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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個悶不吭聲衣服都未脫只是擺動腰胯,有殿外檐下的光亮兒照進(jìn)來,床榻上兩人的情形也就約莫能看見一點。穆清眼睛緊閉眉頭蹙著身子前后顛簸,嫩白的身子修長勻稱,胸前兩物兒渾圓豐顫起起伏伏,緝熙跪床榻上殺敵樣在兩人相連部分使力,仰頭之時眉毛緊皺牙關(guān)緊咬臉上帶了些痛苦的沉迷。過不多久,還未適應(yīng)雙腿、間巨大的人只感覺自己體內(nèi)被灌上股子guntang巖漿,再睜眼就看見緝熙一動不動跪在床榻上,她腿還張著,腿間還含著男人那物。微微吁了口氣,穆清渾身濕冷,方才并無任何舒適之感,她只覺漲疼,好在時間不長,終于結(jié)束了,于是就試探想將自己雙腿合上,豈料剛一動作,大腿就被捏緊,男人挺腰擺胯又往前湊,穆清大驚“不要了?!眱墒秩滩蛔∫查_始抗拒。緝熙沉默,一手擒住拍打自己胸膛的手,另一手開始脫自己衣服,就著那樣相連的姿勢,他將自己脫光,看著睜眼看他的女人,終俯□叫兩人身子完全貼合。方才他竟是那樣迫不及待,連衣服都未脫。兩只腕子被捏緊壓在胸前的姿勢并不舒服,穆清想掙扎開,掙扎半天卻是不能,身上壓著的人再不是個單薄的紙片子一樣的少年,身上蓋著一個雄壯的男人身子,穆清甚至都看見這人連脖子上都能鼓起腱子rou疙瘩,遂心里更有種自己逃脫不得的害怕感。然這樣恍惚的感覺也就一會子,不多時她就羞恥的紅臉,雙腿、間傳來的水澤生“啵吱”亂響,兩腿間也不盡然是漲疼了,漲疼間有了些酥、麻。穆清顫抖,害怕,覺得這股子感覺陌生,仿似她還是女兒家頭一回有這樣感覺一樣,無邊無際白忙到來之際她情不自禁張開自己,將身體盡可能攀附在這個帶著絕對力量感的男人身上,然后渾身毛孔都張開的悶哼了一聲。在深夜連月亮都看不見的時辰,穆清汗水淋漓的睜眼看也同樣汗水淋漓的男人,看見這人像是沙漠中渴絕了的人一樣看見水命都不要的連頭都要栽進(jìn)去那般表情,腦里一團迷糊的什么都來不及想只覺得自己累的胳膊都要抬不起,下一瞬就在這種仿似沒有盡頭的身體接觸中厥過去。當(dāng)身下女人厥過去之后,昭陽宮所有宮使都在殿外時,緝熙頓了頓身子,垂眼看了兩人相連的地方一眼,仔仔細(xì)細(xì)看了閉眼厥過去的人一會,黑暗里的人好長時間之后重又前后動作起來,只是伸手捉了躺床上的人就那么凌空貼在自己身上,他將頭埋進(jìn)無意識人肩窩里,臉色猙獰的釋放了自己。二日,朝中人心不穩(wěn),皇帝著五皇子近日成婚,五皇子妃☆、65情脈脈哈兩年前五皇子妃就被指定了,那時候所有人都沒有太多在意這件事情,只是眼下,五皇子成親與否,和誰成親,這就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著了。若說兩年前沒人把這五皇子當(dāng)回事兒,五年之后再不是這樣,眼下皇子之間,皇位之爭再次玄妙起來,太子即便現(xiàn)在處理朝政,可是皇位指不定最后是誰的。那時候所有人都知曉皇上心事,知道五皇子是決計不可能和大統(tǒng)有什么干系的,可是現(xiàn)在,皇上久久都未露過面,露面還是為了嘉獎賞賜五皇子,朝臣們看著皇上賜給五皇子賞,心里開始有了盤算,圣上老了,心意也是可以變得,倘連圣上都變了心思,那朝臣自然要小心觀望著,再加上五皇子此次戰(zhàn)功,論起資歷,除卻了太子嫡長,怕是功勞要不及五皇子了。