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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看得極其清楚,便想著自己的身子恐怕也逃不過這皎潔月色,心中難免覺得羞澀。她這嬌憨的模樣卻讓慕言殊的心更加難抑,他為她解開衣衫后,也將自己的外衫褪去。“小七……”他側(cè)著身子,緊緊抱著她,火熱的喚她的名。長安背對著他,聽了他的語氣,又感覺著脊梁上頂著的火熱堅硬,自然知道他難耐的是什么,只是想著腹中的孩子,便說:“現(xiàn)在不行——”慕言殊卻仍不放過她,將雙臂環(huán)到她胸前,輕輕揉著她的美好,還不時摩挲頂端。心中想著,嗯……是豐盈了不少。長安被他這樣弄,也難耐的嬌吟了一聲。“我問過云城了,他說只要我輕些,就沒問題?!蹦窖允獾吐暸c她說著。長安哪里想到他會為了這事而向云城打聽,一時間只覺得羞憤欲死,然而就在她紅著臉的瞬間,慕言殊已經(jīng)熟門熟路的褪了她的褻褲,輕輕從她身后滑了進(jìn)來。他的火熱埋進(jìn)她的柔軟之中。四下一片黑暗,只聽兩人皆是一聲低嘆。慕言殊前前后后的動著腰,這個姿勢,恰好每一下都頂在長安最敏感的那一處,惹得她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長安低低的吟哦著,隨著他淺淺的扭動起來。“小七、小七……”慕言殊一遍遍的喚著她的名,聲音極其低沉,帶著一絲絲的性感,聽起來動人心魄。長安被他弄得極其舒服,身下酸麻,雙眼竟然落下淚來。摸到她臉上一片冰涼,慕言殊卻是輕輕一笑,接著加快了頻率,與她一起攀上了極樂。歡愛過后,長安穿過身來將臉埋進(jìn)他懷里,慕言殊的胸口仍冷硬得壁壘分明,卻讓她覺得,這是世上最安穩(wěn)的港灣。“言殊。”她喚他。“嗯?”“言殊……”她卻只是喚著他的名,再不說其他的話,像是將所有要說的,都融進(jìn)了這一聲聲的呼喚之中,接著,她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在他懷中沉沉睡去。慕言殊看著懷中人兒的睡顏,只覺得今生走到這里,已再無所求。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jié)了…有種產(chǎn)前憂郁癥的趕腳…許諾,今生(2)第七章許諾,今生(2)翌日清晨,慕賾便得知了長安回到皇宮的消息。他在宮城中布了不少眼線,自然也就知道,長安才回宮來,慕言殊便宿在了云瀾殿中。以他對慕言殊的了解,自然也隱隱想明白了為何慕言殊會突然答應(yīng)舉辦選秀,原來他是要通過此舉,將游玩在外的長安逼回宮來。這個他一手栽培出來的男子當(dāng)真好本事,竟然這樣快就學(xué)會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dāng)初他讓長安陷入了不得不離宮的境地,慕言殊卻用這樣一招將長安帶回了自己的身邊,當(dāng)做對他的還擊。慕賾勞師動眾,幾乎動員了所有的力量籌辦這場選秀,即使慕言殊沒有心思,他又怎可能讓自己的辛苦白費?當(dāng)初慕言殊百般不愿,不還是被他逼著登上了王位?如今,他也必定可以逼慕言殊納妃才是。想到這里,慕賾的眼光一陣陰冷,這世上哪個女子都可以,只要對慕言殊以誠相待,他并不介意她的出身背景。唯獨司徒長安不行。因為她的身體里,流著那□后宮的憐妃的血。就在慕賾端坐在左相府的會客廳中,聽著眼線向他報告宮中之事時,一個黑影如旋風(fēng)一般閃入廳堂,來人正是慕子賢。只見他向慕賾一揖,說道:“老爺,一切都已布置妥當(dāng),您讓安插在秀女之列的女子,也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br>慕賾輕輕點了點頭,并不說話。慕子賢則繼續(xù)道:“昨日派在宮中的眼線,無意間聽見皇上與那司徒長安說話,知道了些秘密,不知……”說著,慕子賢話音一頓,似乎是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應(yīng)泄露天子的秘密,可他畢竟是慕賾布在暗處的一顆棋子,無論打探到什么,都應(yīng)如實上報才是。慕賾當(dāng)即說道:“聽到什么,如實稟報就是?!?/br>聽了他這話,慕子賢便不再猶豫,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司徒長安,有身孕了?!?/br>氣氛一下子靜了。慕賾眸色一沉,他沉默了片刻,問道:“是皇上的?”這問題其實根本不用問,司徒長安與慕言殊,在他的心中早已不是獨立的兩個人,而是綁在一起的一雙人,如今長安有了身孕,不是慕言殊的還會是誰的?慕賾有些明白了過來,為何慕言殊忍心答應(yīng)長安的請求,將她放出宮去送到了江南,卻沒過幾個月又用選妃之事將她逼了回來。原來是因為長安已經(jīng)身懷龍種。而這一切究竟是偶然呢?還是慕言殊已經(jīng)精明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在孕育子嗣上,也能做到“蓄意為之”呢?慕子賢自然點了點頭,然后試探著問:“那這件事,如何處理?”慕賾想了片刻,想到已過而立卻仍無子嗣的慕言殊,又想到司徒長安,他眼中立刻染上戾氣,有些冷硬的問:“你以為憑你的本事,能如何處理?你以為宮妃們排除異己的那一套,能用在司徒長安身上?子賢,你真是太小看皇上了。”單是他手下的神醫(yī)云城,就定能保長安與她腹中的孩子無虞。慕子賢自知失言,便單膝跪地,低頭說道:“是屬下失言?!?/br>“不,你說的沒錯。”慕賾的眼中又閃現(xiàn)了一絲狠厲的光芒,就如同當(dāng)初在無雙殿的密室之中,他與長安對峙時的神態(tài)一樣,接著他說,“你只需靜待時機(jī),孩子至少也還得等好幾個月才能出世,慢慢等待,總會有機(jī)會?!?/br>他神情極其冷。哪怕這個孩子將會是慕言殊的第一個皇嗣,也絕不能留。****十月初七,新帝慕言殊大選秀女,上京城中格外熱鬧。宮墻之內(nèi)也許就不曾這樣熱鬧過了,云瀾殿中的婢女們格外激動,自從得知慕言殊將選秀的大權(quán)交給了長安,她們就開始張羅著要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