒服,一時便沒有多想。好在扶宴沒有喝茶,不過此刻也有一些被嗆到。其實吧,也不能怪師兄,昨夜能順利圓房已經(jīng)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還能指望她憐香惜玉?“自然,師兄你不會……”扶宴雖然臉皮厚,可這種私|密之事,說起來還是有些尷尬,“頭一回當(dāng)然會疼,長得越是嬌小,恐怕那疼痛會多上幾分?!?/br>重羽皺眉,這會兒倒開始心疼了。她的確是長的嬌嬌小小,頭一回承受他的……恐怕的確會很疼。而且她生得乖巧,又知自己脾氣不佳,恐怕是不想掃了他的興,所以疼痛也是忍著。真是個傻姑娘。重羽心中一暖,心疼極了,起身欲去蒹葭閣。扶宴心中明了,自然也沒說什么,只是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連師兄這樣的暴躁老男人都娶到嬌妻了,他這個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好男人怎么就沒人喜歡呢?何時才能春風(fēng)得意,攬月歸呢。·重羽到了蒹葭閣的時候,唐棗正躺在軟榻上小憩,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他便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她。“怎么了?”重羽將她抱在懷里,摸著她的臉。唐棗搖了搖頭,身子不大舒服,只道:“只是有些累,我睡會兒就好了。”知道她不會說實話,重羽握著她的手,放在手心捏了捏,溫言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知道她身子嬌嫩,似是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昨夜他行至妙處,自然沒有想太多,只是一味的……這種話,讓唐棗羞的不敢說話。而且聽師父這般溫柔的語氣,有些不大適應(yīng),唐棗只是安靜的靠在他的懷里,翕了翕唇,道:“我……”還未說話,便是腦袋一耷,昏了過去。重羽一時心中慌亂,連連喚了數(shù)聲,外頭的海棠聽到聲音,急急進來,見夫人面色蒼白的倒在莊主的懷里,頓時亂了陣腳。“去找大夫,快!”聽到重羽的聲音,海棠立即跑出去找大夫。唐棗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榻上,身上蓋著柔軟的被褥,耳畔依稀聽到師父焦急的聲音。見他這般的慌亂,唐棗不由得心中一暖??墒呛竺娲蠓虻脑?,卻讓唐棗羞得面色通紅。“而莊主初嘗情事積蓄太多,夫人身子嬌弱,又是頭一次,恐怕有些受不住。這些天切忌房事,待夫人身子痊愈……”“昨夜不過六次,真這么傷身子?”重羽心里焦急,好學(xué)求問。因是初次,剛開始有些不順,后來終于成了,他嘗到甜頭,自然是食髓知味想要更多,可是她受不住,這才心生憐惜,鳴金收兵,擁著她安然入眠。聽到師父問得問題,唐棗簡直快哭了。這大夫說話露|骨也就算了,師父瞎摻和什么啊。唐棗燒得脖子都紅了,將腦袋埋入被褥中。——她再也不想理他了。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一次濕虎的過程也不順利,后面會提到的←_←濕叔表示不揭?guī)熜值亩虦喩聿蛔栽?,這貨太幸福了~其實有點擔(dān)心這章會不會被鎖,上次寫了親親就被鎖了……_(:з」∠)_在考慮要不要努力一把拼二更==☆、第六十四章:識字——大夫雖然對這些事情習(xí)以為常,可這么理直氣壯問的,還是頭一個。女子破瓜本就是最脆弱的時候,還不知節(jié)制,如此縱|欲,不傷身子才怪。年輕人真是胡鬧。眼下這姑娘的情況,還算是好的。大夫無奈,開了一些補身子的藥,又叮囑了幾句。唐棗聽著,更是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重羽早就察覺到唐棗已經(jīng)醒了,大夫走后,便伸手撩開綢幔。想去摸她,卻發(fā)現(xiàn)只摸到一床被褥,只不過被褥中間微微隆起。“裹得這么緊做什么?”重羽知道她身子不適,語氣亦是柔和了一些,輕輕扯了扯,道,“松手,別悶壞了。”唐棗才不聽,這么丟臉的事情,她覺得都沒法做人了。自打跟著師父,丟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更甚。“不許鬧了?!敝赜鹩昧Γ驯蝗斐秮?,然后將里頭的正羞著的小姑娘拎了出來,霸道的抱在懷里。唐棗不滿的嘟囔了幾聲,低著頭靠在他的懷里。重羽捉住她的手,發(fā)覺有些冰冷,他摸了摸,見她只穿著薄衫,便是一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