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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之后她的手去輕輕觸了觸宋玉澤的手,宋玉澤把她的手反握在了手掌中,一切在這樣的時刻已然不需要語言,宋玉澤從他的座位來到她的座位。兩個人擠在副駕駛座位上,副駕駛座位已經(jīng)被調(diào)成了大弧度傾斜狀態(tài),她半趴在宋玉澤身上,垂下眼簾,任憑著宋玉澤手伸進(jìn)她的裙子里,任憑他的手挑開了那層薄薄的蕾絲伸了進(jìn)去。顧慮到她的身體在處于康復(fù)期,他不敢太過于莽撞,在征求到她的同意之后,第一根手指進(jìn)去時她的頭擱在他的肩窩上不敢看他,在他溫柔的試探下她很快便已情動,等到她的身體柔軟得就像是一灘水了,她被放在了車椅上,薄薄的蕾絲被一點點的沿著她的腿部往下卷,而與之相反的是她那件寬裙擺長裙被如數(shù)堆砌在了腰間,幾番拒絕無果之后她乖乖的手被他牽引著,去握住了他劍拔弩張的所在,然后……她又開始害怕了,握在手中的是那么的……即使知道自己最終會容納他,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去叮囑。沒有等她話說出口,他已經(jīng)先行開口,聲線暗沉得就像是這周遭的夜色:“別怕……我會輕一點?!?/br>當(dāng)曙光來到了車廂時,他們已然是大汗淋漓,汗水蒸發(fā)出來的氣體以及他們在情動時劇烈的喘息呵出來的氣體在車廂里頭淡淡暈開,也在車窗玻璃暈開,從而讓這個車廂仿佛變成了獨立的世界。她的身體以一種最為極致的方式為他展開,越是相愛了就越是渴望相容,沿著那種最為原始的本能他們力求能在彼此身上探索得越多。此時此刻,坐在他身上的身體在劇烈的抖開著,他深深埋在她的身體里,她的腿圈住他的腰,她的手緊緊纏住他的脖子,她的頭擱在肩窩上,任憑著他……孜孜不倦的,用一次又一次的頂和撞把她的每一縷思緒撞得支離破碎。然后,傾盡所有,去展開包容。忘了離別,忘了那把手術(shù)刀。極致的時候,灼熱的液體掉落在了她身體最為深處的所在,他是極為的懊惱,因為貪戀一時間的歡樂,貪戀著毫無遮擋的索要,他們忘了安全措施了。“安全期?!彼退f。即使現(xiàn)在不是安全期也沒有關(guān)系了,趙香儂想。黎明來臨了,曙光來到全盛時期在車廂外的世界無邊無際的拉開時,趙香儂趴在宋玉澤的懷里,沉沉睡去,她身上蓋著他的外套,他也不舍得從她的身體離開。咕咕——趙香儂即使是聽到了自己的肚子在抗議她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他的笑聲很近,好像會隨時隨地的滲透進(jìn)她的耳膜,在她的心上撓著癢癢。“趙香儂,快起床,太陽照屁股了。”宋玉澤放大了聲音。趙香儂不情不愿的睜開眼睛,就像宋玉澤說的那樣,上午十點半時間的日光透過了樹木的縫隙折射到了車廂里,宋玉澤已經(jīng)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她。幾分鐘過去了,趙香儂依然捂著遮擋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瞪著宋玉澤,她在向宋玉澤傳達(dá)著“禽獸,還不走開,我要換衣服?!边@樣的訊息。現(xiàn)在趙香儂身上除了一雙長襪基本上什么都沒有穿。見宋玉澤還沒有把臉別開的意思,趙香儂嬌嗔:“宋玉澤!”“趙香儂,你是我妻子?!?/br>“所以呢?”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變黯:“丈夫看妻子穿衣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趙香儂,我想看?!?/br>宋玉澤想看趙香儂穿衣服,那就讓他看,只要他想她都可以為他做。只是,她還沒有像她朋友那般的豪放。身體離開傾斜的車椅,坐著,遮擋住胸部所在的長外套緩緩滑落到了腰間,本來想起拿長裙的手因為他落在她胸部的目光而改成了去拿胸衣。“趙香儂。”他喚她。于是拿著胸衣的手再次改成了去拿長裙。最終,敗退的人是宋玉澤,在她的襯衫還剩下最后三顆紐扣沒有扣的時候,宋玉澤打開了車門,然后……“啪”的一聲在湖面上響徹開來,打破了森林的寧靜。從天空狂瀉而下的日光落在湖面上,湖面上波光粼粼,趙香儂坐在延伸到湖面的木板橋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宋玉澤在湖里游泳。趙香儂很開心,因為她覺得這完全是宋玉澤在自作自受。“宋玉澤,為什么你會忽然想在這個時候游泳?”很傻很天真的問,這個無所事事的上午,她得找點樂子。宋玉澤用更快的撲水聲來回應(yīng)他,這人該得有多生氣,她的身體狀況擺在那里,不節(jié)制不行,她都幾乎要在他身下暈死過去了。趙香儂問了第二遍依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于是她拿著小石子朝著宋玉澤扔去,宋玉澤有點倒霉,第一顆小石子就扔到他的頭上。顯然,他是惱了,于是……“趙香儂,以后我再也不看你換衣服了?!彼诤醒胱タ竦暮?,聲音一遍遍的回響在這片森林里。真可愛,宋玉澤真可愛,一邊在心里夸獎宋玉澤可愛一邊的眼眶已然充斥滿了淚水,親愛的,你可知道?你再不看以后就沒得看了。以后,你真的不用再看趙香儂換衣服了。抬頭,四月初的天空顏色是很淡很淡的藍(lán)。水聲朝著她垂落在橋上的腳靠近,他游到了她的身邊,語氣還帶有著那么一點點的憤憤不平:“趙香儂,你現(xiàn)在很得意對吧?”是的,她很得意。車子就沿著森林深處繼續(xù)行駛,在日落之前他們找到了那家在他們計劃里要住上一個晚上的樹屋旅館。樹屋旅館是一位印第安人開的,印第安人沿著他們的祖輩留下來的經(jīng)營模式,這里沒有電源,沒有網(wǎng)絡(luò),數(shù)百年年輪的樹上架構(gòu)著木質(zhì)房間,極為簡樸的房間布置讓人仿佛一下子之間回到了五十年前。是夜,趙香儂頭趴在窗臺上,目光從垂落在窗前的老藤蕩來蕩去,附近的樹上都點著煤油燈,幽幽的燈光把這里襯托更為的原始,讓她發(fā)懶,發(fā)呆!和她的懶惰不同的是宋玉澤則是亢奮的,這個笨蛋剛剛把她帶到了那位歲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一百歲的印第安老人房間去,那是樹屋老板的祖父,據(jù)說有預(yù)測未來命運的本事,很多人都為了他的那個本領(lǐng)遠(yuǎn)道而來,宋玉澤在付了一大堆美金之后老先生開始念念有詞,當(dāng)趙香儂從那位老先生口中說出她和宋玉澤會白頭偕老時她差不多在心里猜測這人是神棍。嗯,在聽聞他和她會白頭偕老時宋玉澤又塞給了那個老人一大筆鈔票。白頭偕老?!趙香儂心里苦澀,她好像明白這個詞的定義太晚了,真的是太晚了。夜再深一點時,她還是一動也不動的坐在窗前,宋玉澤在一邊低聲細(xì)語的:“在車上還嚷嚷著要洗澡來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