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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動,又沒吃什么東西,骨頭幾乎都散架了。有郭子衿擋著,席曄沒沾半點(diǎn)酒。等他洗完澡出來后,李綺橙正坐在床邊揉腳。她平日里不常穿高跟鞋,今天腳被磨得厲害,后跟一片灼紅。“早知道我就讓他們給你一雙平跟的。”席曄趕忙上前,從床頭柜下面拿了醫(yī)藥箱出來,“乖乖,都脫皮了。”他握住她的腳,輕輕揉捏,動作專注,眉眼溫柔。“很累么?”席曄替她擦好藥,又吹了兩下,“累了就早點(diǎn)休息?!?/br>她抱住他的脖子,不好意思地說:“餓。”“餓了?”“嗯?!?/br>他這才驚覺,自家媳婦兒今天可能連東西都沒吃上。席曄翻出一包巧克力遞給她:“先吃著,我去給你弄吃的?!?/br>廚房里還有些糕點(diǎn)和水果,他拿了些,又做了碗番茄牛腩面端上去。李綺橙聞到香味,咽了咽口水,接過他手上的碗就開始埋頭吃。他看在眼里,著實高興。吃飽喝足,李綺橙在屋里走了兩圈,這才上床去,窩進(jìn)他懷里。雖說是新婚之夜,可在兩人眼里和平日也沒差別。他憐惜她累了一天,就沒做過分的事。“今天讓郭子衿替我擋酒,估計他已經(jīng)喝趴了,你要不要給碧晨發(fā)個短信?”李綺橙轉(zhuǎn)過頭看他,云里霧里的。席曄輕笑:“雖然他坑了我兩次,不過后面那次他也不盡是闖禍,至少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彼p刮了她的鼻梁,“其實我很感謝這七年,起碼讓我們沒錯過?!?/br>說完,他拿起她的手機(jī),翻到沈碧晨的號碼,給她發(fā)了條短信過去。“下個星期還要忙曹家村那邊的,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最近回家會晚點(diǎn),早點(diǎn)睡吧?!毕瘯习汛差^燈關(guān)了,又將她的腳擱在自己肚皮上捂了一會兒,等捂熱了,才抱著她睡覺。李綺橙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抬起頭在他下巴親了一口,輕聲道:“晚安?!?/br>“晚安,老婆?!?/br>——今天的曹家村熱鬧非凡,甚至吸引了城里的記者。老趙早早地把場地給布置好了,等著新郎新娘入場。鎮(zhèn)上的那條街幡然一新,街邊的樹上都掛滿了紅色的飾品,比過年還熱鬧。今天一天,那條街都是熱熱鬧鬧的,街中心辦起了流水席,一群小孩子叫叫跳跳,鞭炮聲不斷。早上九點(diǎn),李綺橙穿上紅色的漢服,頭披紅蓋頭,坐上了大花轎,花轎外面還像模像樣地跟了一個媒婆。她坐在轎子上,搖搖晃晃、迷迷糊糊地過了那條街,隱隱透過被風(fēng)掀起的轎簾能窺見坐在馬上的席曄。到了曹家村的正公路上,吹吹打打的聲音愈發(fā)地整耳欲聾,把遠(yuǎn)處那條河里的鴨子嚇得四處亂竄。下轎時,李綺橙掀開簾子,由席曄背著,跟隨迎親隊伍一路走到果園里的農(nóng)家樂。“累么?”她爬在他肩上,啞聲問。席曄漫不經(jīng)心地:“媳婦兒,我上你三個小時都不累,這點(diǎn)路算個屁?!?/br>李綺橙聽他又開始說葷話了,暗地里打了他一下,“臟話?!?/br>“對著自己合法的老婆,這叫*?!彼麆恿送嵝乃?,托著她屁股的大掌暗地里吃了把嫩豆腐。面對他隨時隨地的流氓行徑,李綺橙無話可說。到了農(nóng)家樂,席曄將她背至紅地毯處,牽著她往屋里走去。那邊已經(jīng)等了不少村民,馬方乾也在其中。見到李綺橙進(jìn)來那一刻,他抹了抹眼淚,“哎?!?/br>阿強(qiáng)見他眼睛紅紅,不由得驚訝:“小馬哥,你哭了?”“我這是為橙子高興?!瘪R方乾用力眨了下眼睛,把淚水揩去,“她吃了這么多年的苦,總算是有了好歸處。老天爺果然還是有眼的?!?/br>“夫人是個很善良的人,好人都有好報?!卑?qiáng)由衷道。“是啊……”拜堂儀式結(jié)束后,李綺橙的肚子突然“咕?!钡亟辛艘宦?。她尷尬地用咳嗽來掩飾,又仔細(xì)觀察著周圍人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沒人察覺后,這才松了口氣。自己從昨晚就沒吃飯,早上起來就化妝,更是沒時間填肚子。她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抬頭卻看見席曄揶揄的神情:“餓了?”她抿唇,點(diǎn)頭。席曄卻在她抬頭那一瞬間,有些呆滯了。今天的李綺橙,專門化了一個新娘妝,紅唇飽滿誘人,皮膚白皙光潔如水煮蛋,一紅一白,頗具沖擊力。本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今天他見了她,縱使以后天下第一美人站在面前,也只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了。李綺橙見他眼里一片火熱,本就紅艷艷的臉更像是抹了層胭脂,水靈靈的招人喜歡。一旁有幾個婦女見了,連連道:“難怪席總能看上橙子,這丫頭打扮起來,不比別人差。”“相貌那是好的,我覺得首先是人家人品好,才能入了席總的眼……”外面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屋內(nèi)熱鬧非凡,喜慶氛圍讓人人都笑逐顏開。席曄將她落到耳畔的一縷發(fā)別至耳后,“待會兒就上吃的東西了,我讓他們在休息室準(zhǔn)備了些糕點(diǎn)。”按照這里的風(fēng)俗,正午是要吃席的。農(nóng)家樂擴(kuò)建后,地方寬,足足能容納下一個曹家村的人。村民要新人挨桌敬酒,席曄又不好推卻,只得去休息室把李綺橙叫了出來。李綺橙正在吃桂花糕,甜糯的口味很中她的意,后來聽席曄說要去敬酒,趕緊往嘴里塞了兩口,然后隨他出去。“我會替你擋著,你少喝點(diǎn)?!?/br>村民喝的不是白酒就是農(nóng)家樂這邊老趙自家釀的酒,后勁兒很足。席曄才喝了兩杯,就感覺喉嚨如火燒般難受。后來,李綺橙見他臉色實在太難看,便主動替他喝了兩杯。哪知兩杯白的下肚,她竟然面不改色。“新娘子真是好酒量!”“來,再干一杯!”眾人起哄,李綺橙便又喝了一杯。這一杯接著一杯,那些個老酒鬼都喝趴下了,她還能站得穩(wěn)穩(wěn)的。席曄擦了擦汗,奪下她手上的酒杯:“媳婦兒,喝不得了……”李綺橙搖搖頭,將右手擋在他面前:“沒,事。”她仍舊穩(wěn)著,笑靨如花,和他在每桌間來來回回。當(dāng)晚,兩人暫時住在了那間小平房里。一干人又要來鬧洞房,席曄指了指坐在床沿面無表情的李綺橙,幾乎是乞求眾人:“我老婆今天喝了不少酒,恐怕不行了。”“這人不是好好的?沒吐沒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