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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被他抱著愛著,心里就無比踏實。他們有最不可分割的親密關(guān)系,就如同現(xiàn)在,她需要他,而他也那么的需要自己,不然不會把她撞的那么狠,進的那么深——顧淮南拼命這樣告訴自己,以此來掩蓋從心底回蕩出的顧淮西的那句話。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人說性是這么重要的事,當(dāng)一些話或一些情緒是你口不能言的時候,甚至連眼神都不能去向他表達,只?!躞w的絞纏可以安撫心靈深處連你自己都無法言語的東西。她盡全力的配合,一再要求他快一點。顧淮南只顧著陷入自己的情緒,完全沒發(fā)現(xiàn)葉錫尚今晚異于平時的冷靜。在她埋首他頸間咬著他脖子難耐喘息的時候,葉錫尚在水簾后的眼神都是涼而沉的。快結(jié)束時葉錫尚要去拿套,顧淮南縮緊自己蛇似的纏著不讓他去?!皠e去……我不想用那個……”葉錫尚被她緊熱的內(nèi)里絞著裹著,這女人扭著腰用自己的身體吞吐他,快感瞬間竄到他四肢百骸。她媚眼如絲的求著,酥麻空虛的感覺被他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難受的要命。葉錫尚嘴唇緊抿,黑眸深諳,只猶豫片刻便放棄了,托著她的身子一聲不吭發(fā)起最后猛攻,在她連連收`縮絞緊時將自己釋放而出,悉數(shù)射到她深處。顧淮南心理的滿足遠遠大于身體,無力的趴在他肩上喘。葉錫尚這一次要的狠,顧淮南哪里是他的對手?等他撤出自己,她全身仿佛都被抽空似的,軟軟的由他抱著清洗,小聲嗚咽抗議。“禽獸,滿足了嗎?”他平時疼著她寵著她,可一旦脫了衣服就像換了個人,似乎要把被她欺負(fù)過的都欺負(fù)回來,極盡所能的要她,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的了。葉錫尚手指順著她長長的頭發(fā),托起她紅艷艷的臉對上她霧氣瀲滟的眸子,動動薄唇?!澳隳??顧淮南,你滿足了嗎?”他似乎問的意有所指,又似乎沒有。顧淮南揚起狡黠的笑,指尖描摹著他的唇線?!澳忝看谓形颐侄甲屛矣X得你特性感,尤其是叫我全名,讓我特別的想撲倒你,葉錫尚,你說這是為什么呢?”葉錫尚嘴角一勾,難得露出幾分輕佻的邪氣,關(guān)了水,扯下大浴巾扔到她頭上,遮住她色迷迷的眼。兩人回到床上又折騰一次,顧淮南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她懶懶的窩在床上,戳戳他的肩,葉錫尚閉著眼睛就像睡著了。她爬起來到他胸口上狠狠嘬了一個吻痕,見他還是沒反應(yīng),小手大膽的往下摸去重重握了一下?!皠e裝,我知道你沒睡著?!?/br>葉錫尚保持那個姿勢,嘴角卻勾了起來,大手在她背上輕撫?!耙院髣e這樣了,吃藥對身體不好,盡量不要吃?!?/br>顧淮南好笑的反問:“誰說我要吃藥了?”葉錫尚立即睜眼,微詫?!皯言辛嗽趺崔k?”說完就打開床頭燈去翻臺歷,看到她做了生理期標(biāo)注的日子才松了口氣,回手把顧淮南撈到懷里。“怪不得你今天獸性大發(fā),嗯?”顧淮南咯咯的笑,兩人鬧了一番,捧住他的臉隨意的問了一句:“你是怕我懷孕還是期待我懷孕?想要小孩嗎?如果中獎了就生一個唄?!?/br>本以為葉錫尚會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卻只見他眸底瞬間驀然變化。顧淮南還沒看清他的眼神,葉錫尚就已伸手把臺燈關(guān)了,抱著她躺下,在她額前親了親。“不急?!?/br>“嗯?!彼怨缘膽?yīng)了聲,摟緊他很快沉沉入睡,而葉錫尚卻異常清醒。夜深深,他坐在床邊凝視熟睡的女人,翻開她左手腕,借著床頭燈的光線,赫然看見腕橫紋處有兩道道淺淺的傷疤。由于做過美容處理只有細看才能發(fā)現(xiàn),葉錫尚分辨的出那是刀傷所致。葉錫尚盯著那疤痕看了一會兒,輕輕把她的手放回去,又把視線落在她右腳踝上。顧淮南不出門時從不化妝,飾品也不會佩戴,唯一樣?xùn)|西是她從不離身的,那就是右腳踝上那根紅色棉繩做成的腳鏈。棉繩很長,在她纖細的腳踝纏了好幾圈然后用一塊不起眼的小玉石做了一個結(jié)。葉錫尚記得這個腳鏈,五年前就注意到了。她郁郁寡歡想絕食尋的那段日子,葉錫尚總能看到她把自己蜷著,手指摩挲著這根因年頭太久顯了些舊色的紅繩。他當(dāng)時以為紅繩腳鏈和陳南承有關(guān),后來又覺得或許是護身符之類的東西,誰知今晚才從顧淮西那里得知真相……在顧家,葉錫尚本沒想久留,可是顧銘哲一直拉著他聊,他不好推托只好陪著。他們聊天時顧淮西在一旁忙來忙去,或端水果或倒水,這些平常的事對她來說并非難事。葉錦然曾說過她的眼睛是個意外并且和顧淮南有關(guān),等顧淮西不在場,顧銘哲才聊起這些。顧淮西從笑就是個要強優(yōu)秀的孩子,有顧淮南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最對比,顧淮西簡直是他的驕傲。只可惜幾年前的車禍差點毀了顧淮西的一生,強烈撞擊最終導(dǎo)致她視力受損,雖不至于徹底失明,也成了半個殘疾。顧銘哲只知道此事與顧淮南脫不了關(guān)系,可是兩個孩子沒人愿意告訴他真相。顧淮西曾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差點崩潰,也不知顧淮南和她談了什么,竟讓她慢慢學(xué)會接受,更付出千倍努力適應(yīng)這種生活,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日常起居基本不用依靠別人。其實他們聊的這些顧淮西換好衣服下樓時全都聽到了,葉錫尚看得出顧銘哲并不愿多提此事,便未再多問,然而在顧淮西送他出顧家大門時,竟主動告訴了他那天的事,并且給了他一本相冊。“這些都是南南過去的照片,爸前些天收拾東西時找到的,南南以前找過一直沒找到,你拿回去給她吧。”葉錫尚點頭,隨意翻了幾下,卻在看見那張大合影時手頓了下:那是一張陳南承兄弟與顧淮南余金金四人的合照。照片上的他們都還年輕,尤其是顧淮南,花季少女,小臉稚氣未脫,在陳南承背上笑著。她的笑容用一個詞形容最準(zhǔn)確——滿足。而那時的陳南承比現(xiàn)在看上去要開朗的多,葉錫尚看的出他眼底的愛意與寵溺。如果他不認(rèn)識他們,說不定或許會以路人的身份對這一對情侶的恩愛甜蜜羨慕一番。那是顧淮南的過去,他沒有參與的、她的過去,但也僅僅是過去。葉錫尚翻過那一頁,隨意說了一句:“南南那條腳鏈帶了很多年了,陳南承送的?”顧淮西彎起唇?!安皇牵龓_鏈?zhǔn)且驗樾r一句迷信的傳言:女孩子把你愛的那個人的名字刻在右腳踝上,再用浸過自己血的紅線拴住然后掛上一個