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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慕言殊的本事,怎么可能留不住她?秦?zé)熡暧只剡^頭來看了看晏輕寒,只見他臉上分明掛著“我就是他們倆的大媒人”的驕傲表情,她心中一動,當(dāng)即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接著說:“大晏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br>晏輕寒許久不曾聽她這樣喚自己,只感覺回到了兩人還是少年少女的時(shí)代,一時(shí)之間只覺得心情大爽。登基大典之后,原本還應(yīng)由新帝設(shè)宴與百官同慶,慕言殊意興不高,并未循此慣例,直接便回了自己的華懿殿。此刻,華懿殿中,慕賾看著自己一手栽培出的男人已經(jīng)穿上了一身龍袍,眼中的光芒極其復(fù)雜,似是激動,又似是多年的愧疚終于得了紓解。他看了良久,終于匍匐跪地,向慕言殊又行了一個(gè)大禮,接著擲地有聲的說道:“臣慕賾——拜見皇上。”慕言殊看著眼前的慕賾,心中想著他此刻已算是四朝老臣,又顧念著他的養(yǎng)育恩情,終于還是伸手將他攙了起來,說道:“祖父與朕,不必行此大禮?!?/br>他仍稱慕賾一聲“祖父”,一如他才回京時(shí),仍稱司徒和靖一聲“皇兄”,慕言殊從來都是這樣的人,無論愛憎,他從來都不放在面上表達(dá)。而這聲“祖父”,于慕賾來說顯然極其受用,只見他身子微微一顫,險(xiǎn)些就要老淚縱橫。慕言殊卻仍是維持著淡然的面容,請慕賾坐下。慕賾見形勢大好,立即說道:“皇上,臣還有一事要說?!?/br>慕言殊眼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然后說道:“祖父有話不妨直說?!?/br>“皇上年過而立卻尚無子嗣,如今您已登基,是該大選秀女,填充后宮了?!?/br>他說得字字鏗鏘,慕言殊聞言卻立即皺眉。“這件事情暫且擱著,朕目前,沒有這個(gè)心思?!?/br>慕賾自然知道他真正的心思是什么,卻容不得他再想著司徒長安,于是更加朗聲說道:“皇上,天下為重啊?!?/br>聽他如此名正言順的話,慕言殊的眸色越來越深,神情也愈發(fā)陰冷,他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向慕賾說道:“祖父,你已經(jīng)將她逼走,還想再逼得朕也離開皇宮嗎?”他言辭冷厲,聽得慕賾心中一凜,當(dāng)即便又跪在了地上,說道:“是臣逾越了?!?/br>慕言殊亦站起來,面帶慍色,重重震袖。“既然知道逾越,就再不要提此事了?!?/br>語罷,他轉(zhuǎn)身走入內(nèi)室。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我果然是親媽...相離,難離(3)第五章相離,難離(3)慕賾那日對慕言殊提起選妃之事,雖被慕言殊冷言相拒,卻并未放棄這個(gè)念頭。眼看當(dāng)面勸誡是行不通了,他便聯(lián)合朝中數(shù)十位官員共同上書,懇請慕言殊廣選秀女,填充后宮,對此慕言殊卻久久沒有表態(tài),盡管此類奏折已堆積成山,他卻似乎是完全不為所動。這一耽擱便是三個(gè)月。甚至連上京城的百姓都開始對此事感興趣了,坊間的傳聞不知道編排到了第幾話,有人說新帝慕言殊仍癡心于血親侄女司徒長安,更有甚者,猜測這皇上實(shí)際是個(gè)斷袖!然而無論謠言如何傳,慕言殊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終于,三個(gè)月后的某日,華懿殿書房之中,慕言殊正端著香茗品著,云止坐在他對面,兩人說著朝中近日以來的大事。他素來知道云止在國家大事上有些獨(dú)到的見解,也因如此,登基以來有意要將他培養(yǎng)成身邊的近臣。畢竟此刻他已坐擁天下,身邊親信們,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總是隱藏在暗處了。他知道從云遙到云禪,個(gè)個(gè)皆是世間難得的人物,既然他們真心追隨,他自然也要許以禮遇。正在這時(shí),華懿殿的掌事太監(jiān)送了密信進(jìn)來,云止一看這信封上的圖樣,便知是云城送來的,而自長安走后,慕言殊便派云影與云城一路跟隨著她,保護(hù)她的安全。云城今日送了信來,可是長安生了病?云止暗暗的想著,慕言殊的臉色顯然也有些沉,他打開信封,將信箋展開來看??葱诺倪^程之中,他的臉色幾經(jīng)變化,最初是沉郁,看到最后,神色竟然復(fù)雜到讓云止有些看不懂。過了良久,他才收了信,對云止道:“傳令下去,半個(gè)月后選妃?!?/br>他說得語氣淡淡,卻聽得云止心中一驚,他心知慕言殊這三個(gè)月來沒少與朝臣周旋,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為得就是在長安回來之前,不讓任何一個(gè)女人能夠接近他,怎么現(xiàn)在不過收了一封信,就突然轉(zhuǎn)變了想法?慕言殊看著云止的遲疑,他自然知道云止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此刻這樣的神情,想必是真的吃驚了,卻也只對他說道:“你去辦吧,朕自有朕的打算?!?/br>聽慕言殊都這樣說了,云止也漸漸揣摩到了他的幾分心思,長安如今在外游玩,看起來像是醉心于山水,又恐怕回來后受慕賾的為難,因而一再拖延回宮的日子。慕言殊這一招,大概是想將她逼回上京來。想到這里,云止便了然了,只說:“知道了,臣這就去辦?!?/br>接著他向慕言殊行禮,便退下了。慕言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目光有些復(fù)雜。是該為這些追隨他十年的親信在朝中謀些位置了。而當(dāng)年西北戰(zhàn)場上的,他的軍師云七呢?想起云城剛才信中所說,慕言殊不禁暗暗握緊了拳頭,只覺得心中有一陣難以言喻的情緒,不知該去何處紓解。他本以為將長安送出宮去見識見識這世界也是好的,本以為自己能夠等到她厭了、想他了,主動回宮來。現(xiàn)在既然形勢有變,他……自然是免不了使些手段的。旨意在慕言殊交代云止的當(dāng)天就頒布了下去,慕賾一黨以為慕言殊終于開竅,更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張羅選秀的事情。于是,選秀女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七,浩蕩的聲勢仿佛是要將世間所有的美麗女子都攬入后宮,成為慕言殊的妃子一般。而與此同時(shí),頒下旨意的慕言殊卻似乎并未對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