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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來襲,相繼睡去。大約真的是折騰了一天,謝雨的神經(jīng)衰弱沒有來找麻煩,很快入睡。只是這一覺睡得并不安寧,紛紛呈呈做了很多夢,充斥著男人費洛蒙的夢。一覺醒來夜還未過半,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剛剛過十二點,再入睡卻變得很難。陳心悅沉沉的呼吸在耳邊,更減淡了她的睡意。謝雨睡在床的外面,輕手輕腳爬起來下床,沒有吵醒睡得正香的女孩。她在黑暗中摸索著穿上那雙布鞋,腳上的疼似乎減輕了一點,但踏在地上還是難受得厲害。她步子很慢,因為腳下布鞋的緣故,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屋外是一種與世隔絕的寧靜。深夜的天空悠遠,掛著明亮的圓月,星星布滿整個蒼穹,每一顆似乎都明亮閃爍。這夜空沒有絲毫被灰霾沾染的痕跡,如此干凈而自然,謝雨已經(jīng)記不得有多少年沒見過。或許她就從來沒見過。她繞過前面的房子,走到前面校舍的cao場,她準(zhǔn)備去那塊大石頭坐坐。走到半中央時,他隱約聽到前方小溪,除了潺潺流動的水聲,還有一些其他辨不出的聲音。她慢慢再往前走幾步,忽然就怔住不動。月光下的男人,正站在溪邊洗澡?!酢醯谋秤埃挥[無余??梢驗槭窃谝股?,即使月光明亮,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其實也有些影影綽綽,像是被覆上一層柔柔的光,顯得不那么真實。興許許是寒冷的緣故,他全身上下微微緊繃,那線條和肌rou異常分明,像是美工刀雕琢一般。謝雨的心忽然跳得有些快,目光卻無法再移開。官能的誘惑對于女人來說,通常遠遠低于男人。但是這一刻,她發(fā)覺其實并無分別。這個男人的身體是如此讓她想入非非,就如同她剛剛做過的那場春夢一樣。☆、戲謔與認(rèn)真她悄無聲息的走到cao場前方那石頭坐下來,陸遠大約是洗得專心,絲毫未察覺有人在不遠的身后注視著他。謝雨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而移動,好像在欣賞一出最美的風(fēng)景。愜意又理所當(dāng)然。只是不出片刻,陸遠的動作忽然僵了一僵,猶疑著轉(zhuǎn)頭,在看到上方月光里坐著的人時,壓抑著聲音罵了句臟話。本來從容的動作,立刻變得有點手忙腳亂,飛速沖了身體,狼狽地彎著身體回到岸邊,將衣服穿上。謝雨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低笑出了聲。陸遠疾步走上岸,來到她面前,語氣不快問:“你干什么?”謝雨懶懶地雙手撐在身后,抬頭看向他,似笑非笑道:“睡不著出來賞月,沒想到看到了額外風(fēng)景。”陸遠那張冷硬的面癱臉,微微抽了抽,盡管逆著月光,謝雨卻看出了他臉上除了怒氣還有赧色,不知道有沒有發(fā)紅?陸遠語結(jié)了片刻,才蹦出來一句:“你怎么都沒有聲音?”謝雨指了指自己的腳:“你給的鞋消音效果太好?!?/br>陸遠再次無語。謝雨又一臉無賴道:“怎么不多洗會兒,我還想多欣賞一陣?!?/br>“謝雨!”陸遠低喝,“你是不是女人?!”謝雨低笑:“你要檢查嗎?”陸遠被噎了一下,嘴里吐出四個字:“不知廉恥。”謝雨聽到這四個字,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再也忍不住笑出來:“陸遠,你是不是在山里待久了?變成老古板了。現(xiàn)在什么時代,難不成我看到了男人裸體,還得把眼睛捂起來?”陸遠氣得呼吸變沉。他越是正經(jīng),謝雨越是想調(diào)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覺得你身材好想要欣賞,不是很正常?你要答應(yīng),我還想摸一摸呢?!?/br>陸遠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懶得聽你胡說八道?!?/br>謝雨卻繼續(xù)問:“這種天氣,你不怕冷?”陸遠道:“今天出了很多汗,在河里洗的比較徹底。經(jīng)常洗冷水澡,習(xí)慣了不覺得多冷?!?/br>謝雨嗯了一聲,笑了笑:“別在意,我不是故意看你,再說你一個男人也不吃虧?!?/br>陸遠低聲嗤了下,大概是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他頓了頓,忽然問,“腳好了些嗎?”“好了很多?!?/br>“我看看?!?/br>他低下身,卷起她的褲腳,借著月色看了看傷處:“還是有些腫,別到處亂走了。”他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fā),散發(fā)了河水清新的氣息,謝雨深吸了口氣。陸遠抬起頭看她,但是在對上她的眼睛時,很快移開。“走吧,回去我再給你擦藥揉揉?!?/br>謝雨伸出手:“扶我起來?!?/br>陸遠遲疑了下,將她的手肘握住,拉著她站起來。“你背我回去。”“你自己能走出來,就能走回去?!?/br>陸遠松開謝雨的手,轉(zhuǎn)身不緊不慢往宿舍的方向走回。謝雨一瘸一拐跟上,走到他身后,伸手拉了下他的手臂:“我看一下你臉上的傷怎么樣了?”陸遠甩開她:“沒事!”他動作幅度很大,謝雨本來單腳用力走得吃力,抓住他正好借力站穩(wěn),被她一甩,整個人晃了兩下,摔倒歪坐在地,還偏生重重壓在了傷腳上。她抱著腳腕,嘶了口冷氣,惱火道:“陸遠,我他媽跟你有仇么?”陸遠低下身,淡淡道:“女孩子說話別這么粗!”謝雨臉色稍霽,斜了他一眼:“我這腳被你傷害兩次,沒跟你索取賠償就已經(jīng)不錯,還不讓人說句粗話發(fā)xiele?!”陸遠撩起她的褲腳看了看情況,倒是很認(rèn)真道:“是我的錯,那要怎么賠你?你也算是因為這個誤工兩天,你看要我賠你多少錢?”謝雨不可思議地睜了睜眼睛:“你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陸遠道:“認(rèn)真的?!?/br>謝雨終于噗嗤笑出聲:“陸遠,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一板一眼。行啊,你賠我接受,不過我不要錢。”“那你要我做什么?”謝雨道:“待會給我跳個脫衣舞,以色抵債?!?/br>陸遠雙唇緊抿,夜色下的臉上有著被人調(diào)戲的惱羞,他松開她的手,抬頭看向他:“你是不是對誰都這樣?”“什么?”“對誰這么輕???”謝雨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玩笑而已,何必這么認(rèn)真?不過你越是認(rèn)真,我反而越覺得越好玩。”頓了頓,又道,“陸遠,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對你很感興趣。如果你人也是在上海,我肯定去追你。”陸遠沉默片刻,鄙薄地冷哼一聲:“無聊?!?/br>謝雨道:“你在大山里待了六年,還不習(xí)慣無聊?”陸遠干脆不再出聲,猛地站起來。謝雨也隨他起身,小心翼翼走了兩步,身體卻忽然一輕,人已經(jīng)被陸遠打橫抱起。她下意識輕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