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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嚴苛。”如此一番恩威并施的話說完,穆清又打量了一番奴才們,見原本模子一樣的臉都有了些波動,便很是滿意的暗自點頭。穆清此番話,讓這些奴才們曉得她也不盡是溫和的,知道跟著她也是有些奔頭,況且她說話言語真誠,口條溫和,錚錚嚴詞也不那么讓人難以抗拒,這些奴才們既然分到昭陽宮,原本觀望的心立時便沒有了,只道自當盡心伺候娘娘。當下爾蘭又同穆清說了那些奴才的名姓,兩個太監(jiān)中年齡稍大些的是昭陽宮掌事太監(jiān)付榮生,另個模樣稚嫩的是付榮生的徒弟小蟹子,兩個大宮女須得往后跟著穆清同綠竹緑萼身份一樣喚作的明月明茗,另幾個便是灑掃丫鬟等。受了眾人的一一跪拜,穆清又給了豐厚的打賞,奴才們都知主子娘家富可敵國,看見這豐厚的打賞自然喜歡,識得好處識得厲害,自然就覺得應當盡心盡力伺候著,橫豎在宮里頭哪里都要當奴才,倒不如眼前這個風頭勁,往后他們的好處還多著呢,一時間主仆盡歡,穆清算是在宮里真正安定下來。慈寧宮。“我一心當你便是孫媳婦,如今皇帝糊涂竟是你我成了婆媳,哀家九泉之下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br>穆清在昭陽宮安頓下來,頭一晚便相安無事的過了,當天蕭貴妃親自前來問候了,送了不少貴重東西,穆清知道這是姑姑暗自里給自己掌勢,于是只得收了,隨后皇后,賢妃淑妃皆都著人送了東西來,一時穆清的昭陽宮簡直要成為人人都要攆捧的地兒,當中不少人不乏探看穆清底子的,穆清只當不知,哪個宮里的娘娘著人前來都是端莊有禮,一時宮里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昭陽宮。當晚穆清身累心累竟是好眠,二日便前往慈寧宮向太后請安,此時聽聞太后這樣說甚是難堪,遂低頭不語。興許是太后看著穆清也是不好受,拍了拍穆清的手“我知你向來端莊有禮,飽讀詩書又明事理,眼下既然皇帝看重你,還需你事事上心,好好伺候皇帝,盡快為皇帝綿延子嗣,如此也不枉皇帝這樣大逆不道。”穆清還能再說什么,只得應了是。“你說皇帝眼下這個年紀還招了個寡婦進來,越發(fā)讓人覺得這后宮怎的什么腌臜人物都要挪進來,哀家病病歪歪不管事,這皇帝怎的這個時候讓人不省心。”太后這話說完,穆清便知此次進宮的竟然還有個寡婦,心想皇上當真是不拘身份的很。當朝為宮里選后妃除卻了百工百商及屠夫之家的女子其余家世清白適齡的都可應選,這回怎的連寡婦都選進來,穆清想到和自己同批進宮,心里便覺得有些作嘔。她所受教育一向是正統(tǒng)正道便是大道,聽到這些一時接受都接受不了。轉念一想也就棄之腦后,眼下旁人她不管也不想爭寵去,她只本分顧好自己便好,也不希望榮升也不希望出錯,最好皇上連她想都不要想起來。卻不想當晚,皇上翻了她的綠頭牌。當晚垂拱殿,晚膳過后敬事房的太監(jiān)端了盤子進來,咸平帝坐在上首就著燭火看了一眼,李自中知曉皇帝心意,遂首先問話“新進宮的靜嬪娘娘可是沒掛牌子?”“回李公公話,新妃當理三日后掛牌子?!?/br>李自中瞄了一眼皇上臉色,“牌子可是都制好了?”“制是制好了。”“拿上來吧?!?/br>過不多久,果見那太監(jiān)端著的盤子里放了靜嬪的牌子,皇帝隨手一翻“李自中,擺駕昭陽宮?!?/br>于是穆清將將著人清點后妃們送來的禮物,就見付榮生慌慌張張跑進來,“娘娘,娘娘,皇上今日翻了您的牌子?!?/br>穆清立時僵住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真的會有葷腥~~~☆、32侍寢了新進宮的后妃按理說是三日之后才能掛牌子,侍寢不侍寢是要看皇上的意思,且若是要侍寢,定是敬事房的太監(jiān)去后妃寢殿宣旨,末了由嬤嬤洗漱打理收拾好就需得在寢殿里將衣服盡數(shù)褪去裹了大披風或是毯子由太監(jiān)背去皇上寢殿。祖上訓制是這樣說的,也是有皇上去后妃寢殿里留宿的,得寵的妃子也不盡然要拘著祖宗訓制,可是新進宮的妃嬪是一定要經了這樣次事兒的,這是給新妃長規(guī)矩知禮數(shù)的時候,皇上怎的這個時候要來昭陽殿。穆清是知道這些宮規(guī)禮數(shù)的,乍然聽聞付榮生一路從外殿叫到內殿很是吃驚。由是一時間動彈不能,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她還當還有一天,她還心想著侍寢的事兒明日再cao心不遲。今日太后說綿延子孫的事情,穆清心下也是認同的,即眼下已經進宮,那事事也就不存在假若,子嗣一定是要有的,她還這樣年輕,若是沒有子嗣,皇上百年之后后妃殉葬之時沒有子嗣的妃嬪盡數(shù)要陪葬,就連生了皇嗣的也是要挑選幾個殉葬,倘若到時她真的半點依靠也無,那才是真真在人世走了一遭末了連人世的茶飯味兒都沒聞夠就下去了,這樣豈不很是冤枉。可是那心理準備也準備的是明日,想著最早也是明日,這會子皇上這么突然來昭陽殿,這不是恩寵,這簡直是禍端。心下亂七八糟一通想,爾蘭最先回神,早在宮里多年,這時聽了消息驚訝之余趕緊提醒穆清“娘娘,咱們須得去凈身了,皇上一會兒就到了?!?/br>穆清一聽知道再呆站著也是不行,侍寢一事她一點主意沒有,只跟著爾蘭說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木愣愣由著嬤嬤擦洗,心下后悔的簡直想要沉進池子里將自己淹死。她是慣常有婢子伺候的,這時被宮人們伺候著也感覺不出不自在,只是侍寢房事一事她著實是不知怎樣。房中術本是她習學的一項,父親特地請了宮里的嬤嬤給她講解且教與她女子密處私、處的保養(yǎng)方子及其如何和男子行那事,種種瑣事該注意的很多,然穆清習學這些的時候也才是初、潮將將來之時,彼時最是女兒家羞澀的時候。且穆清向來認為房中術實是多余的很,她往后本本分分打理家業(yè),房中術學的好與否不很重要,她素來端莊,覺得習學那些仿似要將自己變成狐媚子一樣,該要將人學輕浮了,學邪了,不是當家主母或是后宮之主該習學的。遂當時嬤嬤教習的時候穆清只是人在那里,耳朵卻是全然聽不進去嬤嬤講的那些,偶爾耳朵里飄進幾個諸如“xue、兒含著男人那物……腰肢擺動不能將那物滑開”等等話句子穆清恨不得著人將那嬤嬤給轟出去,她覺得這嬤嬤說話實在粗野的很,將那事講的這樣粗俗直白,心下覺得那事是見不得人的,很是不喜,因此越發(fā)便要讓自己置身那講習之外。如此待那嬤嬤講習完,穆清著人快快打發(fā)了那嬤嬤,這嬤嬤還說什么在床上將王爺伺候舒坦了王爺事事須得聽你的,穆清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