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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語著:“姑姑說你今天穿得很迷人,于是,我就想……”手指落在了她那件短外套上,短外套就只有一個紐扣,紐扣被輕而易舉的解開,剩下了那件襯裙,他的牙齒時不時的去逗弄著她肩膀上的襯裙細(xì)帶,聲音就仿佛從她的皮膚毛孔里透露出來般,迷亂,宛如最為極致的嘆息:“我就想……,我得來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和姑姑說的那樣那般的迷人?!?/br>“趙香儂……”他的聲音狀若在嘆息。趙香儂一動也不動,等他的手拉開她中裙的拉鏈,等她那件中裙緩緩的滑落,等他的手隔著柔軟的襯裙布料來到她的三角地帶,她的手按在了他的手。“怎么了,嗯?”“宋玉澤!”他的牙齒輕啃著她的肩膀,趙香儂身體一縮,側(cè)臉,目光死死的盯著被暮色染成深色的窗簾,張開嘴說。“接下來的六個小時里,我都屬于你,離開這個房間時我要拿到你那天發(fā)到我手機里我爸爸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視頻?!?/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早點來看~~~*最近和諧詞加多了,我不知道會不會被鎖,你們還是早點來看吧。還有,絕壁是虐鮮rou的,是那種rou完要吐血的節(jié)奏。☆、第71章晉江獨家發(fā)表(甲之蜜糖)宋玉澤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趙香儂,貼著她的還有屬于他那處僵硬的所在,就這樣抵住,在試探著,在昭示著,趙香儂沒有躲避,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被暮色染成深色的窗簾,張開嘴說。“接下來的六個小時里,我都屬于你,離開這個房間時我要拿到你那天發(fā)到我手機里我爸爸和那些人在一起的視頻?!?/br>時間仿佛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停滯下來,似乎過去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從背后緩緩傳來了他的聲音。“趙香儂,你真的不是一個可愛的女人。”知道,她知道!但這就是屬于趙香儂的生存之道,一些的東西需要她去捍衛(wèi),去判斷!可是啊……“宋玉澤,你知道的,我曾經(jīng)也可愛過,不是嗎?”回答她的是他帶著掠奪式的吻,他就那么輕輕的一扯,襯裙的細(xì)帶被扯斷了,柔軟的布料從她身上滑落至她的腰間。他的唇貼在她頸部的動脈上:“趙香儂,非得要這樣嗎?”“是的,非得這樣?!壁w香儂聲音木然。暮色真正的暗沉了下去,趙香儂的臉貼在了門板上,被染成深色窗簾剛剛還靜止不動著,連同這個房間的一切,從背后的入侵打破了那種靜態(tài),帶著宛如龍卷風(fēng)過境的般的掠奪,疼得她的身體仿佛生生要被折斷似的。為什么會有這么荒唐的一刻呢?是因為她口中說的那樣,男人們也和女人們一樣,會對第一次的性對象念念不忘嗎?宋玉澤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幻了,他想念這種屬于她身體所釋放出來的極致感覺,宛如飛飛湮滅一般。離開芝加哥來到了新奧爾良,他以為離開了那個有著太多屬于趙香儂所留下烙印的房間他就不會再夢見她。可是,他還是夜夜夢見了她,聲音,笑容,一會兒發(fā)脾氣一會兒默默流淚,一會兒嚎啕大哭,如此的鮮明,鮮明到他每天迫不及待的想遁入到了夢里,去吻她,去摸她,去逗她開心,然后哄著她讓她回應(yīng)他。對于那種現(xiàn)像,宋玉澤是害怕的,讓宋玉澤更為害怕的是趙香儂仿佛不再安分于呆在他的夢里了,她在白天也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沒有人的地方,姿態(tài)撩人,于是他開始和她說一些的傻話,很傻很傻但卻是她樂意聽的傻話。漸漸的宋玉澤覺得趙香儂快要變成屬于折磨著宋玉澤的一種疾病,頑強而帶著毀滅性質(zhì),為了擺脫那種疾病宋玉澤嘗試和那個說喜歡他的姑娘約會,看了一場午夜的電影之后他就被她帶回家了。那個姑娘叫什么宋玉澤不大記得,他只記得她也和趙香儂一樣有著一張還帶有嬰兒肥的臉,喝了一點的酒之后他脫掉了她的衣服,因為也和趙香儂說了差不多一樣的話“我是第一次”“他們說第一次都會疼,我怕疼。”一模一樣的話讓宋玉澤開始恍惚,然后,他就從那個房間逃開,從那個房間逃開之后宋玉澤手撐在他的機車上不停的嘔吐著。那一晚,新奧爾良的黑夜帶給宋玉澤的是鋪天蓋地的絕望,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趙香儂變成了屬于宋玉澤一輩子不愿意擺脫的疾病。更讓宋玉澤絕望的是在次日芝加哥傳來的趙香儂和柏原繡結(jié)婚的消息,一萬米高空上,宋玉澤唯一的念想是:不能讓趙香儂嫁給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離開新奧爾良時宋玉澤把屬于朱潤帶給他的一切信物深深的埋在了泥土里,他和那個曾經(jīng)在他生命里如陽光般存在的女孩不停的說對不起。現(xiàn)在,此時此刻,他深深的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里,只是,趙香儂說了很不可愛的話,所以……眼看著要滑落的身體又被他的手撈回,然后手固定住,然后迎來了他一波節(jié)奏極快的撞擊,又深又重又沉的讓趙香儂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著,一直緊緊貼在門板上來尋求支撐的手先開始滑落,之后帶動著身體,然后,那個人不讓,他用一波更快更重的節(jié)奏在昭示著屬于他的強悍,趙香儂知道他在懲罰著她的不可愛。來到最后沖刺的階段時趙香儂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的嘴里發(fā)出任何聲音,因為連她也不知道自己一張開嘴會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痛苦的求饒?愉悅的吟唱?趙香儂讓自己牢牢記住的是:這是一場明碼標(biāo)價的交易,和任何的喜樂無關(guān),總有一天她會用屬于她的辦法獲得她的自由。她有一架飛機,明年她就可以拿到了飛行執(zhí)照,她要開著她的飛機穿過茫茫的大西洋,去看大西洋浩瀚的夜空。嗯,就這樣,就這樣,趙香儂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終于,她聽到了他那聲低低的暗啞的聲線,臉和身體重重的貼上了門板,他的身體重重的壓上了她的身體,她被藏在了他與門板中間,壓在她身上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趙香儂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窗簾上。完事之后,他把她抱回到了床上,身體剛剛觸及床趙香儂就選擇背對著宋玉澤,宋玉澤也沒有說什么,之后,是大片大片的沉默,在沉默中時間靜靜的流淌著,七點、八點、八點五十分……約九點的時間,智能管家藍色的屏幕上顯示著距離離開這里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自始至終,趙香儂都背對著宋玉澤躺著。“趙香儂?!?/br>“嗯?!?/br>一段的沉默過后,他的氣息朝著她靠近。她的襯裙肩帶已經(jīng)被他弄壞了,被弄壞肩帶的襯裙現(xiàn)在就只能起到類似于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