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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氣得眼睛發(fā)紅,便胡言亂語起來,“……都指揮使是沙場上的英雄,大抵也是個脂粉堆風(fēng)月場里的猛將,也不知道一身功夫在多少姑娘身上練過,予哪里是對手!”她都在說些什么!無處宣泄的疼痛,心酸此刻一并爆發(fā)出來,心中陰郁的火如油潑一般騰地燃起。他的癡戀,他的情意,他的眷念,竟然如此不值……果然,果然還是連面首都不配嗎?……一邊是極度的疼痛,一邊是無邊際的哀傷自憐,此刻盡數(shù)揉和在一起,那種強(qiáng)烈的獨占欲又生了起來……啊,博珍,博珍……早知如此,他應(yīng)該早早就將她撕了吞下腹中,再也不讓她離開……一進(jìn)門就隨著她眼波抬頭致意的玉柱,登時更為生龍活虎起來。手臂一攬便將那嬌媚的小美人撈到懷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窄榻上,巨掌輕輕松松地就撕開她精美厚實的外袍,露出一片柔艷雪膚,吹彈可破,一角蔥綠心衣,羞答答地包裹著粉團(tuán)。伏下身子,將她兩只手禁錮住舉到頭頂,語氣沙啞至極又磁性得一塌糊涂,“……公主,好公主……我的功夫,可是只有您教的……當(dāng)日還拿著畫冊要與我演習(xí)一番……”是啊,看著看著自己就流水了,夾著錦被一股悶sao懷春的俏模樣。唇角笑更深,在她眼里卻仿佛野獸進(jìn)食前露出的森森獠牙,顫抖著看著如敏捷健壯獵豹一般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兒,還有在她小腹那里一跳一跳張牙舞爪的東西……粉面嬌紅,卻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傲嬌又鮮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心中嘆息著,興奮得顫抖。腿壓著她,另一只手熟練地剝開她的衣裳,揉捏上他最喜愛的豐盈軟嫩,“公主,公主,既然你忘記了,不若臣帶著您好好回憶一番……”灼熱唇舌帶著一絲粗暴,貪婪地吻上還只是淡淡一點的嬌粉桃蕾,舌尖抵著彈著,口唇嘬著吮著,甚至還含入小半乳rou,嘖嘖有聲。她聽得渾身難受,胸口泛起腫脹,卻掙扎不得,“公主,公主,您右邊的小奶尖兒,要比左邊的敏感得多……”她何曾聽過這樣的葷話,那人指尖又往右邊鶯桃尖尖一捺,竟立刻依言翹了起來,粉盈盈硬挺挺的。她面色如燒,殷紅如蒸霞,“沈長歌!……沈、沈長歌……”裙帶也被他撕擄開了,絲薄脛褲,軟柔褻褲,盡數(shù)無蹤影。他拎著玫瑰宮絳看了看,露出一個極為危險的笑容,英俊風(fēng)流到了極點——然后,她的手腕兒就被捆住了。捆的時候瞟見腕上那一雙手串,遲疑了半分,卻又繼續(xù)我行我素。“沈長歌……嗚……嗚……”檀口被他封住,唇瓣被他含著,舌尖一開始只是輕輕沾觸,立刻收回,弄得她渾身戰(zhàn)栗,鼻息間盡數(shù)是他強(qiáng)烈的男兒氣息,一個不防,丁香便被他勾走,一陣狂猛吸吮。芳心悸動,酒勁上頭了,面頰耳根熱辣guntang的,小腹空虛得隱隱作痛,怪異的麻在花徑泛開。怎么、怎么會這樣……迷糊間她心跳如擂,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他除了衣衫。