這當(dāng)口心思活泛的大臣想起五皇子早早過了成婚年齡,有心要在五皇子婚事上插一腳,臨了了皇上親自下旨,擇吉日五皇子成婚,五皇子丈人還是蕭相。一時大臣心思紛亂,且不說蕭相的心思,女兒嫁給五皇子,那作為丈人,若是皇子爭亂開始,蕭相自然是站在五皇子這邊,蕭相在天下讀書人之間的影響有多大自然不必說,這個丈人還是皇上親自給五皇子指定的,莫不是圣上心思有變?朝臣種種心思種種隱隱動蕩波及不到后宮,后宮還是一如往日的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昭陽宮靜妃娘娘今日起的很遲,當(dāng)空的日頭都升很高還不見殿里有什么動靜,于是爾蘭打發(fā)了付榮生去垂拱殿秉皇上娘娘身子不爽利今日去垂拱殿恐要遲些。穆清醒來的時候人還未清醒便低低呻、吟了兩聲,頭腦昏沉疼的幾欲漲裂,口干舌燥嘴里要起火,腰以下像是被人碾過一般酸疼難忍,睜眼看帳子上懸著的穗子半天才想起昨日晚間種種,等帳子被爾蘭從外面揭起,一室的光亮立時叫她慌了張,翻身就要坐起卻是未能成功。“娘娘,奴婢已經(jīng)著付榮生去秉了皇上您今日身子有恙?!睜柼m伺候穆清這樣長時間,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見帳子揭起主子臉色一變就知怕是主子著急伺候皇上遲了。聽罷爾蘭這話穆清才噓口氣躺平身子,臉上還帶著方才著急起身疼出來的細(xì)汗。她今日醒的很遲,可是并未見睡好,饜住一般總是清醒不過來,拖了這樣長時間只是越睡越累,渾身都疼痛,等爾蘭揭開被子更衣倒吸口氣的時候她也回神去看自己身子。腿根被掐出了兩個紫青的手指淤痕,腰間也是明顯兩個青紫印,在白嫩的身子上看著觸目驚心的很。“娘娘……”爾蘭不落忍低叫了一聲,心道五皇子怎么忍心這樣對待娘娘。穆清木噔噔看自己身上青紫半天,好一會子才說“同皇上秉了我月信到今日不去垂拱殿了?!闭Z調(diào)無起伏,“蓋上吧,我再歇會?!?/br>爾蘭蓋上被子也就出去了,穆清一動不動躺半天,最后拉上被子將自己頭臉蒙住。被筒子遮住了一切,暗里穆清疼的吸氣,那人怎的這樣恨她,單看那手印就像是恨不能生生掐死她一樣,穆清想了許多,末了稍稍動動身子傳來難忍疼痛之后她也給疼惱了,想著他恨她,她還怨他呢,忿忿了半天臨了了就眼眶都濕了。到底是回來了,她原想著她怕是要活死人一般在宮里等皇上百年之后也一同下去呢。人人都說她端莊她本分,誰還能知道她恨死了她的端莊本分,后宮汲汲,她小心著防備著,活著不為自己,天可憐見,在緝熙走后沒了他sao擾的那些時日里,她有多難挨。她覺著宮里的一日怎的這樣長,她打進(jìn)宮后生活里就有他,驀然他連個信兒都沒有了,昭陽宮也再沒人悄沒聲兒的出現(xiàn),孩子氣的叫她靜母妃,任性的擰著眉毛說他就不出殿去,穆清才覺出宮里真大真空蕩。她也看著胸前那人留下的手指印時常想起她肚里曾經(jīng)有個小小生命,有時候?qū)嵲谝种撇蛔】匆娋呕首訒r她也能想起她的那個小小生命,然后就總能想起擰著眉毛單薄的少年。于是她強迫自己無思想,將昭陽宮上下治的鐵桶一般,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