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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就看到了站立得筆直的貼身侍衛(wèi)"秦佑",他充分詮釋了貼身侍衛(wèi)的含義,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錯愕讓她心中隱隱得意。人靠衣裝馬靠鞍。即使一個山坳丫頭只要有了條件她就是公主。她腳步輕快地前行,隨著走動那裙角的粉蝶仿佛展翅欲飛。微風(fēng)輕拂,絲綢般墨色的秀發(fā)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她本就身材纖細,小腰贏弱,高貴雅致間不失一種楚楚動人。他在身后跟隨著,眼看著似乎覺得她竟有一種隨風(fēng)而起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真的很難把眼前的女子和那個山坳木屋里圍著灶頭轉(zhuǎn)上轉(zhuǎn)下的丫頭連在一起了。林晚看著眼前的連城主,雙眼幽深銳利,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似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盡管他帶領(lǐng)著全內(nèi)城的護衛(wèi)跪拜,但她并不認為他對她公主的身份有多么恭敬。梳洗完畢的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公主該有的儀態(tài)。寶相花綴下流蘇錯落曳過耳邊,端然明麗,對于面前眾人的跪拜恬然笑語,"連城主不必多禮,論輩分,本宮還要管您稱一聲姑父呢!"連巍然聞言哈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恢復(fù)了往日霸氣外露的神情,"早聽夫人說過三公主親切俏皮,果然不假。"寒暄客套幾句以后明顯話題步入正軌,他們要仔細聽聞今日在邊鎮(zhèn)外發(fā)生的劫持之事。連巍然的意思很明確,婚期定的是七月初七,到那一日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一來也是讓公主多多熟悉四方城,二來他們這段時間最大的任務(wù)就是查清這次襲擊事件。一說起被劫持到山洞以后的情節(jié)林晚推說心有余悸不想再提,讓他們有什么疑問可問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秦佑。面對連家父子的仔細盤問,秦佑說了前后經(jīng)過,無非是一幫馬賊見了男人就殺,獨獨那個首領(lǐng)直奔馬車,劫持了公主和貼身侍女錦瑟,他一直在身后暗中跟隨,一直追到山洞。"這么說,他們知曉車隊的來歷。""肯定是知曉的,但似乎他們并不知道公主的樣貌,所以才會將公主的侍女錦瑟當(dāng)成公主百般侮辱,幸好錦瑟忠心耿耿,替公主受辱這才。"連巍然面上陰郁得厲害,一掌拍垮手邊的八腳梨木茶幾。秦佑的闡述很明顯地說明了一點,這些劫持公主的盜賊目標就是侮辱公主從而侮辱四方城。雅致的偏廳里現(xiàn)在只剩下了連家父子,連巍然說到,"連年,你怎么看?""城主,孩兒認為這幫馬賊很肯能是北燕派來的。"連巍然點點頭,他也是這么想的。"但有一個疑點,若是北燕派來的怎會不知公主的相貌?""接著說。""有沒有可能對方讓我們以為是北燕所為呢?""南唐?"連巍然濃眉緊鎖,如果是南唐皇帝布局不是沒有可能,犧牲一個貼身侍女,既沒有傷害到公主,順利聯(lián)姻了,又能挑撥四方城把北燕作為懷疑的對象,如果此事真是南唐皇帝所為,那這一招確實不賴。"這件事到此為止,不用再查了,對外做做樣子就行了。"連巍然吩咐道。"是,遵命。"即使是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連巍然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公事公辦,執(zhí)行命令,而連年顯然也對此習(xí)以為常了,他恭敬退下后走向后面的一個偏院。四方城的內(nèi)城從外觀來看就像是一座圓形的碉堡,最外面和外城相交接的地方是護衛(wèi)的居所,還有一些明暗哨崗。再往里就是一個個大院子套小院子的。林晚的公主府位于東面,是一座荷院,院前一片夏荷,此刻正綠意盎然,相信等到七月婚期時一定小荷初露。前面像少城主連年的院子,后面直通連家女眷的后院。按照南唐皇室的規(guī)矩,公主即使出嫁也是要有獨立府邸院落的,而夫婿的院子可以緊挨著,以便晚間留宿公主房內(nèi)。所以現(xiàn)在整個院子里只有林晚和她的貼身侍衛(wèi)兩人。今天并沒有見到連家的另兩位成員,城主夫人秦氏,也就是公主的表姑母,還有一位就是城主的掌上明珠連碧。不過林晚并不奇怪,秦氏早已吃齋念福不問世事,而且按道理也應(yīng)該時她去拜見秦氏才對,再說今天天色已晚,于是她準備明日一早再去會會這位城主夫人。對于明日的會面林晚心中不免還是有些忐忑,但她并沒有期望這個"秦佑"會給自己多大的幫助,正如玉顏將軍花青所說,進了四方城一切就得靠她自己了。這樣的擔(dān)心讓她暫時忘記了去探尋這個"秦佑"的身份,她靜靜望著一池荷花,夜色中的景色靜謐安寧,漸漸撫慰她安心。身后不聞腳步聲卻響起"秦佑"明朗的聲音。"連碧是秦氏的親生女兒,自出娘胎就體弱多病,一遇變天時節(jié)便會有些不適,連城主對她及其疼愛,為彰顯公主大方寬厚還當(dāng)主動前去探望。"他依舊是一身明蘭色的勁裝,長劍配腰,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他明顯沐浴更衣了,那明蘭色的衣料上纖塵不染。"那連年不是秦氏親生的嗎?"林晚驚奇地問到。"他是秦氏抱養(yǎng)的。""那他是連巍然的親生兒子嗎?""是。""那連年是誰所生?""連巍然在成為四方城城主之前,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時候還只是個鄉(xiāng)野村夫,他那時候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女子,這名女子為她懷了孩子,幾年后等到連巍然回家,孩子已經(jīng)四五歲了,而他卻并未娶這名女子,而是帶走了那個孩子。""連年就是那個孩子?"林晚問到,又是一個陳世美的故事,只是她想著連年的模樣始終無法與那個無父的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而可以想想他的母親在這樣的時代未婚生子,那些年過的該是如何的日子。"連年他自己知道嗎?""應(yīng)該知道,那時候他已記事。""你們是怎么知道的?"林晚緊盯著他問到。"秦佑"淡然一笑,"我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無關(guān)的事情還是少cao心為上策。"林晚靜靜看著他冷淡的眼神默不作聲,這樣警告的她曾經(jīng)聽過一次,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