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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嗷嗷~男主掛了?收藏請戳:收藏此文章喜歡本文的話,能不能也戳下面這個按鈕包養(yǎng)俺?↓↓↓打開頁面[收藏此作者]呦~流火,命懸(3)流火,命懸(3)中原軍的戰(zhàn)臺上,長安眼看著他們四人即將于中路會合,犬戎軍的炮手猝然遭受突襲,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盡數(shù)消滅,她知道,時機就要到了。果然,下一刻,犬戎軍便有了退兵的跡象。這是慕言殊用命換來的一刻。于是,長安站在高臺之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先前慕言殊那般高升號令:“全軍聽令,弓箭手后撤,騎兵在前,步兵在后,出擊——”中原軍自然心知時機成熟,又心知戰(zhàn)神慕言殊此刻生死不明,自然是殺紅了眼,只聽他們均高聲呼號:“殺啊——”蟄伏已久的中原軍終于得了機會,全力出擊,犬戎軍卻接到了退兵的命令,兩軍廝殺起來,一方士氣高漲,另一方卻已士氣衰竭。中原的將士殺得正酣,銀龍騰空出世,鱗片耀眼奪目,在這樣如同神兵天將的軍隊面前,犬戎的黑色旋風瞬間失了光彩,萎靡不振。犬戎將士皆是跟這巫書納數(shù)年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扶蘇公子的后人,卻也知道這火炮是巫書納的最后一招,此刻二百炮手皆死于慕言殊的親信手下,犬戎軍自知已是強弩之末,便再也沒有斗志。在銀龍的強逼之下,徒有勇武的蠻子也只能節(jié)節(jié)后退,只求占個更靠后的位置,在退兵令下之時,能夠占上逃跑的先機。犬戎副將看得心都涼了:“軍師,我們是不是要先撤?這情況——”眼看再不撤退,就要全軍覆沒了。巫書納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留三千死士殿后,令大軍加速撤退?!?/br>副將正轉(zhuǎn)身想要傳令,只聽一個醇厚冷郁的聲音揚起:“巫書軍師,現(xiàn)在撤退,未免太晚了。”下一刻,便見一個玄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來人身穿戰(zhàn)甲,面容如同盔甲一般泛著冷光,他的姿容宛若天神。巫書納的瞳仁驟然一縮:“慕言殊,你沒死——”從天而降的戰(zhàn)神卻冷冷一笑:“你憑什么幻想,我會死在你手上。”接著,長劍出鞘,冷光一閃。兵刃瞬間貫穿了巫書納的肩胛骨。慕言殊在他身后,聲音冷得宛若喋血修羅:“巫書納,我曾說過的,誰若犯長安,我比讓他,以百倍相償?!?/br>自負的獨臂軍師此刻一言不發(fā)。慕言殊卻繼續(xù)道:“我留你一條命,你滾回去與容多坤說,和談還是滅族,要他自己來選?!?/br>想起那個覬覦長安的犬戎皇子,慕言殊眼中危險的冷光大盛。這一回,主動權(quán)掌握在他手中。****這場大戰(zhàn),最終以犬戎退兵收場。中原軍以戰(zhàn)勝之姿,清點著戰(zhàn)場上的傷亡,巫書納的“流火”使眾人措手不及,這一戰(zhàn),可說是死傷慘重。慕言殊騎著輕霜,緩緩歸來,云遙等人尾隨其后。長安自中原軍陣營一側(cè)騎著馬疾馳而來。云遙看著長安此刻的模樣,對前方不遠處的慕言殊說道:“王爺,殿下剛才似乎……”傷心欲絕。慕言殊的嘴角也顯然帶著一絲笑意,能看見長安此時的模樣,也不枉費他在炮火之中穿梭,出生入死。云煥卻還是聽不懂:“老大,為什么你們都喜歡叫云七‘殿下’?”云遙還來不及說,兩方人馬便已會合于戰(zhàn)場中央。慕言殊翻身下馬,長身玉立于戰(zhàn)場之中。長安也立即從馬上翻身下來,朝他跑了過來。她的臉上明顯掛著急切的表情,卻在慕言殊身前停了下來。慕言殊眼中含笑,若是換了其他的女子,不都應(yīng)立即撲進英雄的懷中?為何他的長安,就連此刻,也是如此別扭矜持?長安卻還是止步不前,只是將眼神落在慕言殊身上,想要看他有沒有受傷,全軍將士看著兩人這樣對峙,分明是兩個男子,卻讓人看出一種戀人節(jié)后重逢的景象。“你……”她想問他,有沒有受傷。慕言殊卻什么也沒有說,伸出手來,輕輕撫著她的臉。“哭什么?”他問。長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眼見慕言殊被炮彈擊中,竟然不知不覺落了淚,此刻冰涼的淚仍留在臉上,想必十分狼狽。她伸出手來輕輕拭著臉上的淚,慕言殊長臂一伸,借力將長安攬入了懷中。長安掙扎幾下,卻抵不過他的力道,只得乖順的將臉埋在他心口。眾人卻看得瞠目結(jié)舌。這眉目俊秀的云七軍師,與天神一般俊美的攝政王,難道真是一對斷袖?慕言殊當然知道身旁將士們的眼光是什么意味,于是伸出右手來,輕輕解開長安的發(fā)髻,流水一般的長發(fā)自他手心傾瀉而出,眾將士看得又是一陣瞠目結(jié)舌。一旁的云煥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原來你們說的‘殿下’,竟然是長安殿下?”云遙云止云城皆一臉無奈的看著這位遲鈍的老四。被慕言殊緊緊擁著的長安卻又掙扎了起來:“慕言殊,你快放開我,這么多人看著呢?!?/br>“無妨?!蹦窖允饴曇魩е鴰捉z笑,“就讓他們看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司徒長安,是我慕言殊的女人,今生今世?!?/br>長安覺得自己心中一陣酸甜,接著便是無盡痛楚糾結(jié)。而一切卻等不及讓她糾結(jié),犬戎的將士們發(fā)現(xiàn)長安竟是女子,并且思及前事,想著原先她都是與慕言殊同帳共眠,當即便明白了長安的身份。不知是哪個小將高呼了一聲:“王爺,王妃——”接著,呼喊的聲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