燭光下,身板修長線條優(yōu)美,鳳眼幽暗,仿佛含著鬼魅陰郁,卻意外的勾人,流光溢彩的,風(fēng)流迷人。“公主,公主……”他含了一絲惡劣的笑,聲音卻藏了濃厚磁性,聽得她渾身都軟了。窄榻對于他來說小了點,捉起她兩只玲瓏腳兒搭到兩邊扶手上,用腰帶捆了個結(jié)實。“沈長歌!你、混帳!”她簡直要被他弄瘋了,天吶,她簡直要羞得昏過去。“公主,公主,再叫一聲,嗯?”他去興奮起來,咬著她嫩嫩的耳垂對她耳內(nèi)吹氣,她哆哆嗦嗦地顫抖著,罵著混帳混帳,他卻越發(fā)得趣,一雙眼睛灼熱得能燙化了人。身下小美人腿間大開,鮮嫩雪白的花戶沒有任何遮擋,蓮溪姣凈,窄窄細(xì)縫粉艷艷嫩醉醉,仿佛一枚薄皮的糯米點心,淌出了內(nèi)里蜜甜的餡兒。再也忍不住,手扶著那早就昂首的雄偉物什揉開桃源口挺了進(jìn)去。她尖叫一聲,太大了,太脹了——花徑里火辣辣的疼,雖然已經(jīng)有了麗澤春水滋潤,容納他卻還是不夠,何況他可是實打?qū)嵉模瑤е善珗?zhí)狂情直搗黃龍,一下便盡根而入。好緊,好緊!暖呼呼粉嫩嫩的rou兒從四面八方圍上來,擠著裹著纏著,極度的銷魂,鼻間發(fā)出一聲輕哼,卻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沒有以前滑膩柔潤了。睜開眼,那艷絕塵寰的小公主,手腳皆被捆住,無比的yin艷綺麗。卻好似一盆冷水澆下來——他都做了什么!無比愧疚地吻了吻她的面頰,“公主,對不住……”欲身緩緩抽出,解開所有束縛,摟著她撫摸著她的后背。她倚在他懷里,嗅著他的氣息,耳邊溫柔愧疚的低語,看著他似乎有為她整理好衣衫離去的意思,一股空虛幽情燃上她。玉宮寂寞地麻癢著,渾身如蟻嚙,方才那一記雖然疼痛,卻令她有種飽脹的感覺。渾身顫抖,酥軟的小手扳過他的臉,一寸寸地?fù)崦强±拭嫒??!吧蜷L歌,予讓你走了嗎?”翻身,一只嬌俏玲瓏的玉筍輕輕踏上他濃密叢林,用腳心揉著那還在硬挺的欲身,“你——不也還硬著?予什么還沒做呢……”他頭皮發(fā)麻,剛剛壓制住的暗黑念頭又一次瘋狂的破土而出,銳利鳳眼盯著小公主,她忍著腳心傳來的熱燙,一陣陣地?zé)酵刃哪莾海伎梢愿杏X到桃xue不停地收縮閉合。玉靨燒紅,“沈長歌!你躺下去!”他從善如流,胸膛興奮得發(fā)抖。都壞掉了,都壞掉了——他們兩個都壞掉了,那又怎么樣,至少她和著他一起……她大著膽子要掌握主權(quán),騎跨在他腰腹上,軟綿蘭掌虛握著赤紅猙獰的物件,這般碩長guntang……她以前是如何吞進(jìn)去的……回憶起朦朧片段,顫抖著將那圓碩冠頭送往花底。頂端擦過蓮溪上方圓潤鼓脹,酥脂嫩玉般的珠兒時,兩人皆是一陣戰(zhàn)栗。掌中青龍搏動得越加緊密,她也想要了,一股融融春水滴落,貝戶如浸油膏,滑溜溜的,怎么都進(jìn)不去,劃過桃xue的兩瓣細(xì)rou又被晶亮亮的瓊漿弄得絲滑。她本身就是花質(zhì)嫩態(tài),敏感得不得了,可越是這樣水兒越多,越是滑溜得對不準(zhǔn)。他也難耐,喘息著要聳著腰頂弄,卻被她一掌打在瘦削的臀側(cè),“……不許……動……嚶…呀……”他聽得熱血澎湃,雖是斥責(zé),卻無比的甜膩婉轉(zhuǎn),嬌柔欲滴。那又傲又嬌的模樣,任誰都無法抗拒。不知道是因為酒勁,還是因為發(fā)覺自己能左右這個俊美清冷的出色男兒的情欲的滿足感,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認(rèn)的莫名的悸動牽念,她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