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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場面。”這跟Katherine有什么關(guān)系?我甚至忘了她長什么樣子。回去的時候Gina正趴在床上,睡得像個天使。穿著我寬大的睡袍,下擺被撩得老高。我蹲在她的臉朝向的那側(cè),仔仔細(xì)細(xì)的用視線描繪她的眉眼,試圖在混著外面嘈雜鬧市聲的空氣中辨認(rèn)出她均勻的呼吸。輕輕抬起她的頭,將壓在她身下的頭發(fā)順出來放在一側(cè)。被壓著會睡不舒服。輕輕在她額角印了個吻,準(zhǔn)備轉(zhuǎn)身去外室收整最后一些東西。只是她卻因為這個吻醒了。“下午好。”帶了些剛睡醒的鼻音,甚至慵懶到發(fā)音都不是很清晰。我又蹲下半起的膝蓋,看了她一會,伸手順著她的腳腕向上滑,越過側(cè)臀線,直到腰側(cè)。她向后縮了縮,將腿小幅度蜷了起來。我起身擠在她身側(cè)躺下,手在她臀側(cè)來回摩擦著,側(cè)過頭半壓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嘴唇,直到吻到她小腹的時候才想起來一直想做的事似乎現(xiàn)在有機(jī)會做了。跪在她腿兩側(cè),我拿出口袋里的小東西,從腳腕穿過,推著它的邊緣緩緩上移,直到這構(gòu)造奇特的小細(xì)帶子正好停在我的快樂谷,半遮不遮得包裹著那里。我的老天!低下頭用力吸吮她的嘴唇,握著她的腰一個轉(zhuǎn)身讓她坐在我上面,打開拉鏈,將那條小帶子撥到一邊……這東西真方便……我的Gina,穿什么都迷人又好看。只是你該動動,雖然就這么坐在這兒感覺也不錯。我拍拍她的臀部,她只前后蹭了兩下就停下來了,看了我一會,扭身看了看別處,突然起身。恩……其實這么動也是可以的……她伸長手拿了床邊桌上一條黑色的手帕,傾身蒙住了我的眼睛。在我腦后打結(jié)的時候,我聞到了她撲在我臉上的濕熱的呼吸,想象到她水潤可口的嘴唇……下身傳來有規(guī)律的濕熱包裹讓我發(fā)狂,我卻看不見她的臉,忽上忽下的感覺洶涌而來,貼近你又快速遠(yuǎn)離,一次次把你推上高峰,快到頂點又突然放棄沖刺回歸原位……我想抬手握住她的腰向上頂,卻被一雙溫暖干燥的手十指交握按在頭兩側(cè)。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會下來我能好恰恰向上頂與她更深的結(jié)合,掌握不到她忽快忽慢的頻率讓我發(fā)瘋,但第一次被動的接受著她的主動和熱情讓我開心又滿足得像吃了一大罐杏仁糖……她的嘴唇正微微貼著我的我感受到了,只好用力抬起頭試圖去咬那誘餌。我成功了!將她的舌尖吸進(jìn)我的口腔中反復(fù)吮嚼,滑膩的小東西有幾次不聽話逃脫了我的掌控在我的牙齒上亂晃,時不時輕點上顎,我被她弄得發(fā)狂……我們數(shù)次攀上頂點,愉悅的滿足讓我整夜睡不著。坐在陽臺的椅子上,一口一口吸著香煙,看著微弱燈光的描繪下她眉眼沉靜帶著饜足的側(cè)臉,內(nèi)心安寧得真想讓未來的每一秒都如此。不,當(dāng)然不可以。我要看到她的每一面。我要停留在時時刻刻。看了她好一會,才轉(zhuǎn)身去外廳,輕聲收拾行李。將擺在桌角上她那些不顯眼的一小堆先放在行李箱一側(cè),又將我那本擺在旁邊。每次這本書都是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卻沒有任何被翻動的痕跡。里面每個空白的地方全都是她的名字和關(guān)于她的詩,我真想讓她看到!但是她不從不亂動我的任何東西,也不會好奇得打量。我深知這并非不在乎,只是這有著分明界限的充分尊重讓我抓狂又無可奈何。看著天際微弱的亮光,滿心都是期待。這次我們會不一樣。這次我們會白頭到老。我們得出發(fā)了……回到拜德土茲去。Chapter15停留在開羅不過一個星期,從他說出那句回到拜德土茲的話開始到現(xiàn)在,我竟然就這么不明就里的跟著他回“家”了,全程伴隨著被揣在口袋里的錯覺。他辦事還真利落……乘車一路穿越約旦、敘利亞,途經(jīng)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他的家---布達(dá)佩斯。他的父親重病在床有好一段時間了。我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扭身去逛花園。中世紀(jì)的古老莊園現(xiàn)在仍然美得不可思議,帶著濃厚的文化底蘊(yùn),低調(diào)的坐落在布達(dá)佩斯郊外不起眼的一片老樹林,即使抹不去的孤獨充斥著每一個角落,但它似乎本該如此。孤寂,又驕傲的與世獨立。這么大一個地方只一個老人家、年邁卻精明能干的女管家和一個廚師兩個女傭住著,負(fù)責(zé)草坪花園修剪和房子維護(hù)的工人雖然是長期被雇傭,卻不住在這里。同齡友人一一逝去,老伯爵孤身一人,卻也無可奈何。我驚恐得跟在老管家瑪利亞夫人身后,看著她閑不下來的一會上樓,輕輕掃去陳列室里收藏品的灰,一會又下樓,去書房整理被老伯爵弄得到處都是的信紙,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爬樓梯這么快的老人家可真不多見。她一邊忙著,一邊跟我絮叨著Almasy小時候的事。說他是一本合著的書,別人永遠(yuǎn)不知道里面寫著什么。但是深深藏在面無表情順從著父親任何旨意的外殼下,有著強(qiáng)烈的向往自由的心。她甚至還拿給我看擺在老伯爵書架上,卻被遮擋在角落里東西。是Almasy小時候偷偷藏在自己秘密小基地的小玩意兒,一個生了銹的鐵盒子,里面有各種各樣曬干了的樹葉和花,雖然只是暗沉沉的褐色卻依稀可見形狀,還有幾個木雕和幾塊奇特的小石子。自從Almasy走后這東西就被藏在花園角落的石凳后面。老伯爵在他走后把這東西拿了出來,每次飯后都會在書房里反復(fù)翻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兒子藏了這個,包括藏在哪兒。看見旁邊的托盤上堆滿了Almasy為開頭的信,我有些無可奈何。真是個別扭的父親。老伯爵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甚至無法辨別Almasy和瑪利亞夫人。他會緊握著瑪利亞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說著自己一點也不愛他的母親,娶她不過是被自己父親逼迫繼承皇室貴族頭銜。但并非不愛他。我們在這里停留了四天,離開了匈牙利,隨后穿過捷克,到了德國境內(nèi)。1936年,納粹成為德國唯一政黨已有3年,希特勒也獨\裁了三年之久。戰(zhàn)爭就像易燃物一樣被他日益膨脹的野心堆在這里那里,只等著找機(jī)會把它引燃。這次Almasy并沒站在火山口上,我們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