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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溜溜的,比女人的還好些。老太太看她又像在發(fā)呆,也不和他繞,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最近和阿巖怎么了?”婉庭空心頭一緊,表情卻是波瀾不驚:“沒什么啊......挺好的......”老太太也是一臉淡定:“挺好就行。那下午陪我去趟醫(yī)院??纯闯项^子。”婉庭空卻反應(yīng)極快:“不去......”老太太原是一臉溫和平靜,聽完卻有些冷笑,面上也厲色了幾分:“不去?。窟@次又是為什么?來例假肚子不舒服了?和朋友約好去看電影了?還是要多看書備課?婉庭空,你就編,繼續(xù)編?!?/br>她又開始低頭咬唇,不發(fā)一語。“婉庭空,你懂不懂道理。老頭子平日里也待你不薄。阿巖mama問我好幾次了。庭空呢,在忙么?我拉得下老臉和他們說你去看電影了!在家看書呢???”“我不管你今天又有什么理由,說破了天也得跟我去?!?/br>她抬了眼,難得的掘著:“我不去.沒理由。就是不想去?!?/br>婉庭空這次說得很干脆。既然被奶奶捅破了紙窗戶就不愿再裝腔作勢。她就是不想見楚家的人。不想見楚修巖。不想見楚修璇。不想見孫顯新。連之前問自己楚修巖好不好的楚母都不好意思見。老太太也是難得見她那么犟的樣子,以往都是批評了幾句,立馬一聲不響的認錯聽話?,F(xiàn)在卻是一反常態(tài)。之前一直以為她又在和楚修巖發(fā)別扭鬧脾氣所以硬著頭皮,如今卻覺得事有蹊蹺,便緩和道:“阿巖也問了我?guī)状?。怎么不見婉庭空來?你即使有什么不痛快不想說出來,也不用做得這么難看。面子上總要過得去。撕破臉面對誰都沒好處是不是?你從小就不精,什么都擺在臉上。學(xué)不會八面玲瓏,早晚一天吃大虧?!?/br>婉庭空知道奶奶說的句句是理。前段時間老往醫(yī)院跑。近一個多月連個人影都沒有。推脫的借口也是爛到爆。于情于理都是說不過去的。想想自己的確差勁。便開口討?zhàn)埖溃?/br>“那我下次去,下次一定去行不行?你讓我再緩緩。”她是不想今天去了,萬一又遇見孫顯新。要下次再去的話時間隔得久了。就算真碰上她繼續(xù)裝模作樣地在那演也可以自然些。老太太看她一臉誠意。也不像在和自己打馬虎,靜了良久,忽然就轉(zhuǎn)了話題:“楚家一直有意和我們結(jié)親,你知道的吧?”“.......”“他們提了好多次,總說你和阿巖好,你和阿巖好。表面看來他是待你不錯,可那小子的心在誰身上。誰又知道。到時候楚家真要他娶你,他又不愿意了呢?傷的還不是你自己。我現(xiàn)在和他們講,你年紀還太小,從小就在我身邊,一時半會兒可舍不得,要再留些日子?!?/br>老太太眼神灼灼地盯著婉庭空看:“我是不想到時候雙方都不下了臺。先讓你們順其自然。成就成,不成也拉倒。我才不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套。在我眼里你自己過得開心比什么的重要?!?/br>婉庭空一字一句地聽完,禁不住一陣難過,想起小時候一被欺負就躲在奶奶懷里哭。奶奶就說她是小哭包。長大以后沒人要。說完又把自己緊緊摟在懷里。輕拍著背。直到她不哭了自個兒睡過去。一想起這些鼻子酸酸的就直要掉淚,卻又拼命忍了回去:“我才不嫁,我要陪你一輩子的?!?/br>老太太卻溫溫地笑起來:“什么不嫁。又說傻話。還陪一輩子?我老了總會離開。我的小孫女什么時候能上點心,別這么稀里糊涂。也別總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fēng),就萬事大吉。”說著又嘆了口氣,聽來竟帶了些無奈:“好了,今天不想去就算了。下次再說不去??次以趺词帐澳悖≡僭趺呆[脾氣,最起碼的人情世故總得給我做齊了?!?/br>婉庭空的腦袋點的像撥浪鼓。出了書房只覺得一片心涼。都說她和楚修巖好?呵。怕只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吧。婉庭空吃完了早餐。又重回了房間。搬了電腦看了會兒片。片子的內(nèi)容有些無聊??吹盟贝蚬贰K餍院狭穗娔X。又鉆進被子里。奶奶出門之前還特地去了她房里,看她窩在被子里奄奄的樣子。只說真沒事的話就陪她去一次。下次就別去了。婉庭空一臉不好意思。整張臉都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的:“下次去,下次一定去?!?/br>老太太一臉寒意:“這臭脾氣,看以后誰慣你!”接著就嘭地關(guān)上了門。婉庭空窩在被子里腦袋都不愿露出來。悶著悶著,腦袋沉下去,竟又睡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臉頰癢癢的,側(cè)了側(cè)身子。又把腦袋更埋近被子里。整個身體蜷在一起。腳底心卻忽然傳來一陣冰涼。婉庭空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立馬就醒了。頭從被子里頭鉆出來。朦朦朧朧地睜了眼。竟是楚修巖冰冷的臉挨在自己的眼前。婉庭空以為在做夢。又把腦袋悶了回去。直到聽見他的聲音清清明明地響起來:“你奶奶說你跟人旅行去了。被子里的旅行還好玩么?”楚修巖俯在婉庭空的頭頂??此哪X袋慢慢鉆出來。頭發(fā)亂糟糟的一片。臉在被子里悶久了。兩頰紅得像是冒著熱氣。那雙眼睡眼惺忪著還腫腫的。她只露了一半的腦袋。鼻子以下都還藏在被子里。楚修巖惡意地伸進被子里抓著她的腳心。想讓她清醒些。婉庭空極快地往回縮。聲音悶悶的。表情還有些睡意,腦子卻很清晰:“你怎么來了?”他卻冷笑:“我不能來?你想誰來?”她抿抿唇。眼睛四處飄著。想起兩個人先前在山上的不歡而散,那個時候他冷言冷語,把她貶低個盡?,F(xiàn)在卻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眉眼間還帶著嘲諷的笑意。見她不說話只冷冷地盯著自己看。又繼續(xù)道:“他不來,你也不用窩在家里頭傷春悲秋。多出來走走,不丟人?!?/br>婉庭空憋著眉,把腦袋都伸出來,語氣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