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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的煽動,難免隨之附和的點(diǎn)起頭來。慕賾更有底氣:“而我手上的這封遺詔,卻是先祖晚年親手書寫,甚至字跡還有些潦草,透露出先祖臨崩時(shí)的病情。從字跡來看,顯然晚于眾所周知的那份遺詔,如此說來,我們做臣子的難道不應(yīng)遵從此詔書上的遺言?”這時(shí),不知是哪個(gè)年輕氣盛的官員終于耐不住慕賾的故弄玄虛,只問:“慕丞相,遺詔上到底寫了什么,你直接說明吧!”聞言,慕賾又是冷笑,接著擲地有聲的說著:“先祖遺詔,二皇子司徒言殊乃朕之親生子嗣,今朕病日篤,恐日薄西山。特立此詔,傳位于——司、徒、言、殊?!?/br>他一字一頓,說得鏗鏘有力。朝堂上卻像是一瞬間炸了窩一般。不相信者如是說道:“慕丞相,你演這么一出戲,就是想將自己的親孫推上龍椅?”慕賾卻冷聲回應(yīng):“慕言殊乃榮太妃親出,三十年前榮妃近身的宮人皆可為證,我左相府上,已保留著當(dāng)年榮妃親手繡下的生辰八字?!?/br>不信者仍是嘖嘖回應(yīng),然而,卻有更多的人站在慕言殊這邊,認(rèn)為他如此才德,又與司徒氏淵源極深,今日才想通,原來他是真龍?zhí)熳拥拿瘛?/br>晏輕寒卻在一旁輕搖折扇看著眾人,相信也好,不信也罷,他們分明都代表著各自背后的勢力。相信的那一派拼命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看起來仿佛下一刻就愿擁戴慕言殊登機(jī)為帝,仔細(xì)想來,便會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左相一脈的人,是慕賾布在朝堂之中,為了演好這場戲而布下的棋。不相信的那派,除卻一些忠于司徒和靖的朝臣,更多的,顯然是慕言殊的人脈。這祖孫二人,今天又唱得是哪一出?貍貓換太子,還是黃袍加身?慕賾揚(yáng)起雙臂,示意大家肅靜,然后他高聲呼道:“臣謹(jǐn)遵先祖遺詔。”這架勢,顯然是要讓這塵封數(shù)十年的遺詔就在此刻兌現(xiàn)。一些躍躍欲試的左相勢力,此刻已經(jīng)沖上了王座,想要將長寧從龍椅上拉下來,長寧雖然吃驚,卻也憑借著最近練的身法,三下兩下閃過了。這時(shí),只見朝堂上一道黑影掠過。眾人被這黑影晃得眼暈,視線恢復(fù)后,才發(fā)現(xiàn)幼帝司徒長寧竟然失蹤了,只聽見一個(gè)聲音久久的在朝堂上空回蕩:“這小徒弟我今日就帶走了,從此廟堂江湖,兩不相干。至于這皇帝的位子,你們誰想坐誰來坐吧?!?/br>這聲音聽起來極其瀟灑,帶著江湖的氣息。百官還沉浸在這股江湖氣中之時(shí),只聽慕賾又是呼了一聲:“臣——謹(jǐn)遵先祖遺詔。”他這一聲蒼郁頓挫,聽得眾人心中一凜,只覺得仿佛先祖的精魂通過他的話語活了過來,這一刻,便覺得他的話有無限的感召力。左相一脈的眾人率先跪了下來,隨著慕賾高呼:“臣等——謹(jǐn)遵先祖遺詔?!?/br>其他人見這架勢,自然也如墻頭草般匍匐在地。唯獨(dú)晏輕寒仍輕輕搖著折扇,姿態(tài)不卑不亢,斜斜看著慕言殊。全場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慕言殊身上。等著他回話時(shí),大家的呼吸都很輕,仿佛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終于,慕言殊揮臂震袖,神情極其冷冽,冷冽之中還帶著一絲嫌惡。他只說了兩個(gè)字:“荒唐。”接著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怡和殿。只留眾人面面相覷。作者有話要說:皇叔只有一句臺詞…但是他怒了……好帥氣⊙.⊙求花喲下一張兩人又要見面了會發(fā)生神馬捏?遺詔,現(xiàn)世(2)第二章遺詔,現(xiàn)世(2)無雙殿的密室之內(nèi),長安雙手依舊被綁著,不能自由行動。這密室雖然昏暗得近乎綺麗,但也算是整潔干凈,想必是常年有人打理,與無雙殿其他地方的荒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記得那日慕賾曾說過,這世上知曉此處的人,除他之外都已沉睡于黃土之下,那么想必也再無第二個(gè)人會有這番心思了。依他當(dāng)日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恨極了與他下藥的憐妃,也恨極了此處才是。為何還要派人時(shí)常打理此處,使這里幾十年封塵,也不曾變樣呢?慕賾對憐妃,真的……只有恨嗎?正在長安陷入深思的時(shí)候,只聽見大門之外有打斗聲響起,她試著直起身來,想要將這聲響聽得更仔細(xì)些時(shí),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面強(qiáng)行撞開,不見慕子賢,亦不見慕賾。煙塵散去,慕言殊面色冷冽,眸色極深。他剛剛似乎是在與慕子賢打斗,以至于現(xiàn)在還微微喘著,見到長安之前,他的神情極其緊繃。直到撞門闖入,看見她安然無恙,緊繃著的這根弦,才算是終于松了下來。還好,她沒事。慕言殊心中暗自想著,接著一步步的走上前去,靠近長安所在之處。他抿著唇,不知在想些什么,長安直直的看著他的雙眸。慕言殊并不回避她的視線,只是沉默著,走過去替她解開手上的束縛。長安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慕言殊為她松綁時(shí),幾乎將她用盡了懷里。長安只感覺周身充盈著慕言殊的氣息,是她極其熟悉的,此刻又覺得有些陌生。慕言殊……已經(jīng)不是她所知的那個(gè)慕言殊了啊。他是真龍?zhí)熳?,是這世上最為尊貴的男人。而此刻貪戀著他懷抱的她,算是什么呢?她的父皇妄稱九五至尊,卻不過是后宮宮妃為了爭寵,勾結(jié)朝臣誕下的……野種。這樣的她,要如何配得上慕言殊呢?想到這里,長安心口一酸,大顆的眼淚當(dāng)即砸在了慕言殊的前襟之上。慕言殊原本看不見她的表情,聽見她啜泣的聲音,便也能想象此刻她是何種神態(tài)心思了,卻不與她說她的傷心事,只是問:“弄疼你了?”長安的確覺得疼,只是這疼不在手上,而在心上。她當(dāng)然知道,慕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